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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周刊]追杀扎卡维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6年06月19日 14:53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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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TV.com消息(世界周刊6月11日播出):

  康辉:大家好,欢迎收看世界周刊。

  本周,世界杯在全世界球迷的热切期盼中如期开幕了。这是一件意料之中的大事。

  还有一件事情,意料之外,但轰动世界。

  这就是本周三,基地老三、伊拉克反美武装头目扎卡维被炸死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一个感觉。说起扎卡维,是既熟悉又陌生。说他熟悉,因为这两年来,在伊拉克发生的爆炸、斩首,几乎都和他有关,是新闻中经常提到的人物。

  而说他陌生,是因为直到他被击毙那一刻,仍然谜团重重。

  扎卡维到底是何许人物?到底有多大能量?他死了,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要想理出这位神秘的恐怖人物的头绪,首先,我们还得从发现到击毙他,那短短1小时15分钟说起。

  默罕默德·伊斯梅尔,伊拉克迪亚拉省首府巴古拜以北约8公里处的希比卜村村民。

  2006年6月7号,伊拉克当地时间傍晚17时左右。

  伊斯梅尔正在自家门前纳凉,他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3辆白色通用汽车公司制造的卡车隆隆驶过他家门口,朝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楼驶去。卡车的窗户都被黑色玻璃遮着,看不清里面。

  伊斯梅尔只知道这座房子的主人叫萨伊德·亚辛,但他早就搬走了,房子一直空的。这座2层小楼被椰枣林和小溪环绕,经过伊斯梅尔家门前的一条小路是惟一通道。这么晚了,谁还会光顾这里?

  此时,空中一架“捕食者”遥控侦察机正在飞行,它把收集到的信号传回巴格达的美军中央司令部。

  小屋西北的巴拉德空军基地上空,两架美军F16C猎鹰战斗机已经盘旋了4个多小时。2年来,基地的战机不分昼夜24小时轮番升空盘旋,随时待命。

  飞行员接到中央司令部的命令后,立即改变原来的状态,以中等飞行高度向小屋飞来。

  与此同时,代号为“银狐”的美军145特遣小分队迅速进入希比卜村,包围了椰枣林。

  此时,目击者村民伊斯梅尔发现大批美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包围了村子,还有士兵顺着黑鹰直升机的绳子滑下来。当他们部署完毕后,小屋内开始有人向外开火,美军还击。但枪战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18点15分,两架战机已经飞临目标。其中一架飞机的飞行员向小屋投掷了一枚重227公斤的激光制导GBU-12穿甲弹。

  据报道,此时正在布鲁塞尔参加北约国防部长会议的拉姆斯菲尔德作出了使用炸弹的最后决策。

  几秒钟后,另一架飞机投下一枚GPS卫星定位制导的GBU-38集束炸弹,正中小屋。

  村民伊斯梅尔感到“整个村子都在脚下颤抖”。几个小时后,伊斯梅尔又听到第二次空袭。

  康辉:尽管在1个半小时内就发现和击毙了这位悬赏2500万美元捉拿的恐怖头子扎卡维。

  请注意,这个价钱跟美军悬赏本·拉登的是一样的。

  不过,美军发言人认为,能够击毙扎卡维,靠的绝不仅仅是几个小时的功夫。而是长达2年的艰苦追踪。

  而暴露扎卡维藏身地和反美武装内幕的最直接线索,就是扎卡维今年4月底自己公开的一段录像带。

  2006年4月25号,扎卡维首次公布了一盘他亲自露面的90分钟录像带。被驻伊美军司令部J2(情报处)视为“最大的突破”;

  美军情报官员认定录像带是在巴格达西南32公里处安巴尔省尤素菲亚镇的一座农场拍摄的,画面中的一辆白色卡车引人注目。

  4月26号,美军突袭农场,5名扎卡维助手被活捉,其中至少一人向美军披露了扎卡维经常和他的副手“宗教顾问”拉赫曼在一起。

  在录像带中,扎卡维自称是“圣战者委员会的委员”,而不是2004年12月拉登委任的“伊拉克基地组织“埃米尔”。这证实了几个月来的一些传闻。

  4月2号,拉登已故“精神导师”阿扎姆的儿子在约旦向法新社披露说,2006年1月10号左右,有6人参加的伊拉克抵抗力量峰会上,扎卡维领导的伊拉克基地组织和其他五个反美武装共同组建了“伊拉克圣战者委员会”。扎卡维在会上被解除了伊拉克武装分子领袖的职务,原因是他一再滥杀无辜,把攻击目标集中在伊拉克平民。

