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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通香港]将茶文化进行到底的编剧----杨智深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6年08月14日 14:31 来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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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com消息(直通香港):

香港资讯站

第十一届香港电影金紫荆奖揭晓

    以“寻找香港电影新路方”为主题的第十一届香港电影金紫荆奖昨晚在香港揭晓。任达华、周迅分别获得了最佳男女主角奖。

     

2006年度香港小姐决赛”尘埃落定

    由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主办的“2006年度香港小姐决赛”日前尘埃落定,陈茵?脱颖而出夺得港姐桂冠。

    25岁的陈茵?是一名平面设计及视觉艺术师,志向是成为成功人士,探索世界。她同时还赢得“2006年度国际亲善小姐”称号。来自加拿大的22岁学生周家蔚当选为“2006年度最上镜小姐”。决赛在红?体育馆举行,共有16位佳丽角逐各个奖项。她们先后以婚纱、晚装、泳装、娃娃装以及旗袍出场,并接受司仪的提问。香港小姐选举始于1973年,是香港最具规模及代表性的选美盛会。

香港民众安全服务队新总部大楼落成

    香港民众安全服务队新总部大楼日前启用,特首曾荫权出席了新总部大楼的启用仪式。 香港民众安全服务队是特区辖区下的一支辅助应急队伍,主要职责是在市民发生紧急事故时提供支援服务。

中国银行加入恒生中国企业指数成分股

    恒生指数服务公司日前公布了恒生中国企业指数变动结果。该指数同时剔除“中国南方航空公司”和“比亚迪”两家公司。H股指数的成分股数目将由38只减少至37只。目前,内地企业总共占港股市值4成多,截至今年4月底,共有344家内地企业在香港上市,市值超过4万亿港元,约占港股总市值的42%。显示出内地企业在香港股市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香港面对登革热的风险仍然很高

    香港进入夏季和秋季后,登革热和日本脑炎等蚊传疾病潜在风险提高。香港食物环境署表示,今年一至七月,香港已有十七宗外地传入登革热个案,主要来自东南亚;为此香港食环署呼吁市民加强防蚊意识和措施,以防止蚊传疾病。

香港科学家及中学生结束对北极考察

    一群香港科学家及中学生日前结束了北极的考察,他们采集了多个极地样本,又成功在极地模拟驾驶一辆由香港小学生研制的登月车。

    一行十五人的考察团,包括香港宇航学会的成员和五名本港的中学生,到位于北极的斯瓦尔巴德群岛展开为期九天的考察,行程的重头戏,是测试登月车,他们带了三辆不同设计的登月车做测试,最后只有一辆由小学生设计的登月车,可以在北极严寒的天气和凹凸不平的地面,成功依照轨道行驶。

    负责编写登月车程序的一名中学生表示,未来会改良登月车的设计,希望可以为中国探月计划出一份力。

    “符合到中国宇航学会本身对登月车的规格,懂得自动搜寻所需的矿石,以及有遥远控制。”

    考察队又采集了多个水样本,又到冰川考察,沿途见到不少化石。率团的负责人表示,这次旅程令他们对香港中学生的科学和创新思维刮目相看,希望政府加大投资培养他们。

香港举办"玩物养志"展览

    香港文化博物馆邀请四位香港收藏家合作举办的“玩物养志”展览昨天正式开幕。展览展出了近一千件精致的珍藏品,包括名片盒、中国古代头饰、模铸玻璃器及中国外销银器,令参观者大饱眼福。

    这次展出的名片盒是精选出来的个人收藏品,包括了不同材料所制成的名片盒,有金属的、象牙的、珍珠母的、还有皮革以及刺绣等,集铸造、雕刻、镶嵌、绘画等艺术于一身。

    展览中的中国历代头饰的历史上迄商周时代,下至民国时期,内容涵盖簪、冠帽、钗等。材料包括骨、金、玉、琥珀、绿松石,制作工艺主要有雕刻、金工、点翠等。

    这次展出的珍藏品,不但让观众可以欣赏智作者精湛非凡的手艺,更能展现中西文化的融会,给参观者带来了很大的乐趣和满足感。

香港八达通

 多才多艺的动物明星

    在香港如果要找一个既能跟可爱的动物们有亲密的接触,又能增长见识,还能体验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那非香港海洋公园莫属。为此我们栏目组特别策划了一组海洋公园深度游,相信会令您大开眼界。今天,我们先来认识一下海洋公园里的几个明星,他们可全是重量级的,海洋公园良好的声誉都是靠它们打响的,他们是谁呢?一起来看看。

    走进海洋公园,一股夏日激情的热浪扑面而来,路边的五彩面具、喇叭里放出热辣的中北美音乐,还有舞着忘情桑巴的演员,都在诠释着正在举行的加勒比风情夏季主题活动。可别被这些精彩的片断吸引住了,我们要赶时间去看公园里最大牌的明星表演。先坐缆车上山,直奔海洋剧场,千万要记住开场的时间,否则精彩的开场就要被错过了。看这观众席的阵式,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都在为剧场的主角捧场。在乐队热场之后,表演终于开始了。

    在海洋剧场里,人是配角,海豚海狮才是主角,每一个节目都在展示他们的本事。别看他们体型不太好,但是机智、灵活赢得了在场所有观众的掌声和叫好声。跳跃、转圈、和训练员天衣无缝的配合样样都做的精彩出色。

    表演过后,我有机会到后台近距离的与海豚接触,了解了一些关于海豚的小秘密。

    与海豚训练员对话 介绍海豚的年龄、名字、训练的情况、海豚的工作期限,退休了去哪里。食物

    最后,海豚还送了我们一支歌曲,虽然听不懂唱的什么意思,但是我们知道这就是美妙的海豚音了。

    告别了第一个明星,跟随我去认识第二个吧。

    海洋公园的标志威威的原形就是一只海狮,这里专门为海狮建了个威威剧场,是海狮大展才能的舞台。

    说它大展才能真的是很准确,海狮的绝活可多了。

     

