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您收看《缘分》,我是云丹。人们常常把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的人称作是流浪汉,今天在我们节目当中的主人公也是一位“流浪汉”,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再四处奔波了,因为他娶到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台湾媳妇,拥有了一个温馨可爱的家,他就是台湾餐饮连锁“胡子老爹”的老板,叫李广德,好让我们有请李广德先生和他的太太洪纬琳女士。来,请坐。
主持人:李先生好像是很温文尔雅的样子。
李广德:是吗?
主持人:不像我想象当中的那个印象,这样吧,大家可能对您们俩也都是不是特别熟悉,咱们一起来看一段资料好吗?
李广德:好。
解说:在繁华的北京西单大街有一家店面别致的茶坊——“胡子老爹红茶坊”,走进室内,奇特的装修令人惊诧不已。一排排秋千座椅映入眼帘,店内的屋顶上悬挂着四个站牌,分别标着“北京站”、“香港站”、“澳门站”、和“台北站”,这独具匠心的设计就是出自“胡子老爹”李广德之手, “胡子老爹”其实并不老,今年刚过不惑之年。“流浪汉”是当年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时同学们给他起的绰号,因为14岁起他就从老家烟台跑到内蒙古呼和浩特闯荡,在内蒙古从事导演工作,多年来居无定所,孑然一身,经常是在一个地方呆不了几天。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邂逅了来大陆旅游的台湾姑娘洪纬琳,姻缘让他们千里相会。从那时开始“流浪汉”李广德的流浪生涯结束了。
主持人:我想问李先生,您为什么要叫胡子老爹,是不是因为您这胡子?
李广德:胡子老爹是我在当时在台湾因为工作很累,所以一般也不刮胡子,再加上就是说我说的口音就像老兵说话,他们都以为我是老兵,又长着胡子,所以说叫我胡子老爹。这样的。
主持人:您是在内蒙古工作?您是在基隆,是吧?
洪伟林:对。
主持人:两个人怎么会相识呢?
李广德:那这个要说起话长了,当时是我在去呼和浩特去办身份证,原来在外面拍片没身份证很不方便,在火车上碰到了她们,当时看到我太太说话都说闽南话,当时也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以这么说,我当时一句话叫血在沸腾心在跳,也就是咱们叫一见钟情吧,这样的话就认识了她们。她们就发现这个人对呼和浩特非常懂,她们就想了解在哪里住比较安全、卫生、价位,那当时我就给她们提供哪里哪里。下了火车以后就告诉说那个方向,那就是要去的宾馆,这个时候按道理说缘分已经就要结束了。她们往前走的时候,我还久久不能离去,就在附近,还在转悠。
主持人:还在转悠.
李广德:看望着她们,正好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非常特殊的事情,就是她们其中有一个女孩把台胞证、护照全部忘到火车上了,因为我经常出去旅行,应该说比较灵活一点吧,就带她到了一个小洞里爬过去进了火车站里,冲上去以后就找到那个证件的时候,那个火车已经徐徐地开动了,当时我就拿着那个证件挥,她们就在下面着急,服务员拉着我不让我下去,最后我从火车上下来,跳下来以后我才知道她们是台湾人。
主持人:以前都不知道?
李广德:以前不知道,以前以为是闽南人呢,就是福建的人。
主持人:为什么不告诉他您们是台湾人啊。
洪伟林:因为我们早期是1990年过来,而且又是四个女孩子过来旅行,当初我们就说我们尽量说我们是福建的,我们尽量不暴露我们是台湾人的身份,因为毕竟四个女孩子没有男孩子在旁边,就害怕危险,所以我们一直沿路我们几乎都不说,如果这个证件没有掉在上面的话,我们也不会跟他表白说我们是台湾人。
主持人:那为什么他去给你们拿了证件以后,你们就跟他接着继续旅行了呢?
洪伟林:他对呼市比较熟悉,加上因为我们要去草原,早期要去草原是非常麻烦,不像现在说交通那么方便,刚好他那边有一些同事,他们同事就用车子拉着我们去草原,我们一到那个草原那种一望无际的那种风景真的让我们非常舒服,我们四个女孩子一直在唱歌,他也跟着我们一直回应.
