新华网北京6月30日电 我的“中国心”--记报国有成的党员专家、中国航空发动机之父吴大观
人民日报记者 鲍 丹 新华社记者 张严平 孙一曲
他静静仰望着窗外的蓝天,气若游丝,已经说不出话,唯有痴迷的目光吐露出内心的深情。
这是最后的仰望吗?
泪水溢出了他的眼角。
93岁,漫长而又短暂。为中国的战鹰装上一颗“中国心”,这个目标就像穿越一个世纪的火焰燃烧了他全部的生命。
回首来路,他没有亲手收获果实,他用一辈子种下一棵参天大树;他没有亲手捧得鲜花,他用一辈子披荆斩棘、点火拓荒;他没有骄人的光环,他用一辈子托举起一代后来者的臂膀。
告别人世,他留下遗嘱,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将自己积蓄的10万元人民币缴纳最后一次党费。一生中,他缴纳特殊党费及救灾捐款共计30.4万元,占到他工资总收入的三分之一。而他的家,清贫得如一张60年代的黑白老照片。
创造伟大事业的人,该有一颗怎样高洁的心灵?
吴大观,中国航空发动机之父,以他赤热的“中国心”让我们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无限辽阔的天空……
在中国航空发动机艰难而悲壮的起飞线上,他是力挺千钧、勇往直前的开山脊梁
上世纪50年代,沈阳东郊一片出没着野兔子的荒草地上,走进一支神秘的队伍,领头的人中有历经战火的少将、大校,有扛着中校军衔的专家,身后是一百多个齐刷刷的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没有喧闹,像地里一夜钻出的小苗,新中国第一个喷气发动机研制机构在这片草地上诞生。社会主义“老大哥”的全线撤约,调动起的是一种卧薪尝胆般的中国式激情,年轻的共和国决心摆脱弱者的姿态以永远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担负技术总负责的40岁的吴大观,是这支队伍中唯一见过喷气发动机的人。他和他的战友们面临的将是一条怎样艰难的道路?
俄罗斯航空发动机终身院士法沃尔斯基说过这样的话:“所有飞行器上的东西,它们都是提高阻力增加重量的,惟独发动机是提高动力的。只要发动机好,绑上一块木板也能飞起来。”正是这个让木板也能飞起来的发动机,作为飞机的“心脏”。在被誉为工业之花的航空工业领域中,犹如皇冠上那颗最璀璨的明珠。
一代发动机决定了一代飞机。世界上为数极少的能够自主研制飞机发动机的国家,历来严格限制此项技术的转移。美国国防部十大严格保密行业中,航空发动机占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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