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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人物周刊——关注唐山孤儿
在大地震中失去父母的张氏五姐弟,如今都住在唐山,对于那些难以忘却的年月,他们都有着很多爱的记忆:1976年地震后,14岁的二姐张凤霞进唐山矿。因为孤儿众多,又都幼小,煤矿特意成立了“小孩组”,让一个老师傅看着,不用干活,“不出乱子就成”。在家里,小饭桌塌了,有人会打好一个铁腿的木桌,趁姐弟们不在悄悄放在屋里。家里的水常常莫名其妙盛个满缸,灯坏了也有人来修理,做不动的苦力,总会有好心邻居在帮忙。30年过去了,五姐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对于来自社会大家庭的关爱,姐弟们仍然是记忆犹新。
常青,71岁了,是位摄影师。30年来,他一直在拍摄“唐山孤儿”。虽然,他的家人在地震中都没事,但他住了22年的房子依然没装修,水泥地,石灰墙,原生态。老人说,这是地震给我的影响。
大地震带走了哥俩的父母,30年来哥俩相依为命。如今,他们开了一家名叫“赵氏兄弟”的摩托车修理店。就在这么一个小店里,哥俩手工造出了4辆F1赛车。
曾经摇摇欲坠的唐山百货,正在内外翻新;曾经拦腰断裂的胜利桥,现在车水马龙;胜利路商场一带,过去被震得一塌糊涂,现在到处都是布艺、鞋城、床上用品,男男女女,笑逐颜开。一切都在说明:过去的都已过去。唐山以及唐山中幸存的孤儿们正在享受他们的新生活。
?望新闻周刊——政府的公交责任
在政府公益事业改革启动的背景下,这样的提醒尤其必要。在城市公交事业中,政府既不能抛开市场原则大包大揽,更不能忽视其公益性的根本属性放任自流。从一定意义上说,考核政府的标准,在于市民出行的“痛苦指数”能否转变为“幸福指数”。
新民周刊——“襄阳路”涅?
2006年6月30号,上海襄阳南路市场繁华落尽,永久关闭,这一市场里,深受中外顾客青睐的种种元素开始在别处延展生命;此前,北京秀水街也已完成转型。两个声名远播的市场,在几乎同一时间的嬗变,彰显了诚信、规则和决心,似乎意味着中国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一个节点的到来。与此同时,杭州城里个性张扬的武林门市场,正因为原创而变得生机勃勃,而汉江岸边上一度因循而失落的汉正街也已开启了复兴之路。这些中国著名市场的鲜活标本,对于全国近9万个商品交易市场,无疑会有借鉴意义。而在哪里淘货,怎样淘货,淘些什么货,一眼看来不过只是消费时代的一些话题而已。然而,不经意间,时代的脚步已匆匆走过。
中国新闻周刊——恋恋高校
近两年,当大部分学生投身到社会时,有一些人却选择了留下,也有一些人走进社会但又回归学校。他们以各种形式继续着校园生活,这些形形色色的恋校者大概分了分类:
为了考学和拿文凭的人。
性格疏懒、不喜欢给自己太大压力,或不知道将来想干什么的人。
热爱学习,喜欢到大学听讲座、听课的人。
在大学参加过各种先锋文艺活动,并对此深深迷恋的文艺青年。
在大学里,食堂吃一顿饭只需要三四块钱,在大讲堂看电影一场不到10块钱,在校内上网每小时不到两块钱,而游泳则只需要6块钱……大学是一个功能完备的大型社区,它具有便宜的物质生活条件和丰富的精神生活内容。以种种理由居留在学校的这群人,往往经济上并不宽裕,精神上却可能非常富足。两者犹如一种交易,心照不宣地默默进行着。不过,随着年龄的增大,不少恋校者也会产生一些焦虑,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同学、同龄人在校门外的发展时,不少人还是会产生挥之不去的失落感。与节奏极快、处事环境更加复杂的社会生活相比,学校里面自由、轻松的文化氛围对人们有着更强的吸引力。不过尽管如此,恋校者也并都不打算在学校里厮守终身,他们很多都给自己制定一个恋校的时间表,用他们的话说“我不会总赖在这里。”即便有种种迷恋的理由,他们最终也会选择离开。