    别看这个大东西这会这么听话,摆起明星的范儿来也够吓人的。

    海洋剧场里的动物明星除了海豚海狮之外还有聪明又漂亮的雀鸟,我身边的这个就是,跟大家打个招呼 与训练员,鹦鹉对话

    每天在海洋公园的雀鸟剧场里都会上演鸟儿们的好戏,鹦鹉的绝活除了会说话的鹦鹉,还会募捐,如果有观众要献爱心给动物保育基金的话,它就会义不容辞的飞上前去,帮助观众把钱投入基金募捐箱,既完成了工作,又展示了自己的好身手,还帮助了观众完成了有意义的募捐活动。

    随后,工作人员又带出了整个雀鸟表演的压轴演员――猫头鹰来与我们见面,看着它一身的霸气,一脸的严肃,连我们的摄像师都激动的上前与它合影留念。

    海洋公园里的明星们每天都在表演着美妙的节目,带给游客们欢乐。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幕后辛勤工作的训练员们,是他们凭着无限的耐心和对动物的爱心才能训练出这么可爱的动物明星,才给海洋公园带来了活力.

    明天带您畅游神秘的海底世界,与奇特的鱼儿和漫妙的水母一起来个蓝色海洋欢乐游。欢迎收看。

内地香港

  我们是一家人

    今天我们继续来关注“同心同根万里行”活动。在西安,参加“同心同根万里行”中华文明之旅的港澳以及内地青少年,一起参观古名胜古迹,到西安队员家里做客,一起包水饺、包粽子,到小吃街品尝当地的风味小吃。几天朝夕相处,从陌生到熟悉,他们之间已经产生了浓浓的情感,就像一家人。

    为方便队员们交流和沟通,“同心同根万里行”活动筹委会,刻意安排三组不同地域的学生,同乘一辆车。仅一天时间,三地的队员就相互打得火热,他们同吃、同住、同旅行,相互照顾、体贴关爱,亲密的就像一个大家庭。我们看到,上车后三地的队员往往是交叉而座,一起唱歌、讲故事,说悄悄话。相互介绍三地的名胜古迹和风味小吃,交流学校里的生活和读书体验。

    这位小朋友的本子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20多个同伴的信息。

    以后就可以打电话和发电子邮件交流。

    同学们注意,五点半就餐,六点半区体育场看演出。

    最近几天,天公也做美,连日下着绵绵细雨,虽然让我们的拍摄工作颇感不便,不过,倒给前几天还处在高温摄氏40多度的西安增添了一丝凉意,让所有的工作人员和小队员感到了些许清爽。

    西安的王罗娜今天参观石碑林博物馆的时候,买了两个可爱的,代表星座的手机链,一个自己保存,另一个送给好朋友,来自香港的李子欣。想不到小伙伴竟然可以猜到自己的星座,李子欣对小礼物爱不释手。

    西安队员 王罗娜:虽然价钱比较便宜,也比较普通,但是代表一番心意,香港的同学和内地的同学,都可以一块快快乐乐、健康的成长。

    香港队员 李子欣:其实我的普通话不太好,但是Lola很用心听我的普通话,真的很感谢她。

    聊天中我们得知,她们俩人的第一次交谈就是借助手机的帮助。

    “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她听不太清楚,我们就互相发短信,把对方的名字输出来,这样才可以沟通的。”

    这两个男生都喜欢玩游戏,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切磋经验。

    西安队员 卢豪 香港队员 邹韶君:有没有试过?还没有机会。因为我们西安的游戏,跟香港的游戏还是有一些差别的。3427:如果比赛谁会赢?他。他比我经验丰富。可是我现在也没有机会练习,所以,一定是他赢。我也是,我学习特别紧张。大家都很谦虚。

    同心同根活动每年也会举办一场大型演出,今年从香港请来黎明、容祖儿、陈奕迅等明星,义务为活动制造声势。可是直到晚上7点钟,雨势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雨点越下越大,看台上的观众也开始有些鼓噪起来,我们不免担心精心筹备的大汇演能否顺利进行。

    虽然比原定计划晚了半个小时,大汇演还是如期举行。队员和演员们情绪高昂地站在雨中与观众互动。几位队员走上舞台畅谈了他们一天来的感想。

    感觉非常不同。因为西安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还有热烈欢迎,令我体会到西安的热情。他们没有来之前,我们对香港和澳门的孩子是不了解的,开始挺怯,后来发现他们很活泼,很有朝气,大家很快就融在一起了。

     

    节目最后,港澳以及内地的队员,与容祖儿、陈奕迅一起演唱了一首歌曲。观众都被他们认真又执著的精彩表演感染,现场沸腾了。

     

香江人物

将茶文化进行到底的编剧----杨智深

    说起杨智深,很多内地观众是从编剧这个行当了解他的,从去年上映的电影《长恨歌》到电视剧《画魂》以及即将播映的《家春秋》,这些作品的编剧都是杨智深。而实际上,香港人认识杨智深却是从他的茶文化教学开始的。一个搞茶叶教学的怎么会做起了编剧?究竟茶文化和文学创作又有着怎样的关联?今天,我们的《香江人物》就一同走进杨智深的生活。

    去年10月,电影《长恨歌》搬上了银幕。故事讲述了一名上海传奇美女的一生。从她最灿烂的日子,直至她归于平淡生活,她的曲折辗转的经历也再现了1947至1981年的社会变迁。这部由香港著名导演关锦鹏执导的作品,编剧就是杨智深。杨智深说,他做编剧已经有十年时间,虽然也写了二十几部作品,不过最喜欢的还是这部《长恨歌》。