李广德:所以在草原上就比较有好感,当时她们主要唱的一首歌叫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我唱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的时候,她们四个一起唱,大陆的少年壮如山。
主持人:果然现在长成这样。
李广德:对,壮如山,太壮了。
洪伟林:这样子相处下来,因为相处两三天下来,而且又经过他帮我们拿了这个证件的问题,所以我们四个女孩子就商量了,就说那我们何不跟他商量一下请他当我们的导游。
主持人:那个时候我相信李先生心里一定特别高兴,因为您一见到人家的时候,小心眼就在开始扑腾了,现在又有了机会能够陪她们一起多呆几天的话,那您是不是当时觉得心里特别,想到机会来了,有没有这种想法?
李广德:是,当时因为我还要工作,然后又要跟她们走,也挺矛盾的,当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为爱情牺牲一切了,工作都不要了,干脆跟她们走,一走三个月,走了三个月陪着她们。那时候主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俩说话说得最少,当时,因为心一直在跳动,一见到她就跳,很奇怪。
李广德:她这个人不善言谈,我就是为了追她以后我就知道采取迂回的政策,就跟她的朋友开始聊天聊的很熟,她当时以为我喜欢她那些朋友,爱屋及乌,就跟她旁边混得很熟,为了让她们不反对,没想到再怎么样阴谋还是被她们看出来了,看出以后她们就已经知道我对她有意思,这时候她们开始有两个人商量就是说一定要阻止我的阴谋。
主持人:为什么要阻止他对您的爱慕呢?
洪伟林:因为1990年对台湾人来说,说真的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通婚,都没有,她们认为这桩婚姻是不可能的。
洪伟林:因为那时候我没有想到感情这一方面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沿路帮助我们那么多,你们为什么还要去把他踢掉,那种怜悯的心就开始了。
主持人:那个时候等于是为了阻止他对您的追求,她们已经决定不再让李先生当导游了。
李广德:对,再加上我可能那时候也比较穷,因为我就拿了一张一寸的照片是我的全家福,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家说跟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结果吗?肯定会这么想,我估计,再加上两岸隔绝了四十年,所以这个时候以后会怎么样还都不知道,好像没有可能的婚姻。
主持人:那等于说阻止您的那些人,反而是帮助您对她表白了。
李广德:对.
洪伟林:大概在苏州的时候我那个好朋友要回台湾的时候矛盾就开始了。因为她一再交代给我这个好同学说你一定要阻止他.
主持人:那怎么表白的呢?谁表白的?
李广德:那肯定是我表白的。
李广德:当时我们已经走了一个半月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到了黄山了,到了黄山我一想我也不能那么傻啊,跟着走来走去,万一没结果这不还要继续走吗?
主持人:工作还丢了?
李广德:想着不行,最后说必须要赶快表白,这个时候那天在黄山那时候下着小雨,毛毛细雨。因为爬山的人走得有快有慢,我就在前面,正好她也在前面,我就领着她赶快往山上走,走到黄山最高峰的时候,这时候该说了,好像我觉得流浪汉也需要浪漫,当时正好看到石缝里有一朵小黄花,很小,这么小小的,拿起来小黄花在雨滴下,一个单腿跪地接着I love you(我爱你)。
主持人:真的是这样吗?
李广德:是的,非常浪漫,这一下子把她搞得不知所措。
主持人:当时洪女士您的心情是如何,还能回忆起来吗?
洪伟林:我跟你讲,我之前完全不知道他有这个心思,我就跟他讲,我说你别以为我好朋友走了,你现在就拿我来填补你心里面那份空虚的感觉。
主持人:您当时真的是这么说的?
洪伟林:我真的完全不知道,我是这么跟他说的,反正他就一再表达说他是真心的,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感觉。
主持人:那当时我估计天上下的雨全都是我们李先生心里的泪啊。
李广德:追求也很辛苦,当时我们有时候一起吃饭,有时候那个卫生条件不是很好,自己带一个饭盒去打饭,打完饭以后我每次吃完饭都要留下一口米饭,把米饭摆出两颗心给她让她洗饭盒。
主持人:真的?
李广德:她每次都很感动,一看到两颗心连在一起的两颗心,追求她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主持人:那就是表白了以后还用这种行为在追求?
