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沛然
70后的秋风钝秀才,生长在内蒙古,求学于沪上,北人南相。热爱生活,相信地球是平的,人心是相通的。

这是一支连老外都不得不服的军队

  20世纪20年代,有一群中国青年,在五四精神的激荡下,坚信主义为本,执干为国,以热血和青春,内除国贼,外争国权。南昌城头枪声阵阵回应黄浦江边喋血森森,一些人选择离开都市,走向农村,放下高官厚禄,甘于红米饭南瓜汤,脱下马靴,换上草鞋。这是信仰镰刀斧头的选择。他们有理想与信念,他们叫做“中国工农红军”。

  二万五千里铁流滚滚,坚实的步履,不离不弃。跟随着他们走了18个月的英国传教士薄复礼,看到了一群“理想主义者”。“我看到勤奋的红军战士除了忙着打草鞋、补衣服外,还抓紧时间学习文化知识,听关于共产主义原理的党课武装思想。”这群勤奋、肯吃苦的人,即便是最底层的士兵也有着“完整的理论体系”。此后,他用三个月口述了自己这段奇特的人生经历,并将文稿《神灵之手》寄回英国出版,真实地记录了长征“进行时”。西方世界开始知晓神州大地上有着一支与他们一贯认知完全不同的中国军人。

  卢沟晓月的静谧,被东夷倭寇的隆隆炮声震碎。桥头的狮子,发出“中华民族”的怒吼。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他们在平型关,雁门关,阳明堡,用胜利一次又一次告诉不可以一世的倭寇,“试看方今域中,竟是谁家天下”!中华民族的优秀子孙,真正开始赢得世界的瞩目。

  1937年12月,美国人埃文斯·卡尔逊来到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卡尔逊从朱德和他周围的士兵身上,真实地发现共产党军队内,人与人之间家庭般的亲密关系和可敬的精神源泉:“友好、自力更生和真正的民主。”他两度考察华北敌后战场后发现:八路军游击战是使日军装备优势得不到发挥的最有效作战方式。“八路军深入敌人后方进行游击战争,到处予敌人以重大威胁,这是争取胜利的最大条件”。卡尔逊说,“这支军队力量的源泉在于道德灌输”,其中最重要的内容就是“教育军队和人民了解他们为什么而战”。并且规定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来约束部队行动,决不允许像旧军阀军队那样践踏人民的权利。

  不自由,毋宁死。为Liber而战,头戴红星的他们,有了沿用至今的名字,“解放军”(LiberationArmy)。百万雄师过大江,当年轻的胜利者们在蒙蒙细雨中,和衣抱枪,整夜睡卧在上海市区马路两侧,引来了市民们“看来,国民党再也回不来了”的唏嘘,天翻地覆慨而慷。

  中国是古老的,中国的现代军队是年轻的。美国军界,如神一样的麦克阿瑟豪言“让孩子们圣诞节回家”。可是他的孩子们却是这样描述他们的中国对手,“在照明弹下,中国士兵一群一群地从树林里冲出来,他们在树林里不知躲藏了多长时间,树林边有条小河,十多米宽,河水不深,河上的冰已经被我们的炮火炸碎了,河水冒着水汽在缓缓地流淌。中国士兵正在淌水过河,上岸后,他们的两条裤腿很快就被冻住了。他们跑得很慢,因为他们的腿被冻住了不能弯曲。我们的火力很猛,他们的火力很弱,而且没有炮火掩护,枪好像也被冻住了。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何谓之英雄?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中国军队用战绩诠释了“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只有猎枪”。若干年后,当中国宣布,美军若过北纬17度线,中国就要管的时候,美国陆军一步都没有迈过此“红线”。

  对一个国家、民族落后的痛苦体味最深的,莫过于她的军队。解放军从不和自己的祖国讲条件,决不会因为没有空中支援,埋怨炮兵火力不够,怪罪给养不足而放弃进攻。他们会默默地“魔改”手中的各种武器,默默地研究战法,用东方军人的谋略与智慧,赢得属于他们的荣光。

  祖国终将选择那些忠诚于祖国的人,祖国终将记住那些奉献于祖国的人。21世纪以来,中国军队装备奇迹般地井喷式发展。运-20列装,标志着中国空军洲际战略投送能力大大提高。歼-20的研制与试飞进展如水银泻地般流畅,意味着中国空军的隐身时代并不遥远。

  兵,凶器;战,危事也。和平,是战争的最终走向。为了缔造和平,中国军人走出国内,成为联合国维和事业中的一面旗帜。中国是联合国维和行动的坚定支持者和积极参与者。中国是联合国安理会五个常任理事国中派遣维和军事人员数量最多的国家,出兵人数超过其他四个常任理事国出兵人数总和。中国同时也是缴纳维和摊款最多的发展中国家,是联合国维和行动的第二大出资国。中国奉行积极防御的军事战略方针,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合作共赢基础上,发展不结盟、不对抗、不针对第三方的军事合作关系,愿与世界各国军队一起,在维和、反恐、人道主义救援等方面提供更多公共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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