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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父女情深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7年02月16日 09:10 来源:

   王宏 张振彬 黄宏

时间:当代。地点:老功臣幸福院。
人物:院长四十多岁,公司老板,幸福院院长。
高老伯七十八岁,抗战老军人。
大妈六十多岁,山区农民。
院:树上喜鹊叫喳喳,幸福院里开新花。为老功臣有个完整的家,我给老爸找大妈!高老爸……高老爸。
[大妈上场。
妈:院长,你跑了十几里路接俺来相亲,感谢你的一片心,那老头跟我不见面。我觉得有点伤自尊,闺女呀,我回去了。(欲走)
院:别走啊,大妈你听我说,我们幸福院,搞的这个“幸福工程”,就是关注老功臣的情感,让他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高老爸是头一个,他要是不通,别人的工作就更不好做。
妈:那跟我有啥关系?
院:大妈,你俩成不成的再说,跟高老爸见见面就算帮我做工作了。
妈:做工作没问题,多难收拾的老头,我一谈就通。
院:那行,你拿着这壶水,给高老爸送进去,他要问你是干啥的,你就说是服务员。
妈:行。
院:不过你得装得像点,高老爸在部队的时候是特务连的。
妈:那怕啥,我在村里演过女特务。
院:太好了,你主动点。
[院长下,大妈冲台后喊。
妈:老高同志,老高同志!
[高端个水杯上。
高:我从小报名参军,为革命奉献青春,一辈子都是单身,院长要给我包办婚姻,对她这种做法,我只有两字:逃婚。我坚决不能失身——份。有事啊?
妈:送水。
高:新来的服务员呐?
妈:是地。你咋知道呢?
高:我是干啥的?我特务连的啥不知道啊!
妈:还特务连的,特务都来到身边了,还当是服务员呢。
高:这一天把我憋得,电视机让我调乱了,半导体听得没电了,想上上网还掉线了。
妈:你还会上网啊?
高:都是院长教的,小到网络游戏、大到市场经济、博览世界风云、外语ABCD。
妈:你还学外语呀?
高:刚考完试,四级。
妈:啊!
高:没过吗!卡在初级那儿啦!
妈:院长对你们生活照顾得咋样啊?
高:平常热心周到,病了端屎、端尿,就是亲闺女也不一定完全做到。
妈:这么好的院长,你还总躲着她干啥?
高:我哪是躲她呀,我是躲新来的老太太。
妈:老太太?
高:院长她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妈:咋地,那你不想找哇?
高:我傻呀?我不想找。我是不能找。
妈:为啥不能找呀?
高:你一个服务员,问那么多干啥?总是窥探一个单身男人的隐私。(抻出水杯)来,帮我把水倒上。你哆嗦啥呀?
妈:我说不哆嗦就不哆嗦,我不就不哆嗦啦嘛。
高:算了,不喝了。就这样还当服务员呢,应该给你找个服务的。
妈:对不起,我走了。(欲走)
高:等会!
妈:干啥呀?
高:帮我干件不哆嗦的事?
妈:啥事不哆嗦呀?
高:你帮我演一回我对象。
妈:那我更哆嗦。
高:你帮我演回我对象,我不就回了院长给我介绍的那个对象。
妈:你不同意就说不同意呗,人家还不一定看上你呢。
高:都是有身份的人,院长给我介绍的也是个老功臣。
妈:她给你介绍个老功臣?
高:啊,老功臣配老革命,门当户对嘛。
妈:(自语)这院长是怎么回事?跑了几十里山路,把我接来相亲,咋又给他介绍个老功臣,我还以为是一步到位,这还得参加海选,跟人家PK。
高:行不行啊?
妈:行。(自语)我倒要看看这院长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高:其实见了院长你也不用说多少话,我说啥你就在旁边说一个“是地”。
妈:是地。
高:听明白了吗?
妈:是地。
[院长上场。
院:高老爸!
高:院长来了!来来来,院长,你来的正好,我给介绍一下,这是……
院:新来的服务员。
高:你说的是她的工作职称,我说的是我俩的关系。这是我的女友……对象……也算是未婚妻吧。
妈:是地。
院:(惊讶地)大妈,这么快就拿下了。
妈:是地。(自语)不拿下,老功臣就介入了。
院:这才几分钟啊。
高:啥几分钟啊,都几十年了。
院: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高:这事能说吗?爱情是藏在心里边琢磨地。
院:这么说,你对大妈的情况很了解啦?
高:不是很了解,太了解了。我们可以说是,朋友、密友加战友。
院:大妈没当过兵啊?怎么还是战友呢?
高:战友嘛,她想占有我,我想占有她,“占有”嘛。
妈:是地。
院:大妈我问你,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妈:是地。(对高)咋认识的?
高:啊啊……这我来回答,话说1948年,她的故事到处传,都知道红嫂乳汁救伤员,她就是那位红嫂,我就是那位伤员。
妈:是地。
院:乳汁救伤员,大妈今年61,1948年,大妈才3岁呀。
高:啊…对啊,她3岁嘛,是她母亲乳汁救伤员。她母亲太伟大了,我们人民战士是吃着人民的乳汁长大的嘛!
妈:你咋非说乳汁救伤员呢?
高:我要说刘胡兰从容就义,你不就牺牲了吗?
院:那后来呢?