    它本身有个时代的变化,有些命运,因为通过要创作这个剧本,看了不少那个,再重温一下那个时代的变化,思考一些中国变迁的那些东西吧,戏里面大的不是很多,有一些原因的因素吧,确实过程里面是回忆了中国。

    或许是对中国文学喜爱的缘故,杨智深对涉及中国历史的东西都非常感兴趣。尤其是对中国古典文学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他说,在学生时代,对一切古典文学他都有兴趣研究,为此,还专门找来国粹京剧来听,没想到第一次竟然让把他震惊了。

    “我就买了那个录音,梅兰芳大师,结果一听就傻了,那么难听,觉得怎么回事,就觉得挺难听,什么大师,看着书,就觉得好多人推崇他,就觉得一代大师,开始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对中国的审美观、或者是对中国人的美学不太了解。”

    为了搞懂京剧,杨智深像练习必修课一样每天都要听上一段,他笑着表示,那时侯在他看来确实有些像在惩罚自己一样。不过一年以后,情况发生了改变。

    突然一有天真好听,就很奇怪真好听,突然间炖汤炖好了那种感觉,听着觉得很舒服,而且觉得那种情味你就能感受到。觉得特别像一个女人,很幽怨那个感觉,那时候就觉得听出来了,还不是音乐上面的东西,就是感觉,

    喜欢上京剧后,杨智深他又琢磨上了中国的茶文化。他认为,茶文化同样也是中国古典文化的精髓。为此,他买来一切与茶有关的书籍,仔细研读,并按照古代书籍上的模式自己泡茶,久而久之,杨智深成为了香港小有名气的茶文化研究者。在朋友的怂恿下,杨智深开了个茶社,专门讲解中国茶文化,上课的第一天,竟然让他有些意外。

    “我5分钟说不出话,那时候25岁,可是上课人年龄最小的65,我估计,全是白头发,我进去低着头,边说边冒汗,人家多少年,六七十岁肯定懂得会比我多,那时候觉得收人家钱,还好,交不好怎么办呢?结果我发现那个水平真的很低,就这么慢慢地就开始进入茶叶教学,但是教学也强迫你自己要不停地去学,不停地去面对。买茶、进货、出货,茶具的研制。”

    说起茶,杨智深就会滔滔不绝,在他看来,中国茶发展的背后是悠久的中国文化。

    “现在这种,比较典型的功夫茶应该是到清朝吧,明末清初开始慢慢的就说,明朝开始我们才有这种喝茶的方法,就说用水泡完茶,茶再泡一会,再倒出来,以前在阅茶法,就是说现在泡茶法,就喝了。讲究一点,他们酒具,把喝酒的酒壶、酒杯来泡,慢慢的才演变称特殊的茶具,特用的茶具。所以现在很多你看,有的看书就知道对还是不对,一般明朝的时候茶具比较多的都是酒具,当时可能真的是拿来泡茶的,严格来讲茶具、酒具不分。”

    正是这段与茶的不解的经历让香港文化界认识了杨智深。于是,开始有导演来找杨智深,请他来做编剧。现在杨智深在编剧行当已经闯荡了十年,名气也日渐提高。不过,在杨智深的心中,对茶的始终爱好,始终没有放弃。

    “比如说闻干的茶叶,你先用鼻子喷一口气,然后再吸进去,完了以后闻到那个茶的香味是比较接近你泡出来时候那个味道,好的茶就是说你吸的那口气深的话,你会感觉到它那个香气是非常连贯。有些气有时候形容那个茶香气淡薄,你闻的时候觉得好像,不长,你往里吸的时候,觉得那个香气不到最后,这些都是在判别干茶时候基本的知识。”

    杨智深说,他现在打算重新拾回对茶的研究,因为,在跟内地的接触中,他看到了茶文化的广博和深远,这一点是在他在香港这么多年从没有感受到的,目前,他正计划写一本关于茶文化的书籍,他表示,将把茶文化进行到底。

    2005年10月《长恨歌》与内地观众见面。上映后,票房却遭到惨败。近一个月内票房不过500万元,仅收回了投资的八分之一。面对外界的质疑,作为编剧的杨智深有着这样的理解。

    票房不好,那就是观众的意见,或者社会的一些判断吧,很难说。

    名著改编就是说人家会产生比较,看你改得怎么样,我觉得既然自己接了这个工作,对我来讲都是同样的,就是用同样的力气,用同样的精神去面对,人家怎么看,做我们这一行你必须要学会不太关注人家怎么看。

    或许正是这种泰然处世的态度才成就了今天的杨智深。

    记者:对内地这些茶,您自己有没有一些就是认识上一些改变呢?

    “我接触还是比较多,从80年代一直没断过,它现在价格是偏低,作为那么特殊的植物,农产品,基础是农产品,它又是工艺品,而且它有稀有性在里面,它相对来讲价值还是比较低,应该说应该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可是这个同时就是说喝茶的人对这个具体的茶的文化或者是艺术,喜欢人挺多我看见,这个我挺惊讶的,爱好人挺多,可是也是面对我当年的问题了,因为要研究这方面确实资料太少,第二就是好的资料都在古典资料里头,所以我估计看的时候就是随意理解吧,随便去理解,就是说出现很多误区,就是有系统地去重新捋一下,我希望对他们有帮助。”

    记者:你这些茶的知识从哪儿来的?

    “看书,那个时候旅游,到每一个地区先去买茶,那个时候懂的比较多,老茶农特别多,就不停问,香港就有老一辈潮州人也泡茶,很讲究的,这个都是属于基础,最后自己在八年茶馆的生涯里面就自己去领悟、就去想。我每一点都是有来历的,其实有些是毫无根据的,它自己想,但是它脱离那个范围,某一点的、某一个字的那种喜好、偏好,不能以偏盖全,我是比较多的,几乎全部传统出来的。”

    记者:八年里面有没有印象给你印象的事情?

