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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荧屏到银幕 孙红雷:我知道自己不好看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7年05月12日 09:41 来源: 新京报

    “很多时候,人做出某种重大选择,仅仅是依靠一个简单甚至幼稚的想法。”当年哈尔滨那个以跳霹雳舞为生的文艺青年,在看过姜文的电影后,对自己的长相突然信心倍增。“姜文长成那样还能成为中国最好的演员,我差哪啊?我觉得我长得比他好看。”1993年,23岁的孙红雷抱着这样的“信念”报考中央戏剧学院,一举中第,他的一生也因此改变。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因为这,很多人打击过我,赵宝刚就曾相当直接地对我说‘你长得太难看了’,还有人建议我去割双眼皮,说红雷你单眼皮眼睛太小,你的鼻子太大了,你五官长得单个拿出来还可以,搁在一块就太难看了。虽然备受打击,但是我从来没觉得我的长相对我的演艺事业有局限,我很清醒地知道演员的形象并不起决定性作用,关键是你的才华和演技。现在时代进步了,人们的审美观念也变了,越来越多的小姑娘喜欢我了,我想我也能挤进偶像派行列了。”从《永不瞑目》、《像雾像雨又像风》、《征服》,到《半路夫妻》、《刀锋1937》、《大工匠》,孙红雷走了一条由坏变好,由实力到偶像的荧屏之路。就像许多中戏出身的人一样,孙红雷对电影还是有着不同的感情,“我骨子里是个严肃的人,电影才是我一生的追求。”

    

    尽管在电视剧界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电影对于孙红雷来说仍是最难以割舍的。

    

           《像雾像雨又像风》里的阿来让孙红雷有了第一批女性粉丝。

    

                  《半路夫妻》中的管军让他成了众多女人的偶像。

    姜文,我考中戏的动力和信念

    孙红雷1970年8月16日出生在哈尔滨市道里区一个破旧的俄式老洋房里。由于家里穷,28平方米的房子里,住着父母、爷爷、叔叔和他们三个孩子,五六个人一个挨一个,睡在吊铺上。“现在回忆起来,我仍能感受到那种大家子气氛,很快乐。一家人听我讲故事乐得哈哈大笑……”小时候的孙红雷便初显艺术天分。到了初中,孙红雷突然发现自己特爱唱歌。“一般同学唱歌,大家就会臭骂他一顿。但是我一唱歌,大家就特安静。”虽然顺利考取了市重点高中,但是“思维过于活跃”的孙红雷在高一的时候开始不好好学习了。“我当过班长兼文艺委员,领着同学搞节目,跳摇摆舞,成为了学校的舞星。

    当我的父亲发现我根本不是学数理化的苗子的时候,就开始支持我搞艺术。“高二的时候,孙红雷辍学跟着中国霹雳舞明星艺术团到全国各地演出,赚了钱也长了见识。

    “当时演出一场能赚100块钱,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有时候一天要演两场。家里的情况也有所改善,不再提让我学习的事了。”对于当年的选择,孙红雷至今并不后悔。“我觉得我骨子里有一种很宝贵的东西:安全感和负责任。

    一旦我周边的人变成我亲人后,我会对他非常负责任,我想变成他们面前的一堵墙或者一棵大树,为他们遮风避雨,让他们在我身边不操任何心就过上幸福生活,这是我生活的原则。

    从我意识到自己能挣钱的时候,我就在为这个原则努力。以至于将来我演戏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将这个原则传达到角色里,我想这也许是很多女性观众喜欢我的原因之一。“从明星艺术团一直跳到第一夜总会,上世纪九十年初,孙红雷在哈尔滨已经是很有名气的霹雳舞手。”当时我算是个有钱人了,有11万的存款,但我也挺迷茫的,我知道跳舞不能跳一辈子。后来有人跟我说红雷你那么喜欢演出,你就上北京念书学表演吧,我说我长得太丑不行。那时流行的观念就是演员都是双眼皮、大眼睛,烫着鬈发特漂亮。结果他们说你看人家姜文不也是学表演毕业的吗?长得也不好看啊。“一语惊醒梦中人,从来没见过姜文本人的孙红雷,抱定”我比姜文长得好看“的想法,于1993年考入了中央戏剧学院。十年后,孙红雷与姜文成了好哥们儿。