《时尚健康》——千人大笑会
最近一次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这个调查最后的结果是,千名参与调查者上次大笑的时间平均为 16天前。
这个结果有点出人意料。应该说我们的生活质量是在提高的,衣食住行都比从前更为舒适便利,那么为什么快乐和笑声却越来越少了呢?反而,我们体验到的更多是紧张,焦虑,甚至抑郁情绪。
其实,有研究表明,就在我们嘴角上扬的过程中,一些微妙的身心生化反应正在发生:血液循环加快了22%,肌肉和神经瞬间放松了,大笑1分钟=运动45分钟。
大笑会因此应运而生。起源于印度的大笑会,迅速风行世界。德国政府倡导笑瑜伽会来缓解民众情绪压抑,香港用大笑会来缓解抑郁症,而深圳也开始有了“大笑会”,重新享受开怀大笑的快意。
《时尚健康》——快乐DIY,制造自己的笑场
美国的职业研究人士发现,发出最多笑声的职员往往也是工作最出色的那一个。因此,在气氛严谨的办公室也不要吝啬自己的笑声。笑声所代表的正面积极情绪能自然地带动其他人,使工作得以最高效率地完成。想每天得到他人的笑容吗?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首先送给他人一个。另外,办公室人气指数调查中发现,那些谈吐幽默、容易发出笑声的人更容易赢得同事的好感和信任。而且,上司也更愿意把重要的职位和工作授权给爱笑的人。
而在你人际棋盘上众多的新朋老友当中,至少应该有一个“开心果”。而且“开心果”越多,你从友情中的获益也就越大。高压和忙碌的生活,我们比以往更需要笑声。如果没有,赶快交一个,或者,让自己成为朋友们的一枚“开心果”。
镜头说话——探索大敦煌,它会是下一个楼兰吗?
我们都知道楼兰曾经是丝绸之路上的要塞,一派“七里十万家”的繁荣景象。但是后来却神秘消失,有一种说法是:由于塔里木河断流,其下游的楼兰地区水源枯竭,屯田生产无法进行。没有了水源的楼兰,居民的生计也难以为继,楼兰人纷纷离开故土。楼兰也在历史上消失。
而今天的敦煌,也同样因为水,面临着一系列的危机。地域宽广的敦煌,与沙漠戈壁相连,它曾经是多民族共同生活的场所,也是中国、印度、希腊、伊斯兰四大文化体系汇流之地。
现在,敦煌全市的人口已经超过18万,虽然地域范围仍有3万多平方公里,略小于海南省,但是其中适合人生存的绿洲只占4%多一点。
但是由于掠夺性开采地下水,水越来越少,一旦没有了,得不到浇灌的田地就只能撂荒,而经过翻垦的土地风蚀量是未翻垦土地的15倍左右,沙漠化是朝夕之间就会发生。
为了防沙治沙,还要把有限的水抽上山顶,浇灌沙漠里的植物。尽管莫高窟的防沙治沙已经取得显著成效,但是壁画因为水气的变色、起甲、脱落等病害依然没有找到根本的解决办法。
尽管用了许多检测手段,一些洞窟里崖壁上渗出的水气依然来历不明,而正是因为水气造成壁画变色、起甲、酥碱甚至彻底脱落。对于水,莫高窟真是爱恨难断。
莫高窟一带年平均降水只有40多毫米,而年平均蒸发量却在4300多毫米以上,年平均相对湿度在30%以下,而对壁画产生影响的湿度在70%以上。
有研究人员怀疑洞窟前的树木根系的毛细作用导致洞窟内湿度上升,但检测发现水是从后面的崖壁上出来的,山体那么大,总会有裂隙,稍有水渗进去,就会把盐分带出来。尽管似乎排除了树木的嫌疑,为了保险还是将原来漫灌浇树改为滴灌。
游客的影响也是明显的。敦煌研究人员的一个试验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他们让40人在一个洞窟里停留了37分钟,结果发现,窟内的温度上升了4℃,相对湿度上升了10%,二氧化碳提高了7.5倍,而衰减却很慢。所以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敦煌会是下一个楼兰吗?
责编: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