    “可以说就是面对那些西方的品酒大师对他们确实是,第一是对我自己想法的肯定,自己对茶的一些不同的看法,在香港会有很多很多的挑战,因为言论自由,爱怎么着怎么着,跟他辩论的时候,他没有基础,也可以说你不对,一个人说你不对,十个人说你不对,你自己就会开始考虑怀疑,但是那些人说是不是书上面就错了或者是什么东西,后来跟那些西方人接触比较多的话,发现都不是我主动去问的,他们的评价是非常符合我们传统对茶的评价。”

    记者:不太理解?

    “比方这两个茶好或者是不好,或者是风格上面的问题,或者说品种上面已经有高低之分的,或者是自己泡茶,就说我这样泡体现出来茶是这样的,另外炮法体现另外一种面貌,这两个有没有高低,自己心里会有低。”

    记者:跟国外的品酒师有什么关系?

    “他一喝,他就认为这个,他的评价跟我们传统的评价是相温和的,反正就是说现在很多人就是说,我爱这么着,我这么做。”

    记者:当别人对你质疑的时候,你从他们的感觉中得到了你是对的?

    他们是一种理论。

    记者:通过他们的理论证实你是对的?

    是我学习传统里面的东西是对的。

    记者:所以才坚定你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后来又不开茶馆,为什么?

    “第一很累了,就是说开茶馆、教学,当然也有兴趣,猜不到我一天要喝多少杯茶,不停地喝不停地喝,对身体开始有一点点疲倦,第二就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是不懂,所以我发现每天80%的时间都在重复一些很基本的话,就是说很基础的问题,就觉得已经八年,我说了几万遍、几十万遍,像念经一样,我觉得已经没有太大的刺激,因为之前很有兴趣,我教学生,他们提的问题,我回去想,想完就给他们答案,答案之后会不会推翻,到后来就相对固定了。在我们这个氛围,这个圈子里面能解决的、不能解决的都已经固定了,就是说只能是这样了,大家的理解是这样了,那我就没有以前那种新鲜感的,每天想这个问题,想一年,想两年,那时候是很小,也就那么回事了,这是一个圈子,我觉得我就没有必要再看茶馆。”

    “我是为了那些可以让我每天想问题的那个机会,来去付出我的努力,可以坐在那儿,后来已经,我不想把它变成工作,上班,因为问题都差不多嘛,就好象不太属于一种,就太像工作了,所以我就觉得先休息一会。”

    记者:然后就写剧本,自己搞制作?

    “我脱离茶馆之后,因为之前都有接触,这几个圈子,本身也算是搞创作的,你是搞茶馆的,可以写剧本了,那好,写剧本了,所以自由嘛这个。完了就开始在传统的戏曲跟现代影视,这两块都有,一些创作这样。”

    记者:刚才听您说的意思是,重新把茶捡回来?

    “自己的愿望吧,那会我自己也觉得,大概十年左右就写不同的剧本,这十年左右应该又把十年放一点回去茶叶工作,不可能完全转行,就说可能会有一块时间留给茶的工作。那本书已经,出版社已经等了好几年了,我实在没有办法那会,后来工作调整,写写书什么的。”

    记者:对你的性格影响吗?

    “我觉得艺术都有这个作用吧,听音乐、茶,都应该有吧,要不然它就不是艺术了,但是它还是古典的音乐比较浓,就是说比较偏向它的修养,更像中国的古典音乐,现在(民乐)可能就比较华丽,或者更偏向于欣赏性的,中国古典的艺术都是讲究说过程里面在修养自己,不单纯是一个美丽的东西在你面前,这个当然很有用,就是说会调节你整个人的,现在有人在研究了,好的艺术就会调节你的内分泌,就是你听了就特别舒服。”

    中国的古典音乐,因为它过程里面已经一直在调整自己,古典的艺术都讲过程里面调整,不是讲最后很高兴的那个,不是那种,像古琴、书法、包括绘画、茶都是同样的,就说你通过一开始泡茶,喝的中间,喝完了,整个人除了美之外,在性情上面的调整,算是比较传统吧这个观念,不是说,现在我觉得,表演性的茶,拿着晃来晃曲,飞的好像杂技一样,那种,也是一种吧,可是就跟传统的那种距离比较大我觉得。

    记者:你搞这个剧本创作搞了有多长时间?

    “十年。”

    记者:写了多少个剧本?有计算吗?

    “电影是三个,影视剧好几个、戏曲好几个,有十几、二十个加起来。”

    记者:电影都是哪三个?

    (《茶农歌》)《越快乐越堕落》《非一般爱情小说》

    记者:20多个作品中间您最喜欢哪一部?

    “比较喜欢茶农歌。”

    记者:为什么?

    “因为它的故事本来就讲一个,算是一生,这一生中国在40年代到80年代初的整个时代的变化,好像剧本有一点点那个历史动荡的背景,我通过这个剧本的创作,回顾了一下中国近代的历史,这个过程需要采访一些人,收集一些资料,看很多相关的书,审视一下香港的情况跟大陆的情况。正好有个时间给自己做了一个功课,重温了一下中国近代好多好多的,不同世界、不同时代的感觉。”

    “一直喜欢看书,看得比较多,也比较清楚,就是说有些东西写成剧本的时候,可能你又要再咬咬牙,把这些细微的东西再看多一点,就是感觉那半年,前期出剧本的时候就会更集中一点去,看解放前跟解放后的,当时上海城市为背景,整个变迁,整个人物,回头再看,中国就是这么过来了,也有一些感慨。”

    “很多处理不好,茶为什么会有茶汤呢?就是水再分泌出来了就是现在这杯茶,就是明朝开始的一种泡茶方法,明朝之前是把茶磨成粉之后调在水里面的,应该说比现在的泡茶比较简单。”

    记者:这喝茶是不是也特别有讲究?