    “姜文是国宝级的人物,是中国最好的演员,也是我在国内最喜欢的演员。他是我的老师,我非常爱他。毫不夸张地说,正因为他的长相,我才有了信念。”

    张艺谋,为我捅破那层窗户纸

    1999年,《我的父亲母亲》的副导演郦虹向张艺谋推荐了孙红雷,此前还是国家话剧院演员的他,在毕业后短短两年时间内已拿了不少话剧界的奖项,孙红雷得到了该剧组的面试机会。然而,本想借张艺谋改变现状的孙红雷,在看完剧本后非常失望———“这戏我红不了”。在最终确定孙红雷出演该片的第一男主角后,张艺谋找到孙红雷谈话:“这部戏我跟你坦诚一点地说,火不火跟你没关系,你演的这个第一男主角,和你配戏的所有演员都是非职业的,原型木匠就是木匠,村长就是村长,都是农民,只有你一个人是演员。如果这部戏演完了,大街上有人认出你,找你签名,你就失败了。如果大家认不出你来,觉得你就是这村里的农民,出去念书回来给父亲吊丧,那你就成功了。”结果证明,孙红雷“成功”了———《我的父亲母亲》公映至今,几乎没有人记得孙红雷在片中出演过。“很多人问我的处女作是哪部?我说《我的父亲母亲》。”“啊?是吗?我看过那片子,没有你啊,你演谁啊?”“我演《我的父亲母亲》中的那个‘我’,第一男主角。”“噢……还是没印象。”“张艺谋是个相当自信的导演,每一个镜头他都10条20条的那么拍,然后每一次都告诉你哪里不对,提出新方案。他第一次让我学会了不‘演’,而是不露痕迹地去表现。要知道从一个话剧演员到一个影视演员,有的人一辈子都转不过来。张艺谋帮我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然后我把所有的纸都撕碎,才发现窗户外的景色别有洞天。”电影《我的父亲母亲》让孙红雷学到了本事,而电视剧《永不瞑目》则让孙红雷第一次尝到了“星味”。这个只有67场戏的打手“建军”,是孙红雷等了八个小时等出来的。在准备抽身离去的那一刻,孙红雷走到正在导戏的赵宝刚身边,说了句“你不用我会后悔。”赵宝刚吓了一跳,在重新审视了这个“愣头青”后,勉强同意让他试镜。“《永不瞑目》有2000多场戏,建军总共才67场,就是露个脸。演完后大街上有人喊我‘建军’,你给我签个名吧。那时候我啥也不懂,就觉得这观众看得挺细的。”多年后,已经成名的孙红雷才知道,此时彼日,很多人都记得“建军”,记得“建军”和“肖童”在酒吧打架的那一幕。“后来我明白,一个演员,只要你认认真真地演每一个镜头,无论大小,只要你演得好,一定有人看得到。角色有大小,但演员没有。”

    女人缘?那是角色而不是我的魅力

    《永不瞑目》后,孙红雷走上了“黑道”,接连在《像雾像雨又像风》、《浮华背后》、《征服》中饰演黑社会人物。“像我这样的演员如果不努力的话就没有机会。

    每一个角色,我都要用我的心去感动自己,然后再去感动角色,我希望能最大程度地与这个人物贴近,所以我特别努力。《像雾像雨又像风》的剧本我看了不下二十遍,虽然还是个小角色。导演看到我看过的剧本很满意,都翻烂了,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我自己改的案头……“在一番发狠的”人戏合一“的努力后,观众逐渐记住了这个小眼睛的坏男人,但是孙红雷并不觉得快乐。”我那时都快得忧郁症了,不高兴,每天想事都往坏处想,多可怕,我的家人都在为我担心。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军歌嘹亮》的剧本,我的心一下子开了。“《军歌嘹亮》让孙红雷从”江湖“中脱离出来,并由此踏入了平民行列。由于与《激情燃烧的岁月》题材相撞,《军歌嘹亮》并没有取得很好的反响。”一部分人特别喜欢,一部分人骂得不行。

