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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和火车上的喇嘛叔侄合影,他们从青海到拉萨去进行朝拜。因为火车比较安全舒适,所以这次朝拜带上了小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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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每个铺位上都有一个吸氧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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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正要从西宁站登车赴格尔木采访 |
CCTV.com消息(记者陈卓格尔木报道):8月2日晚20:07我在西宁车站搭乘N917次列车前往格尔木市采访。谁知在这个夜晚,我竟和高原反应不期而遇了。
实际上,上车前我已经出现了心跳加速的现象。这两天虽然采访活动刚刚开始,但由于不清楚前方的上网条件,所以我赶写了几篇稿件,因此有些疲劳。这便种下了“祸根”。
西格段海拔高度并不高,地势也比较平缓。我简单的认为青藏铁路应该越往西走海拔越高,而西格段的最西点格尔木的海拔也仅2828米。然而我忽视了青藏线是在高低起伏的高原上建造的。西格段的制高点并不在格尔木,而是在海拔约3700米 哈尔盖。所以虽然很清楚高原反应迟早会来的,但是我没想到她竟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当晚十时左右,我突然被强烈的头痛所笼罩。这是一种撕裂的痛,仿佛要将我的头从中撕扯开去。而且这种痛楚还在我的头部窜动和跳跃着,时而侵袭额头,时而又威胁到太阳穴。这是典型的高原反应初级阶段――脑缺氧导致的头痛。听火车上广播介绍,如果情况恶化我还将会出现胸闷憋气、心跳加速、视力模糊、甚至短时间的意识丧失!我当时不知道情况会进展到什么阶段,但我清楚的是我必须立刻躺下,减少氧气消耗。
这时候,一个高质量的睡眠应该是缓解高原反应的良药,另一个办法是吸氧!我没有选择后者,因为一旦开始吸氧就会产生依赖。现在还太早了,这样的结果会严重影响我的行程和采访工作的展开。这绝不行。而另一个办法睡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在脑缺氧的情况下,人很容易失眠,进入一种欲睡不能,身体乏力,头痛难当的困境。我头一次感到入睡,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过,我艰难的睡着了。
自从高原反应来了以后,她就再没有离开我的身边。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她也紧紧的和我相依在一起。这是一种持续的头痛、头昏、疲劳交替出现且周而复始的感觉,有时重,有时轻,但却没有一刻离开过我。我突然感觉到,我的第一次时间好长!
责编:朱亚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