    “像这种功夫茶,功夫茶一杯它主张分三口喝,别太多、别太少,整个浓度跟人的舌头,它都有一个相当好的一种,就是黄金比例吧,你说一口干了,有时候你舌头没有时间去感受它那个茶。太小嘛量就不够,让舌头不满,所以杯整个比例都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推敲的。”

    “比如说闻干的茶叶,你先用鼻子喷一口气,然后再吸进去,完了以后闻到那个茶的香味是比较接近你泡出来时候那个味道,完了就说,有时候你没机会,人家泡给你喝才买,你闻的时候先是没有杂味,所谓杂味一般就是什么?烟火味、或者是变霉或者是一种臭青的味道,就属于表面去判断那个茶是不好的,好的茶就是说你吸的那口气深的话,你会感觉到它那个香气是非常连贯。有些气有时候形容那个茶香气淡薄,你闻的时候觉得好像,不长,你往里吸的时候,觉得那个香气不到最后,这些都是在判别干茶时候基本的知识。”

    记者:这段经历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对你现在生活的影响?

    “影响其实很多,文化界认识我,主要就是通过茶叶教课吧,就是很世俗的客观的东西,我自己来讲就是,因为香港不产茶,而且就是说对茶叶知识贫乏的地方,要不是做茶馆我不可能就说对中国茶会有一层一层比较深的了解。当然要付出了,付出八年的青春,那换来了一些知识,那个对我自己来讲很可贵,最比较深入的感受就是,为什么后来一直不放弃,对茶文化的一种研究吧,那个时候接触一些西方那些品酒师,完了就觉得我们中国这方面的学问确实非常落实,西方发展的非常好,他们对这种,实际上就是个植物学,基础性的植物学,完了就是一种技术东西的判断,他们发展非常的完整,而我们很自卑,就说中国还是那中瞎摸,你觉得他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所以心里都没底。”

    杨智深 :“茶叶。”

    记者:你主要是写剧本是吧?

    “戏曲方面我是制作。”

    记者:怎么做茶呢?

    “8年开的茶馆,茶馆能做很多的课程吧。”

    记者:是毕业以后就开的?

    “对。”

    记者:第一份工作吗?

    “不是。”

    有点基础,自己在这方面,8年里面最大收获,一般爱好的话你不开茶馆,不教学生,是很难的,一般的就是喝吧,好不好,随便,一面对这个茶馆,就比较广泛。

    记者:那8年就一直在香港是吗?你要是喝茶,这些茶从哪儿来?

    “从中国,那时候八十年代末吧,正好是那个国营茶场开始没落的时候,很多小的作坊,什么茶民,他们统称水货吧,因为以前是很简单的,你要做茶,一年不能做,进出口公司,你要买铁观音,你就购十箱,你购就可以了,然后回来卖,你怎么卖怎么卖,因为它已经统一了,已经配备好了。当开始接触的时候,开始很多个别的,就开始卖到香港去,挺好玩那时候。我们的行家,老一辈人,你这个什么东西啊?我们卖的那个铁观音,他们习惯多年都是拼配好的,你买一根,他买一根,全不一样的。风格都是一种风格的,都是国营茶场的风格。”

    创造过程里面你有没有动动脑筋,你有没有投入过,你有没有就说方法,被整个剧本的一些传达的东西,有没有违背自己想法的。

    自己只有表达自己的东西。

    记者:杨老师你做这个编剧做了多少年?

    “96年开始。”

    记者:有十年。在这十年里面,你最喜欢你写的哪个剧本?

    “茶农。”

    记者:为什么?

    “写的时候感觉比较好。”

    记者:什么样的感觉呢?

    “它本身有个时代的变化,有些命运,因为通过要创作这个剧本,看了不少那个,再重温一下那个时代的变化,思考一些中国变迁的那些东西吧,戏里面大的不是很多,有一些原因的因素吧,确实过程里面是回忆了中国。”

    前后一年吧。因为它是名著,改编时候比较审慎了,第二就是说要找相当多的一些历史的资料去作为一个基础吧,时间稍微长一点。

    记者:排行并不好?你对这个怎么好?

    “票房不好,那就是观众的意见,或者社会的一些判断吧,很难说。这个片本身就不会很好吧估计。”

    记者:为什么?

    “本来就好像不是现在特别流行那种剧,都比较流行或是简单一点,场面大一点,刺激感强一点的东西,这个好像都不太具备这一类的元素。”

    记者:后来我听说你又在改《家?春?秋》改完了吗?

    “改完了,那是电视剧,50集。”

    记者:你经常是挑战,这都是一些名著,您觉得你有没有一些压力呢?

    “不是我去挑战,是挑战我。”

    压力,我觉得改变也好、原创也好,都有压力的,名著改编就是说人家会产生比较,看你改得怎么样,我觉得既然自己接了这个工作,对我来讲都是同样的,就是用同样的力气,用同样的精神去面对,人家怎么看,做我们这一行你必须要学会不太关注人家怎么看。

    记者:实际上刚才跟你聊天,我就注意到一个问题,您特别喜欢戏曲,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我大学念的是古典文学,那会觉得好像,课本或者书本里面的东西就会很喜欢、很投入,70年代香港就会觉得怎么跟里面描绘的怎么不沾边,然后就去拼命的摸,最后老师说,因为广东人是不爱看京剧的,他说你可以看看京剧,那个时候不容易看,很少去香港,我就买了那个录音,梅兰芳大师,结果一听就傻了,那么难听,觉得怎么回事,就觉得挺难听,什么大师,看着书,就觉得好多人推崇他,就觉得一代大师,开始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对中国的审美观、或者是对中国人的美学不太了解。”

    “对内地的那种审美,包括历史上有一些审美观,解放军那红得不得了,多少人去追捧他,在艺术上给他很高的肯定,可是觉得怎么自己就,听着那么难听啊?所以就猛去听,同时又看很多关于戏曲的资料,香港还好,那个时候很好解放前后的关于戏曲的杂志。我们学校都比较全,图书馆所有基本上都看完了,看完了确实还是不好听,确实是个思维的问题,我们从小都是听流行歌、那种英文歌,整个音乐的那种习惯很不一样,我这人是这样,既然肯定他了,我听着不好听,可是我先调整自己,我会觉得。”

    记者:怎么让你突然喜欢上他了?