    这部戏让我意识到题材相同甚至连台词都一样,但只要人物形象不重复,你就要把他塑造得与众不同。“2006年,孙红雷和陈小艺主演的《半路夫妻》横扫全国各地荧屏,成为当年电视剧收视之冠。此后同样带有轻喜剧色彩的《大工匠》也取得了不错的口碑和反响。

    在这两部戏中,孙红雷将小人物的无赖、幽默、可爱诠释得似曾相识而又不尽相同,并由此赢得了大批女性观众的喜爱,孙红雷也被某网站评为当今国内最有女人缘的男演员。

    “我演《像雾像雨又像风》那会儿,都是三十岁往上的大姐大妈喜欢我;等到《征服》、《周渔的火车》以后,80后的小姑娘们就上来了,她们喜欢那种坏;而到了《半路夫妻》,老少通吃。我很清楚她们那种狂热是因为我的角色,那是角色的魅力而不是演员的魅力。”孙红雷自认为实际生活中他是个比较自闭的人,不太容易融入一个陌生集体。“我不好客,也没有很多朋友,性格还有点孤僻。其实我身上有管军、杨老三那种痞气那种幽默感,但那不是我的常态。生活中我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心挺重的。演完这两部戏,我看到我心里与他们相通的元素,在生活里我就不断地将它们放大。我希望自己能够变成管军、杨老三,坚强、阳光,他们都是我的理想。”

    吻戏,过不去的坎和越来越大的负担

    尽管孙红雷在影视剧中是个谈情高手,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表演的软肋———接吻。“我想一个演员就是需要迈过各种沟沟坎坎才能成长起来。张艺谋是我的第一道关,我过去了;巩俐是我的第二道关,拍《周渔的火车》那会儿,刚开始我紧张得都不会演戏,这关后来我也过了;但是第三个关,吻戏,我现在都没有过,而且越来越觉得它是一个负担。”对于吻戏的恐惧,要从孙红雷和李小冉的“初吻”谈起。在《像雾像雨又像风》中,这对“苦命鸳鸯”在暴雨中接吻相爱,这动人的一幕却给孙红雷留下了非常恶劣的回忆。“那时我和小冉都很青涩。拍这场戏前,小冉说她饿了,叫了馄饨吃。我一听馄饨就想这人怎么这样?馅里肯定有葱蒜啊!结果那天小冉吃的偏偏是韭菜馅的,她还没心没肺地说雷哥你也来吃点……那场吻戏让我终生难忘,幸亏消防车浇起大雨,让我分了点心,也冲淡了点她嘴里的味道。”“直到现在,我都不敢拿这事直面李小冉……”到了《半路夫妻》,孙红雷和陈小艺,要在陈小艺的丈夫也是该剧的导演刘惠宁面前当众接吻。“我根本没把小艺当女人看,她就是我的一个好哥们。这场戏我还要演给他丈夫看,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了。我跟小艺说咱俩好好亲,争取一条过,可能他老公也不愿意让我们吻好几回吧,结果真的一条就过了。”两次接吻经历,让孙红雷对吻戏有些绝望了。“接吻得是在真实的状态下才会有幸福感,这个我相信每个人都认同,跟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个不喜欢的人接吻,那种别扭可想而知。我是一个希望自己极其真实的演员,我的心能够到,我才去接吻。