高:后来的故事就好编了。
院:啊!
高:不是……后来就简单了。我随革命大军走了。她就下嫁给村里刘大有了。刘大有病故注销户口了,我们俩又第二次牵手啦。
妈:是地。
高:来,拉拉手。
妈:干啥呀?
高:这样才像。
院:别说,你们俩还真有点夫妻相。
高:啥叫夫妻相,那叫像夫妻。往这一站身高、腰围都差不多。你三尺二吧?
妈:是地。
高:我二尺三嘛。
院:老爸,你对大妈的个人情况了解吗?
高:个人?一个人嘛。
院:大妈有几个孩子?
高:一个……(伸出食指和拇指,大妈点头),八个嘛。
妈:啥八个呀,两个。
高:那你点啥头呀?
妈:你不是从一个发展成二吗?
高:那我误解了。
妈:那也不对,人家是一二往里收,你咋往外翻呢?
高:我手受过伤,收不回来嘛。
院: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妈:(指指高又指指自己)
高: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嘛。
院:啊?
高: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龙凤胎嘛。
院:那我再问问大妈。
高:别问了,她小脑萎缩,说不对还以为她蒙你呢。
院:老爸你不蒙我就行了。
高:那你问吧。
院:(对大妈)高老爸身体不好,胃作过手术。他一天吃几顿饭?(冲大妈伸出一个拇指、一个食指)
妈:两顿。
高:八顿嘛。
妈:你不说这是二吗?
高:二和八是通用的。
院:高老爸每天起几次夜?
高:(又伸出食指和拇指做手势)
妈:八次。
高:两次,一宿起八次夜,我还睡不睡了。
妈:这咋又两次了。
高:扣过来是二,翻过来是八。
妈:那仨咋比划呀?
高:三嘛。(伸食指、拇指、小指)
妈:还不是非常六加一吗?
高:他是六加一,我是五减二,等于三嘛。
院:大妈,我再问问你。高老爸受过几次伤……?
高:等会儿,你问她问题可以,不能间接考数学啊,她数学不好。
妈:没事,闺女,你随便问,你高老爸立过一次特等功,受过二次伤,身上有三块弹片。
高:呀!看见没有,绝对夫妻相手势都一样。你咋蒙上的?
妈:不是蒙上的,一到幸福院,院长首先把我接到荣誉室。
院:大妈在你的照片前站了半天。从大妈的眼神里我看出,大妈看中你了。
妈:是地,那是一种崇拜。
高:你不是新来的服务员吗?
妈:是地,院长让我打入内部的。
院: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位大妈。
高:你不是说给介绍个老功臣吗?
院:大妈是多年的拥军模范,战士们都叫她兵妈妈。她就是那位老功臣啊!
爸:停停……不演了,上当了,演到这就结束了,爱情至此谢幕了。
院:老爸,这不是谢幕是开幕啊。刚才你们虽然是在演戏,可我看得出你们是那么默契,那么温馨,那么幸福,你们要是天天这样开心多好啊。有些欢乐是做儿女无法给予的。老爸,新房我都准备好了,只要你和大妈同意,咱就把大妈接过来,在幸福院里永远安家。
高:不行啊,院长,这些年你管我们叫老爸,我们把你当亲闺女。幸福院里一家亲,你致富不忘报党恩。你投资几百万,建了这个幸福院。现在社会上有个别人,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孝敬,可是十几年来,你先后赡养了一百多位老同志,衣食住行、生老病死,不容易啊。你五十斤黄豆起家,挣点钱不容易,天底下哪有父母不为儿女着想的,我们每天掐着指头算呐,光养我们这些老家伙一年就得几十万,再给我们找个老伴,那不是给你增添双倍的负担嘛。现在是商品经济,你是企业家,你计算过成本吗?你计算过利润吗?
院:老爸,你们这些老功臣把一辈子都奉献给祖国和人民了,你们跟谁讲过成本,跟谁要过利润啊?(音乐起)当年咱们唐山大地震的时候,我被埋在漆黑的废墟下,就在我感觉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满天的星星,满天红色的星星,那是解放军头上的帽徽呀!是解放军救了我,是解放军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没有共产党,没有解放军,没有这样的好社会,没有各级政府和民政部门的关怀,哪有我的今天,哪有咱们的幸福院呐。(拉住老爸的手)地震后我成了孤儿,再没有叫过爸爸、妈妈,你不是说,幸福院里就是家嘛,有爸有妈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啊!大妈,给老爸倒杯水吧。
妈:不行,我哆嗦。(提壶倒水)
高:没事,我也哆嗦,根据我侦察兵射击的经验推断,一方哆嗦容易出现误差,双方都哆嗦兴许就能哆嗦到一块了。
[音乐声中,大爷端着水杯,大妈为他倒水。
院:倒上了。
[开饭号声响起。
院:开饭了,老爸,大妈,今天是个喜日子,咱全幸福院要为你们喝上一杯定婚酒。
高:(悄悄拉住大妈的手)走。
妈:拉啥手啊。
高:刚才拉着没感觉,现在拉着挺和谐。
院:走。
[欢快喜庆的音乐中,三人下场。

责编: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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