    “真的天天听,听了有一天,真的有点惩罚自己的感觉,每天回到宿舍,就先把梅兰芳放一遍,觉得真难听,真难听,每年换一个房间,我们大学,不像内地四年住一个房间,每年换一个房间,换另外一个房间感觉好一点,开始时间长了,看得多,因为它整个京剧那个旋律,都跟西洋的不一样,又长那个腔,唱半天,也不知道他唱什么,太缺乏这个基础的东西。后来听着听着觉得也习惯了,听听老师们说,慢慢的就有点好感,到后来这个东西,你了解它之后你就非常喜欢它,那时候更坚定了。”

    记者:那个转变?

    “突然一有天真好听,就很奇怪真好听,突然间炖汤炖好了那种感觉,听着觉得很舒服,而且觉得那种情味你就能感受到。觉得特别像一个女人,很幽怨那个感觉,那时候就觉得听出来了,还不是音乐上面的东西,就是感觉,之前听着觉得有点噪音,跟你耳朵的习惯不一样。”

    记者:那您那么喜欢京剧,在学校里估计也不多吧?

    “不多。”

    记者:会不会大家认为你...

    “大学还好,怪人挺多的,每个怪法不一样,同学很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空间大学,京剧挺崇高的地位,怪他也不敢说你,就觉得,你这个属于有点太复古了,还不敢就说贬你,说你听这什么地方了,还好。”

    记者:可是毕业以后,您又去搞茶业了,我觉得这也挺奇怪的?

    “也不算太奇怪吧,原因是一样的,我觉得在现实事业中,找到一点更属于中国人的那个东西,让自己深入地了解传统一点的那美学或者精神的那些东西,在香港很局限的,所以听戏是比较难的,喝茶是很容易的,到处可以买到茶叶。那时候看书我的方法就是只有一个,就是不停地做,完了不停地看书,看书问题又来了,就是说以前看什么陆羽,《茶经》觉得很崇高了吧,就看,怎么磨粉,又把它煮汤搞半天,怎么不好喝呢觉得,不了解中国茶的变化,唐朝的东西,怎么就没有那种茶具呢?后来慢慢看到到民朝有改变,什么什么改变,自己一直作为兴趣就追寻下去。”

    “那会真的茶比戏曲还难,因为它书少,那时候关于茶的著作很少,大部分都是文言,对我们没有问题,可是当你不知道它这个朝代是怎么一个喝茶方法,它指的具体是什么茶叶,你根本就无法进去,自己买,名字是知道的,然后他说放到水里面煮,听什么送风那种东西,就听,听半天也没有听出来。”

    “像熬汤一样,看书呗,好像水煮菜那样,连那个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以前就是一样的,后来发现茶变化这么大,而且已经,反正喝茶你不喝白不喝,而且不太花时间,还好,就作一个旁支的兴趣。后来算是那个时候别人说你挺懂的,后来朋友开那个文化学校,小地方,他们想做咖啡厅,我就多嘴,我说做咖啡厅不好,弄个茶水,喝个茶,因为香港还没有那个时候,我就帮他弄,基本上弄了半天,然后很多学者和教授就去,就在一块聊天,那时候觉得自己就很权威了。这种东西在香港确实…,包括一些很有威望的教授,他们对茶的知识几乎就零。”

    “听我说,觉得很神奇什么的,完了那人说让我教课吧,我就被逼推上,第一课,我这人挺健谈的其实,我5分钟说不出话,那时候25岁,可是上课人年龄最小的65,我估计,全是白头发,我进去低着头,他们看见我,应该是最年轻的学生,又交了钱,好歹交了钱,说找各专家来教,但我是20多岁的年轻人,天哪,我说不出话,不敢说,后来就说呗。”

    记者:老头对你会不会有怀疑?

    “刚开始肯定有,边说边冒汗,人家多少年,六七十岁肯定懂得会比我多,那时候觉得收人家钱,还好,交不好怎么办呢?结果我发现那个水平真的很低,就这么慢慢地就开始进入茶叶教学,但是教学也强迫你自己要不停地去学,不停地去面对。买茶、进货、出货,茶具的研制,茶具一般都比较粗,很多好的茶具,古董的是有卖的,可是比较贵,新的就很糙,自己也花了一点时间,去研究茶具,所以就做了八年的成果。”

    记者:这段经历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对你现在生活的影响?