  会上还决定由一名化名巴格达迪的伊拉克人作为统一的反美武装政治领导人,扎卡维只负责军事。据伊拉克媒体称,巴格达迪很可能就是藏身约旦、老阿扎姆的儿子,现年35岁的小阿扎姆本人。

  而1月22号的《泰晤士报》采访峰会参加者——反美武装“胜利教派军”领导人安萨里时也证实,在峰会上,扎卡维表现十分谦卑,他甚至亲自帮客人洗澡,而这通常是由下等仆人做的事情。扎卡维总是谦逊地说:“我比你们年轻,知识和地位都不如你们。”安萨里还称,在祈祷时他竟听见扎卡维轻轻抽泣,与他一贯冷血无情的作风判若两人。

  迪拜海湾研究中心的战略分析家阿拉尼在研究了录像带后认为,扎卡维在拍摄时心不在焉,正处于“深深忧虑”之中,扎卡维身边对他心存不满的人有可能出卖他。

  2006年5月22号,约旦电视台报道说,一名“身份不明”的伊拉克“基地”组织高级官员被诱出伊拉克,并在约旦被捕。此人很可能了解扎卡维的行踪。

  5天后,5月27号夜,伊拉克安全部队又按照“事先拟定好的计划”,在巴格达北部逊尼派聚居区阿德哈米亚抓获了扎卡维的高级助手——阿尼。

  伊拉克总理马利基透露,第二天,伊拉克安全部队就去抓捕卡维扑但了个空。

  美军发言人卡德威尔则表示,他们是通过追踪扎卡维的“精神助手”拉赫曼找到扎卡维藏身处的。

  英国《卫报》从时间上推测说,阿尼很可能就是那个提供拉赫曼行踪的关键人物。

  《纽约时报》援引美国国防部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的话说,拉赫曼和扎卡维都是单独行动,光追踪拉赫曼无法准确获知扎卡维在哪里。美军此前其实已经直接通过一个线人知道了扎卡维的行踪。这名线人也频繁和美军接触。

  为此,《纽约时报》认为,知道扎卡维行踪的线人只可能是他贴身的人。

  值得注意的是,媒体最初报道时说小屋内有7个人,但几个小时后,根据官方的说法改为,小屋内被炸死的是6个人,包括扎卡维本人,拉赫曼、据称还有扎卡维的妻子贾拉德和他们的儿子,而另外两名成年男子身份不明。难道最初报道中多出的1个人仅仅是计算上的失误吗?

  康辉:正像扎卡维本身神秘莫测一样,扎卡维是如何被炸死的,版本众多,充满了谜团。

  好在我们思考问题的重点也不在这里。真正值得我们就探究的倒是,扎卡维是如何从一个出租录像带的小贩转变为“恐怖王子”的。

  谢赫·阿布·穆萨卜·扎卡维,1964年10月出生在约旦首都安曼北部贫穷落后的扎尔卡城。

  从小性格孤僻,报复心理极重的扎卡维常去的地方就是墓地。他曾一度热衷于酗酒和纹身,因为纹身太多,别人给他一个绰号:绿人。

  1988年,扎卡维在母亲的安排下娶了第一位妻子乌玛里。他一改浪荡形象,戒了酒,洗掉了纹身,还开了一家录像带出租店。

  但1994年热衷于极端主义的扎卡维还是因制造炸弹在约旦被判刑15年,但5年后,约旦新国王宣布大赦。获释后的扎卡维来到阿富汗,在基地组织的赫拉特训练营里,他认识了一位巴勒斯坦教师的女儿贾拉德,并第二次结婚。1年后,他已经是赫拉特训练营的负责人了。

  扎卡维在世界范围内出名是在2003年11月,美军抓获萨达姆之后。美军把大部分血腥的袭击归咎于扎卡维。

  扎卡维第二次出名则是2004年5月他亲自“斩首”美国人质“尼古拉斯·伯格”。之后一系列臭名昭著的杀害人质事件使他名声大噪,并在恐怖分子中获得了“斩首王子”的称号。

  美国有线电视网认为,其实“扎卡维神化”是美国自己创造的,而伊拉克战争正是“扎卡维神化的起点”。

  2006年6月8号,在得知扎卡维被炸死后,被扎卡维杀害的人质家属反应强烈。

  康辉:美国军方认为,消灭一个恐怖分队,将有一周安宁,而消灭扎卡维这样的头目,将会使伊拉克获得至少几个月的安宁时期。而这段时候,将是巩固伊拉克政局的大好时期。

  不过,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在派别矛盾尖锐,内部冲突频发的伊拉克,扎卡维,可绝不是惟一的一只烫手山芋。

  好,稍后世界周刊将继续聚焦扎卡维死后,恐怖之殇是否来临?