    虽然我和角色基本上都能贴近,但是至今吻戏我演得不是很舒服,这是目前我最需要克服的表演难关。“孙红雷很佩服西方演员的接吻状态。”他们演得真棒!演到那地步接吻就是个顺其自然的事!但是你看很多中国演员接吻,怎么就那么难受啊!“孙红雷从出道至今,女人缘一直都很好,绯闻也一直没断,但他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下承认过任何一个女友。”年轻的时候,我还会疯狂地去追求,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得越来越理智。

    我一直都没有碰到那个合适的人,所以我宁可干挺着,也绝不凑合。“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孙红雷在家人的撺掇下不能免俗地开始相亲,女方从博士生到高级白领,各种身份的都有。

    最近的一次是一个大姐帮他介绍的芭蕾舞蹈演员,结果女方上网看见孙红雷那么多绯闻吓跑了。“我希望对方是个有文化的圈外人,有个性而又独立的现代女性,两个人在一起互相促进成长。这么多年我都没有遇到,可能是我的明星身份误事,但我会抓紧时间去寻找。

    我仍然相信杨老三和肖玉芳那种50年不变的爱情,只要让我逮着,我不会放手,我不想做一辈子的单身汉。“

    我现在是拿电视来养电影

    近两年孙红雷的电影作品逐渐多了起来,从《七剑》到《天堂口》,正在上映的《红美丽》和即将在戛纳露面的《铁三角》,观众可以清晰地看到孙红雷为进军影坛所付出的努力。今年下半年,孙红雷把自己的时间全部奉献给了《梅兰芳》。没人会相信,孙红雷今年没挣到钱,因为他今年一部电视剧都没拍。

    “拍电影我不挣钱甚至倒搭钱,我现在是拿电视来养电影。我每年至少要拍一部电视剧,才能养活自己、家人以及身边的工作人员。”孙红雷曾试着和几位没有任何投资来源的青年导演合作,结果都以失败告终。“我不要我的全部报酬,我帮你们找投资,你们就把剧本弄好,结果往往这些年轻人总是挺不到最后,迫于各种压力退缩了。要说拍电影,还真得跟张艺谋、陈凯歌、徐克、杜琪峰这样的大导演合作。虽然片酬很低甚至没有片酬,但是他们让你感到安全,感到电影的精神还在。”和几位年轻导演多次合作搁浅后,孙红雷接到了宁浩的电话,对方希望他能在《疯狂的石头》中出演“道哥”一角。“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导演挺不俗的。他给我打电话时非常平静:孙老师,您看看剧本,喜欢呢,咱就聊一聊,不喜欢您告诉我一声就行了。这是个特别好的心态。”孙红雷在看完剧本后非常喜欢,但由于实在排不出档期而放弃,“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给一个年轻导演主动打电话,很负责任地告诉他我确实没有时间。”在《疯狂的石头》公映前一天,宁浩给孙红雷又去了电话,希望他能观看该片的北京首映。当时在哈尔滨休养的孙红雷于第二天飞回北京,在影院和宁浩及一干主演共同观看了影片。“那天在剧场里笑得最响亮的就是我。我由衷地赞赏他们的表演,真棒!首映结束后,我特意找到宁浩,与他拥抱。”宁浩和他的“石头”让孙红雷感受到了中国电影年轻人的力量,“我是个学院派的演员,骨子里是个严肃的人,虽然我拍电视剧很多,但是电影却是我一生的追求。我很怕中国电影有一天像台湾电影死掉了。我希望自己能给中国电影做点贡献,让中国电影在世界上站起来,最好还能放出点光。”徐克曾说过,孙红雷是个很特别的演员。他总是提出好几种表演方式,和徐克讨论哪种表演方式最出彩。孙红雷也承认这是他特别愿意干的事,乐此不疲。“我经常给所有导演提供好几套方案,让他们在后期剪辑上有很多选择。”《七剑》后,孙红雷和徐克成了忘年交,用徐克的话说“我和孙红雷,都是可以为电影做出最大努力的人。”(记者 勾伊娜 王嘉宁)

责编:刘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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