    “影响其实很多,文化界认识我,主要就是通过茶叶教课吧,就是很世俗的客观的东西,我自己来讲就是,因为香港不产茶,而且就是说对茶叶知识贫乏的地方,要不是做茶馆我不可能就说对中国茶会有一层一层比较深的了解。当然要付出了,付出八年的青春,那换来了一些知识,那个对我自己来讲很可贵,最比较深入的感受就是,为什么后来一直不放弃,对茶文化的一种研究吧,那个时候接触一些西方那些品酒师,完了就觉得我们中国这方面的学问确实非常落实,西方发展的非常好,他们对这种,实际上就是个植物学,基础性的植物学,完了就是一种技术东西的判断,他们发展非常的完整,而我们很自卑,就说中国还是那中瞎摸,你觉得他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所以心里都没底。”

    “西方那些品酒家我接触很多的,因为他们来都会到我茶馆聊天,包括不同国家的,他们对品饮艺术的学问真的是非常好,那就觉得自己很自卑那时候,但是我还是能跟他们交流一下,因为整个大片的来讲,就是说中国茶他们觉得喝完很美,就是他们没想到中国茶达到那么高的水平,从工艺上、从艺术上。可是这个只是个存在,铁观音很好,它存在,这个不是今天能想起来,是以前人想出来的,迷迷糊糊就把它保留下来了,对它的价值、对它的内涵根本没有任何重新的认识。西方他们对这种东西,他一说你会觉得很震惊,他们很通,这方面对自身喜欢做文化的人有会觉得确实挺悲哀的,搞那么多人,有了,可是这个东西是存在的,你不真正认识它的价值。”

    记者:背后是中国文化的一个缩影。通过八年的研究,你是不是从茶里了解到更深的中国文化。

    “从历史上茶的变化,包括今天不同省份的茶,说短也不短,接触25年,这25年中国茶有速度上的变化,那个时候也去不同省份开研讨会,就会觉得众口悠悠,你会觉得瞎说的比较多。大家都没有沉下心去作为一个学问去研究。而且就是说那个茶叶好像越做越粗糙,当然不懂嘛,没有认识就越来越粗糙了,就是没有真正认识它的内涵,就是随便做,随便卖,当然你不可以责怪卖茶叶的人,你客人要什么我做什么,客人,包括权威的那些标准,就是他们对这个东西,他们没有一个就是没有准则,你会觉得变了,好卖就好了,就像你刚刚问的,好卖就好了,不好卖怎么了?不好卖可能它还有它的价值吧。”

    记者:以后在这方面有没有自己的打算呢?

    “我从去年开始就开始准备捡回来,准备写一本书,是计划吧,因为中国大陆还好,像这种大城市,对中国茶给予的社会地位还比较高嘛,中国茶在香港,以前是殖民地,中国的形象很低的,说是一般很粗的饮料,说白了跟瓶装的饮料观念差不多,他们可能去消费,作为一个好东西来欣赏,或者是消费。对这方面有追求,可能尝试吧,在中国内地做一个,有机会的话,还没想到,可能会做一个,在茶叶方面的一些发展。”

    记者:对内地这些茶,您自己有没有一些就是认识上一些改变呢?

    “我接触还是比较多,从80年代一直没断过,它现在价格是偏低,作为那么特殊的植物,农产品,基础是农产品,它又是工艺品,而且它有稀有性在里面,它相对来讲价值还是比较低,应该说应该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可是这个同时就是说喝茶的人对这个具体的茶的文化或者是艺术,喜欢人挺多我看见,这个我挺惊讶的,爱好人挺多,可是也是面对我当年的问题了,因为要研究这方面确实资料太少,第二就是好的资料都在古典资料里头,所以我估计看的时候就是随意理解吧,随便去理解,就是说出现很多误区,就是有系统地去重新捋一下,我希望对他们有帮助。”

    记者:你这些茶的知识从哪儿来的?

    “看书,那个时候旅游,到每一个地区先去买茶,那个时候懂的比较多,老茶农特别多,就不停问,香港就有老一辈潮州人也泡茶,很讲究的,这个都是属于基础,最后自己在八年茶馆的生涯里面就自己去领悟、就去想。我每一点都是有来历的,其实有些是毫无根据的,它自己想,但是它脱离那个范围,某一点的、某一个字的那种喜好、偏好,不能以偏盖全,我是比较多的,几乎全部传统出来的。”

    记者:八年里面有没有印象给你印象的事情?

    “可以说就是面对那些西方的品酒大师对他们确实是,第一是对我自己想法的肯定,自己对茶的一些不同的看法,在香港会有很多很多的挑战,因为言论自由,爱怎么着怎么着,跟他辩论的时候,他没有基础,也可以说你不对,一个人说你不对,十个人说你不对,你自己就会开始考虑怀疑,但是那些人说是不是书上面就错了或者是什么东西,后来跟那些西方人接触比较多的话,发现都不是我主动去问的,他们的评价是非常符合我们传统对茶的评价。”

    记者:不太理解?

    “比方这两个茶好或者是不好,或者是风格上面的问题,或者说品种上面已经有高低之分的,或者是自己泡茶,就说我这样泡体现出来茶是这样的,另外炮法体现另外一种面貌,这两个有没有高低,自己心里会有低。”

    记者:跟国外的品酒师有什么关系?

    “他一喝,他就认为这个,他的评价跟我们传统的评价是相温和的,反正就是说现在很多人就是说,我爱这么着,我这么做。”

    记者:当别人对你质疑的时候,你从他们的感觉中得到了你是对的?

    “他们是一种理论。”

    记者:通过他们的理论证实你是对的?

    “是我学习传统里面的东西是对的。”

    记者:所以才坚定你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后来又不开茶馆,为什么?

    “第一很累了,就是说开茶馆、教学,当然也有兴趣,猜不到我一天要喝多少杯茶,不停地喝不停地喝,对身体开始有一点点疲倦,第二就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是不懂,所以我发现每天80%的时间都在重复一些很基本的话,就是说很基础的问题,就觉得已经八年,我说了几万遍、几十万遍,像念经一样,我觉得已经没有太大的刺激,因为之前很有兴趣,我教学生,他们提的问题,我回去想,想完就给他们答案,答案之后会不会推翻,到后来就相对固定了。在我们这个氛围,这个圈子里面能解决的、不能解决的都已经固定了,就是说只能是这样了,大家的理解是这样了,那我就没有以前那种新鲜感的,每天想这个问题,想一年,想两年,那时候是很小,也就那么回事了,这是一个圈子,我觉得我就没有必要再看茶馆。”

    “我是为了那些可以让我每天想问题的那个机会,来去付出我的努力,可以坐在那儿,后来已经,我不想把它变成工作,上班,因为问题都差不多嘛,就好象不太属于一种,就太像工作了,所以我就觉得先休息一会。”

    记者:然后就写剧本,自己搞制作?