  恐怖之殇?

  康辉:“殇”,指未成年就死去。

  好几次“死里逃生”的扎卡维最终还是死了。很自然,不少人把这看作是恐怖之殇。

  很少有一个人的死,这样牵动世界的神经:

  有人高兴,有人悲伤,有人欢呼雀跃,也有人咬牙切齿。

  最高兴的,除了饱受恐怖袭击之害的伊拉克人之外,当然要算美国总统布什了。

  6月8号晚,美国总统布什满面春风地出现在白宫玫瑰园。

  以色列《国土报》评论说,这是美国领导反恐战争以来,在伊拉克取得的一次胜利。

  而对于面临中期选举的布什和共和党来说,这个胜利来得正是时候。

  就在半个月前的5月25号,也是在白宫,布什总统和到访的英国首相布莱尔公开承认,在伊拉克战争问题上他们“犯了错误”。

  再加上驻伊美军滥杀平民事件的报告,布什的支持率已经前所未有地降到了最低点。

  2003年,布什政府曾宣布,发动911袭击的一些基地成员跑到了伊拉克。

  而彼基地成员正是此伊拉克反美武装领导人扎卡维。

  当年,有消息说在阿富汗接受基地组织训练的扎卡维前往伊拉克养伤了。美国官方就此指责萨达姆包庇了扎卡维。这和“萨达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道,成为美军打响伊拉克战争的借口。

  但战后调查报告显示萨达姆和基地组织无关。

  对被称为“铁腕”人物的伊拉克新总理马利基来说,扎卡维的死也绝对是个利好消息。

  伊拉克战后首届民族团结政府5月20号刚刚正式组建完成。

  扎卡维,一直是伊拉克恢复稳定的阴云,也是新政府的心头大患。

  不过,扎卡维的死也将一个严峻的问题很现实地摆到了布什和马利基面前。

  围绕撤军的话题一时议论纷纷。

  6月8号,佩洛西等美国民主党议员就指出,扎卡维被打死以及伊政府完成组阁这两件事表明,伊拉克有能力管理本国的安全事务,从伊撤军的时机已经到来。

  康辉: 扎卡维的死,让人们对伊拉克未来局势给予高度关注,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位恐怖大亨的死所产生的影响绝不仅仅限于伊拉克。

  看看全世界这几天的反应就知道,扎卡维的死还是全球反恐行动中的一件大事。

  6月9号,在美国广播公司宣布扎卡维的死讯后,美国原油价格随即跌破了70美元。

  同一天,英国北海布伦特原油价格也下跌了70美分,为68.49美元。

  这是两周来国际油价的首次大幅度下降。

  美联社说,从油价的起落中不但能读出恐怖主义对世界局势的影响,也能读出扎卡维在恐怖主义世界中的分量。

  2006年的4月底,本·拉登和扎卡维曾分别发出信息,一个放录音,一个播录像。

  录像中的扎卡维看上去身体健康,相比之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拉登却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2004年10月以后,拉登的面孔就再没出现。有媒体猜测,也许拉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5月29号,伊拉克《巴亚纳-杰基那报》爆料说,本·拉丹因重病目前已经奄奄一息,扎卡维日前离开伊拉克前往阿富汗,目的是争夺基地组织的领导权。

  《今日美国报》援引华盛顿国际事务专家的话说,扎卡维属于“下一代恐怖分子”的领头人物,击毙此人将对国际恐怖组织产生某种“心理影响”。

  康辉:对于正在进行领导层更替的基地组织来说,扎卡维之死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沉重打击。

  所以,从这点来看,“恐怖之殇”的说法,有几分道理。

  不过就像驻伊美军司令凯西所说的,不能过高估计扎卡维对于基地组织的影响。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更何况今天的基地组织,经过911后的重重打击,已是一条能够断头再生的“百足之虫”。