李广德:对,因为她当时是模棱两可,说可以考虑,但是还没有决定,所以今后一个半月我还要继续走下去,必须感动她才行。
主持人:洪女士,您经过了多长时间才接受了我们李先生的那三个字?
洪伟林:沿路三个月,因为你看好风景,对不对?然后心情又好,那种情况之下爱情的滋长是最容易的,所以就慢慢的这样子,就是说三个月玩下来,我们两个也差不多,心里面大概也就是有一个定数。
李广德:她一直是一个,我感觉得她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比较不善于言谈的人,因为我在中戏读书的时候美女也很多,像巩俐都是我们同学,也见得美女很多了,但是为什么对她那么心动呢,我现在仔细想一想,其实找妻子只有两个条件就可以了,一个条件是漂亮,一个条件是温柔,我就感觉她太温柔了。
主持人:你看你们两个人刚刚互相已经爱慕上了之后,旅行结束了您要回台湾,后来怎么办?
洪伟林:我们就靠写信.
李广德:写信,那个时候电话很不方便,每天要写一封信,天天写。
洪伟林:一个礼拜才能收到一封信。
李广德:一共是14封信在空中飘,我一个礼拜能收到一封信,收到7天前的,每天都要写,也很辛苦,写了将近快一年,三百多封信。其实我文化也不是不高,但是我的文字已经枯竭了,我不知道拿什么写了,如果再往下坚持不下去了,我估计
主持人:那您在台湾跟家里人张嘴提起李广德呢?他们会怎么看待他呢?
洪伟林:因为我这个好朋友回去可能间接地跟我父母讲了一下,然后我回去的时候,我妈妈可能心里面大概知道一点这件事了,后来在我回去大概半年之后,因为我弟弟身体不好,他那时候就打听说武汉那边有一个医师,中医师非常得厉害,然后他就来这边治病,刚好是我妈妈也带着他过来,我妈妈一起同行这样子。这当中刚好就由他来接待,.
李广德:她弟弟生病正好,就来了,来了没想到我鞍前马后使劲表现,确实咱们人就是很憨厚的,但是脑子还很灵光的,这两个方面可能是丈母娘一看值得把女儿许配给我。
主持人:那也就后来顺理成章同意您们俩的关系了?
洪伟林:对。
主持人:那您们什么时候考虑到结婚的?
李广德:半年后就结婚了。当时就来大陆,就到了北京来了,再加上她到北京来非常喜欢北京这个城市,跟台北完全不一样,台北比较商业,就像咱们现在的上海差不多,非常竞争、非常商业,她感觉这个地方,再加上我喜欢的就是看看美术展览,看看话剧,琉璃厂逛一逛,她觉得这个城市很有味道,她就很喜欢北京,我们就定居到北京了。
解说:1991年李广德与洪纬琳在内蒙古举行了婚礼,婚后的李广德辞掉了在内蒙古的导演工作,他觉得有了家就要有责任感,不能再跑来跑去的了,在婚后的四年中,两个人过着天各一方的生活。1993年李广德的两个儿子先后在台湾降生了。
主持人:您看结婚后不久,我发现李先生您就变成现在这样的体型了,是不是结婚以后这日子过得特顺啊?
李广德:有一段时间还是很瘦的,刚去台湾那个时候还是很瘦的。
主持人:为什么.
李广德:我刚去了以后没有身份证,不能工作,不能工作以后只有妻子一个人在外面去上班,她要养活家很困难,我们家有两个小朋友,四个人,不可能,再加上我这个人不可能吃软饭,让妻子养家,好像比较不那什么,这个时候我就决定出去找工作,找工作没有身份证不可以,后来有人推荐,说建筑公司,就是咱们民工的那种感觉,说那样的地方缺人,不要身份证也可以去做,这样的话我就通过他们介绍我就去扛木头,我记得第一天工作是8月8号那天去扛木头,早晨八点钟扛,扛了一个小时就晕了,烈日当头,台湾本来就很热,咱们北方人受不了,第二是这个工作实在咱们以前没有干过那种工作。扛大木头非常累,那时候冰镇的矿泉水,一个上午差不多喝了二十瓶,喝了二十瓶也不尿尿,全部都是汗水,裤子全部都湿透,那个工作非常辛苦,但是为了生计就必须要做,做到一个月的时候大概瘦了有十公斤吧。
主持人:洪女士,当时李先生那么辛苦,您知道吗,您心疼吗?