    “我脱离茶馆之后,因为之前都有接触,这几个圈子,本身也算是搞创作的,你是搞茶馆的,可以写剧本了,那好,写剧本了,所以自由嘛这个。完了就开始在传统的戏曲跟现代影视,这两块都有,一些创作这样。”

    记者:刚才听您说的意思是,重新把茶捡回来?

    “自己的愿望吧,那会我自己也觉得,大概十年左右就写不同的剧本,这十年左右应该又把十年放一点回去茶叶工作,不可能完全转行,就说可能会有一块时间留给茶的工作。那本书已经,出版社已经等了好几年了,我实在没有办法那会,后来工作调整,写写书什么的。”

    记者:对你的性格影响吗?

    “我觉得艺术都有这个作用吧,听音乐、茶,都应该有吧,要不然它就不是艺术了,但是它还是古典的音乐比较浓,就是说比较偏向它的修养,更像中国的古典音乐,现在(民乐)可能就比较华丽,或者更偏向于欣赏性的,中国古典的艺术都是讲究说过程里面在修养自己,不单纯是一个美丽的东西在你面前,这个当然很有用,就是说会调节你整个人的,现在有人在研究了,好的艺术就会调节你的内分泌,就是你听了就特别舒服。”

    “中国的古典音乐,因为它过程里面已经一直在调整自己,古典的艺术都讲过程里面调整,不是讲最后很高兴的那个,不是那种,像古琴、书法、包括绘画、茶都是同样的,就说你通过一开始泡茶,喝的中间,喝完了,整个人除了美之外,在性情上面的调整,算是比较传统吧这个观念,不是说,现在我觉得,表演性的茶,拿着晃来晃曲,飞的好像杂技一样,那种,也是一种吧,可是就跟传统的那种距离比较大我觉得。”

    记者:你搞这个剧本创作搞了有多长时间?

    “十年。”

    记者:写了多少个剧本?有计算吗?

    “电影是三个,影视剧好几个、戏曲好几个,有十几、二十个加起来。”

    记者:电影都是哪三个?

    (《茶农歌》)《越快乐越堕落》《非一般爱情小说》

    记者:20多个作品中间您最喜欢哪一部?

    “比较喜欢茶农歌。”

    记者:为什么?

    “因为它的故事本来就讲一个,算是一生,这一生中国在40年代到80年代初的整个时代的变化,好像剧本有一点点那个历史动荡的背景,我通过这个剧本的创作,回顾了一下中国近代的历史,这个过程需要采访一些人,收集一些资料,看很多相关的书,审视一下香港的情况跟大陆的情况。正好有个时间给自己做了一个功课,重温了一下中国近代好多好多的,不同世界、不同时代的感觉。”

    “一直喜欢看书,看得比较多,也比较清楚,就是说有些东西写成剧本的时候,可能你又要再咬咬牙,把这些细微的东西再看多一点,就是感觉那半年,前期出剧本的时候就会更集中一点去,看解放前跟解放后的,当时上海城市为背景,整个变迁,整个人物,回头再看,中国就是这么过来了,也有一些感慨。”

    “很多处理不好,茶为什么会有茶汤呢?就是水再分泌出来了就是现在这杯茶,就是明朝开始的一种泡茶方法,明朝之前是把茶磨成粉之后调在水里面的,应该说比现在的泡茶比较简单。”

    记者:这喝茶是不是也特别有讲究?

    “像这种功夫茶,功夫茶一杯它主张分三口喝,别太多、别太少,整个浓度跟人的舌头,它都有一个相当好的一种,就是黄金比例吧,你说一口干了,有时候你舌头没有时间去感受它那个茶。太小嘛量就不够,让舌头不满,所以杯整个比例都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推敲的。”

    记者:中国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进行到这样的茶具,进行这样的泡茶方法?

    “现在这种,比较典型的功夫茶应该是到清朝吧,明末清初开始慢慢的就说,明朝开始我们才有这种喝茶的方法,就说用水泡完茶,茶再泡一会,再倒出来,以前在阅茶法,就是说现在泡茶法,就喝了。讲究一点,他们酒具,把喝酒的酒壶、酒杯来泡,慢慢的才演变称特殊的茶具,特用的茶具。所以现在很多你看,有的看书就知道对还是不对,一般明朝的时候茶具比较多的都是酒具,当时可能真的是拿来泡茶的,严格来讲茶具、酒具不分。”

    “比如说闻干的茶叶,你先用鼻子喷一口气,然后再吸进去,完了以后闻到那个茶的香味是比较接近你泡出来时候那个味道,完了就说,有时候你没机会,人家泡给你喝才买,你闻的时候先是没有杂味,所谓杂味一般就是什么?烟火味、或者是变霉或者是一种臭青的味道,就属于表面去判断那个茶是不好的,好的茶就是说你吸的那口气深的话,你会感觉到它那个香气是非常连贯。有些气有时候形容那个茶香气淡薄,你闻的时候觉得好像,不长,你往里吸的时候,觉得那个香气不到最后,这些都是在判别干茶时候基本的知识。”

    “我是土生土长的阌乡人,可以说是在茶之乡下长大的,就是接触的喝茶客人也比较多,就是一般的客人他只能局限于说新茶旧茶,好与次,但是见了杨先生以后。但是杨先生到我们店,他首先看到有。”

    但是杨先生他却能够喝得出是新树上的茶和老存上的茶。

    但是杨先生却能够喝得出是新树上的茶和老树上的茶,他确实是很不简单,可以看得出来杨先生确实很懂茶。

     

责编:赵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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