  6月5号,索马里教派武装领导人谢赫·艾哈迈德宣布,他们已控制首都摩加迪沙。

  艾哈迈德领导的是一个伊斯兰极端武装派别。

  就在当天,正在得克萨斯访问的布什专门抽出时间,与国务卿赖斯讨论了早就不在美国利益视野里的索马里局势。

  “不能让索马里成为基地组织的避难所”。这是布什和赖斯得出的结论。

  而此时在阿富汗,经过5月的反攻,南部三省部分地区又成了塔利班的实际控制区。

  塔利班的反扑不是回光返照。

  从去年开始,曾经被美军打得四散奔逃的塔利班与基地组织结成战时同盟后,开始恢复元气。

  在伊拉克战场得到壮大的基地组织有计划地返回阿富汗,为塔利班提供资金、武器和人员,帮助策划袭击,训练人体炸弹。

  而伊拉克的经验似乎也证明,“斩首”战略对付恐怖主义并不怎么管用。

  2003年12月,“扑克牌”通缉令上的绝大多数人被逮捕或打死。

  当时美军很有把握地预测:抵抗活动将偃旗息鼓。

  但是事与愿违,抵抗活动愈演愈烈。

  2004年费卢杰战斗后,美军情报人员才发现扎卡维,并宣布他是抵抗活动的关键人物。

  于是在费卢杰的第二场战斗中,摧毁扎卡维的领导机构成为首要目标。

  费卢杰被攻占了,但抵抗活动却很快蔓延到其他城市。

  康辉:“指挥与控制”结构,这是美国纽约大学教授施瓦茨提出的概念。

  我们对某个团体组织形式的假设都是:领导层对一个金字塔结构层层实施控制。

  然而这种“指挥与控制”结构却不适用于基地组织。

  所以有人说“基地”更像是一种病毒,不论首领是否死亡,组织一直在发生变异。

  还有国际观察家甚至认为,基地组织并不存在,现存的只是一种意识形态,不是组织本身。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恐怖世界必将是一个难以捉摸的黑暗世界。

  而事实证明,扎卡维的触角,早就伸向了伊拉克以外的很多角落。

  6月2号,加拿大城市多伦多。

  一个企图制造恐怖爆炸的组织被加拿大皇家骑警和安全情报局联手破获。

  这个组织17名成员多数是高中生和大学生。他们策划引爆议会大厦,绑架加拿大总理。

  可是在朋友眼里,他们都是有着良好教育背景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

  2005年10月。

  波黑警方在萨拉热窝一间旧公寓里逮捕了18岁的米尔萨德·贝克塔舍维奇。

  他的化名叫“马克西穆斯”。

  警方发现,马克西穆斯与一名生于丹麦的20岁男子共同藏匿了一些爆炸物和一条自杀腰带。警方怀疑他们袭击的目标是英国驻波黑大使馆,并通过网络与伦敦的一个组织有联系。

  几小时后,反恐警察突袭了伦敦一个住所,逮捕了一名电脑专家。通过这一线索,警方又在伦敦逮捕了两人。

  事后发现,在萨拉热窝、伦敦和多伦多逮捕的嫌疑人均属于一个与扎卡维有联系的恐怖网络。

  他们身处不同地点,大多数人从未谋面,但都通过网络与“基地”组织有联系。

  就像有些媒体说的,“基地”在阿富汗失去了基地,却把因特网当作虚拟基地,通过网络来物色并培训人员。

  更让反恐专家担忧的是,一些恐怖组织正试图招募一支“白皮肤”部队,也就是那些出生在欧美国家的非阿拉伯裔年轻人。

  这些人一旦接受了恐怖主义思想,他们的跨国行动将更难被警方察觉。

  康辉:“美国的反恐战争将会催生100个本·拉登”。

  这是埃及总统穆巴拉克说过的一句话。

  西方反恐官员也常说,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不管拉登、扎瓦希里和扎卡维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现在都不可能根除他们的思想意识。因为“‘基地’的病毒已经在人群中传播开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一个反恐战争打响以来最高级别恐怖头子的死,并不会给我们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恐怖之殇”。

  点睛

  一、笑到最后

  康辉: “笑到最后”,美国石板杂志本周这样评价李文和。

  李文和,这个名字,中国的观众应该并不陌生。

  这位前美国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的华裔科学家,7年前,被美国政府指控为间谍,蒙冤入狱9个月,出狱后,他一直在为争取权利与公正而努力。

  上周,他状告美国政府的案子达成庭外和解,获得164.5万美元的赔偿。

  “李文和,是笑到最后的人”,而笑不出来的,则是美国政府和5家主流媒体。

  因为在164.5万美元的赔偿中,政府支付89.5万,五家媒体支付75万。

  在《旧金山编年报》看来,这次美国媒体的赔偿是寓意深远的。

  来看这几家媒体,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美联社,CNN,【用电子报头?】个个都是名声显赫的大媒体。

  从1999年3月开始,李文和案还只处于调查阶段的时候,这几家大媒体就开始炒作李文和案,说他涉嫌窃取美国核机密。而报道的消息来源,则是美国司法部和能源部。

  康辉:“支付75万美元,这是作为政府帮凶的代价!”