洪伟林:当然,因为在那边现实生活你也得去兼顾,因为没办法,你刚过去的时候肯定他不能工作,因为没有正式的身份证不能工作,所以也只能找这样子的工作,先去工作生活着,也是为了要生存没有办法。
李广德:大概一个多月以后发生一件事情没办法,被警察抓到了,突然我们下班的时候坐在一个面包车里,开开,突然前面一辆面包车挡住了我,我当时以为就像香港片黑道要抢劫的感觉,身份证拿出来,后来被抓到了,你没有身份证在这工作,后来抓到以后,调查到很晚,大概半夜,人生第一次戴手铐就在台湾戴的,后来一看,什么证件都有,只是属于犯错误不属于“犯法”,就完了。
主持人:在大陆你是一个电视台的导演,您没有做过那么重的工作,对环境不适应,为了承担家里的负担,养妻子、养儿子您必须要去做这样的事情,然后您在没拿到身份证的情况下,还丧失了自己的尊严,戴上了手铐,当时的感受一定特别复杂。
李广德:对,很复杂,没有办法,因为那时候我记得我两个儿子很小,才一岁到两岁,经常我们前面有卖夜市,茶馆,有很多卖东西的,非常热闹,经常我那个小儿子一岁就知道,说 只能看不能买,只要一出去说走逛夜市去说,只能看不能买啊。跟他哥哥讲,就是不能要东西,只能看东西,那时候家里确实是,因为台湾的消费比较高一些,再加上她一个人在工作,我要是不为家里,就是很迷惘感觉,当时后悔过来了,应该在大陆还很不错当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主持人:那没有想过要回大陆吗?
李广德: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你已经要去定居了,你再想回来已经不行,只能是往前走了。
主持人:然后被警察发现了之后工作又做不了了,怎么办呢?
李广德:后来我们俩就决定说开一个餐厅,开一个小型的餐厅,我在后面帮忙,我帮助妻子不能算打工吧,我总不能那样了。她在前面卖,我在后面做,这样的,后来就决定要开个餐厅。开餐厅以后是需要一笔钱,你开餐厅总得需要钱。当时台湾有一种会,有点像咱们互助会那样的,就是大概二十个人组织起来一个人拿多少钱出来,做了大概快三年的时间。
李广德:有一个人,加上他儿子,他的三个人的会员费都给他拿走了,拿走他就跑了,因为这个会是我们组织的。
主持人:是不是你们互助会,你们挣了钱以后,要还互助会这个钱?然后就被他给卷走了?
李广德:对,对。因为我们第一次拿,后来那几次给别人拿走,一下拿走三个人的会员费,一下子就欠人家上百万(新台币),这一下子,虽然还没好,压力更大了,好在那个店有钱可挣。
李广德:我两年以后好不容易把债还清了,然后就想回来。后来出不了境。
主持人:为什么?
李广德:因为我没有当兵,在台湾必须每一个男人都要当兵,除非你有残疾不当兵。这个时候没办法我就决定再干一份其它事业,不能老开一家店。
主持人:不能老开这个小吃店。
李广德:就做其他的投资生意,没想到,也不是很熟悉,最后又赔了一大笔钱,刚刚还清债又来了。
洪伟林: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就商量,那我们倒不如就摆路边摊吧,就在台湾开始创了这个“胡子老爹”的牌子,开始做这个路边摊,然后一人看一摊,大概我们是下午三四点钟出摊,收摊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凌晨一两点,然后这个事业就慢慢的扩大。
李广德:而且还有逃警察,警察不许摆路边摊。
洪伟林:因为那是违规的。
李广德:那是“违法”的,警察经常来取缔,还要跑,没办法,为了生存,什么都不会太顾了,就只能这样,我现在很怕警察,第一次去就被人戴上手铐了,我觉得对警察有点惧怕,我们刚开始做路边摊一看警察来了,我吓得推着车就跑,我怕被再戴手铐就麻烦了,因为我们车里面有酸辣汤,,咣当咣当,那个汤整个都溢出来,车子还翻掉了,当时觉得非常狼狈,但是还要跑,怕警察抓到。
洪伟林:因为那时候我是带着孩子,因为我们刚过来,他刚到台湾,所以带着孩子又要去工作没有办法,因为孩子晚上他也得睡觉。孩子确实也是挺可怜的,因为第一个他不懂事,第二个确实是他比别的孩子真是还要辛苦,对不对? 因为这个时候应该是父母陪着他们看电视、睡觉,可是他们没有办法享受到这种天伦之乐,他们只有靠他们自己独立,自己在里面睡觉.