  美国《国家报》这样看待这次史无前例的媒体赔偿。

  “媒体实际上落入了政府阴谋的陷阱”,这是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的观点。

  文章说,因为所谓政府官员提供的内部信息,显然是经过刻意编造的。

  李文和本人在《我的国家和我对簿公堂》一书中则这样写到:“我自己成了当时克林顿政府和共和党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被人当作足球一样踢来踢去。”

  康辉:7年前,蒙冤入狱的李文和曾经说过, “只要他们没有杀害我,我总有洗刷沉冤的一天!”。如今,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但是,即使洗清了罪名,作为一位美籍华人科学家,李文和真的能在保守主义思潮涌动的美国社会中笑到最后,期待最终的公正吗?

  二、“政治”足球?

  康辉:本周,四年一度的足球盛宴世界杯终于来了。

  北京时间今晚12点,在德国纽伦堡将要举行的一场比赛,双方算不上世界劲旅,但却引起了全世界球迷们和非球迷们的共同关注。

  因为,这可不是一场单纯的足球比赛,这是伊朗队在本届世界杯上的首次亮相。

  就像《半岛电视台》说的,从伊朗获得世界杯入场券那天起,这个球队就赢得了特别的关注,但是,让伊朗球迷不太高兴的是,这些关注很大程度上又都不是冲着足球来的。

  更多的是因为他。

  伊朗总统内贾德是个超级球迷。

  英国《卫报》说,他和英格兰队受伤的主力前锋鲁尼,成了英国人最关心是不是会出现在世界杯上的两个人。

  当然,对内贾德会不会去德国,关心的不止是英国人,还有德国人,甚至全世界都在猜。

  有消息说,伊朗方面透露,如果伊朗队这次闯入半决赛,内贾德总统就将前往德国亲自观战。

  《苏格兰人报》说,到时,这位公开否认纳粹大屠杀的总统可能是德国世界杯上最不受欢迎的球迷。

  但《新欧洲杂志》却说,至于政治分析家们,对他的兴趣肯定要大过看世界足球先生罗纳尔·迪尼奥踢球的兴趣。

  康辉:足球与政治,难道真的密不可分吗?

  德国《明镜》周刊引用一位伊朗记者的话说,在伊朗,什么都和政治有关,包括足球。

  今年一月,德国的拜仁慕尼黑俱乐部队和德黑兰的波斯波利斯球队在伊朗进行了一场友谊赛,伊朗政府在转播球赛时就在电视信号中插入了一行字幕:“和平利用原子能是所有人的权利”。

  而在伊朗队出征世界杯前,内贾德也对他们说了这样一番话:

  “你们所取得的成就就像我们的科学家在核研究领域所取得的成就一样,接近巅峰。”

  康辉:那么,如果在本次世界杯上,伊朗队和美国队相遇,将会怎样?

  尽管《新欧洲杂志》认为,从足球实力来说,这两只球队都很难走到半决赛然后相逢,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去期待那样的相逢能成为缓解两国关系紧张的机会。

  1998年世界杯上,伊朗队就和美国队在小组赛中相遇,两国球员在比赛前合影,互相搭着肩膀。那场比赛被称为当届世界杯最具有“政治敏感性”的球赛。 但整场比赛气氛友好,没有出现红牌,最终伊朗2-1胜了美国。当时的克林顿政府向伊朗队表示由衷的祝贺,伊朗人则走上大街小巷狂欢庆祝,妇女们甚至都摘下了面纱。

  康辉:这就是世界杯的神奇。

  这不,“结下友谊”,是本次世界杯的口号。

  伊朗队的口号是:“创造基于正义与精神的和平”。

  显然,和平与友谊是人们希望从世界杯上所收获的精神奖杯。

  不过,也许世界杯结束后,这种友好的氛围并不能维持很,可能只是短短的几天。

  但《亚洲时报》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你热爱足球的话,就别想那么多了,先尽情享受世界杯吧!

责编: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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