主持人:那样的日子坚持了多长时间,这个小地摊小路边摊就变成了胡子老爹的第一个店呢?
洪伟林:大概是两年左右吧。
李广德:两年左右我们开了很多的加盟店,因为我们的东西很好吃,很多人就来找我们,说我们能不能卖你们的东西。
洪伟林:加盟.
李广德:对,加盟,我说可以啊,就一摊一摊,整个在台中就有20多家,我们的东西他们卖,当时那个时候很快就又把债又还清了台湾有一个好处,你欠多少钱,只要你努力就很可能还清了。
解说经过辛勤努力的工作李广德夫妇终于还清了所有的债务,生意也渐渐红火起来,很快“胡子老爹”餐饮在台湾成立了二十多家连锁店,2000年李广德夫妇看到了大陆无限的商机,他们决定回到祖国大陆,在北京繁华的西单大街他们开了一家“胡子老爹”台湾风情餐饮,如今的李广德夫妇在北京过着忙碌又幸福的生活。
主持人:我看也挺辛苦的,第一段资料片里我们李先生还在擦桌子呢,还亲自?
洪伟林:那只是在表演而已,他在家里生活根本就是,我就说我们两个最大差异就是我要求的比较完美一点,他就是太不拘小节了,在家里面时常袜子脱了一只脚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这只袜子究竟在哪里。
李广德: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这个差别更重要的有一点,就是说我现在一直不爱买房子,她就是要买房子,有家的概念稳定,我说买房子干吗呢?对不对?我们老租新房子,西城住两年觉得没意思,咱们去东城去住,东城住两年说太热闹咱们去郊区去住,这多好,咱们永远住新房子,想到哪儿住哪儿,她就不行,我就喜欢自己的家,这个房子是我的那种感觉。
洪伟林:我就说我们结婚十五六年了,我们天天都还是在磨合期,还是一样,因为两岸的那个生活环境它本身就是差异很大,所以我们现在到目前为止我们两个人还是常常为了一件小事情常常会争执,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主持人:那小事情太多了。
洪伟林:对。
主持人:你们天天不得就在吵架当中度过啊?
李广德:应该是每天多少有个一两次吧,我们吵架很快就会过去,就忘了,因为两边太不一样了。
主持人:咱们今儿为了什么事吵了一架。
李广德:比如说我们俩今天心情都很好,咱们今天要改善生活要吃一顿,我首先想咱们吃水饺,她马上我要吃牛排,我说牛排,就为了这些事情经常。
主持人:那都不是原则性的。
李广德:就为这些。
主持人:但是我想当时在那么艰难的生活条件下,非常窘迫的经济条件下,你们两个人的心肯定还是一块儿使的。
李广德:对.
主持人:我第一次看到两个这么和谐的谈出自己分歧的夫妻,就是说相濡以沫,从最艰难的日子走到了现在的安定和幸福。我想请您们两个人在我们节目结束之前,分别用一句话来形容一下这个家,这段情在你们各自心目当中的份量。,确实咱们从太太开始吧.
洪伟林:他们有时候说家是自己的一个港湾,确实是,因为你有很多事情,你在外面跟朋友相处怎么样,你受到任何,回到家你看到孩子确实你就是有这种很安定的感觉。
李广德:我觉得家,就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要有一种和谐的,现在讲和谐社会,这个家里考虑到妻子、考虑到孩子,考虑到各方面,大家都要意识到这一件事情,然后家才能和谐。我觉得是这样的.
主持人:我们洪女士觉得家是港湾,我们李先生觉得家是责任。其实夫妻之间相处之道说白了就是要相濡以沫,我们把那份激情变成那样的一份亲情,对吧?
洪伟林:对.
主持人:谢谢你们两位,也祝愿你们两位能够亲亲密密,其乐融融,家庭幸福。也谢谢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感谢您收看我们今天的节目,再见。(徐朋、郭一飞-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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