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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日,演员在代表团奥运村欢迎仪式上表演舞蹈。
新华社记者 郑焕松摄
处在世界聚焦的镁光灯下,巴西和“奥运之城”里约热内卢发生的故事一向广受关注:经济陷入衰退、总统遭弹劾被强制离职、全国犯罪率较去年同期增长16%、奥运场馆建设进展缓慢……人们关于里约奥运的吐槽不断。“安全第一,护照、手机第二,友谊第三,比赛第四。”这是记者启程赴里约采访时,在航班上听到的最新版本的“段子”。
百闻不如一见。奥运开幕在即,世界各国健儿如约而至,里约到底准备得如何?不妨跟随本报记者感受真实的里约和奥运。
治安:军警接管严阵以待
恶性案件多发是里约奥运筹备工作中最头疼的难题之一。近日,里约接连发生参赛运动员被抢劫盗窃事件,通过各国媒体频频刷屏。当然,给人最大震撼的是那幅据说是里约警察和消防人员抗议工资拖欠,在机场举着“欢迎来到地狱”横幅的照片。不过,仔细看新闻不难发现,盗抢事件虽然引人关注,但传来传去的就是那几件。而里约警察和消防人员的抗议活动,其实是借奥运维权,促进问题解决的激愤之举。
在里约机场,奥运记者注册台旁有一幅醒目的宣传画:一位双手端着冲锋枪、带着贝雷帽的军人英姿飒爽地昂首而立,旁边的标语是“奥运巴西武装部队”。不远处,荷枪实弹的军人正在巡逻。坐上去奥运媒体村的大巴车,沿途的交通枢纽和奥运场馆附近都部署有武装军人。从机场到市区,这段因为经过贫民窟而最让人揪心的旅程,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之前记者所做的“危机处理”方案,也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记者了解到,为了打消各国来宾的安全疑虑,巴西采取非常举措,由军队和警察接管本届奥运会的安保工作。据统计,巴西共出动约8.8万名军人、警察和消防力量参与奥运安保联动计划,其数目是伦敦奥运会安保人数的2倍。
场馆:临阵赶工仓促上阵
奥运开幕式已带妆彩排,多个奥运比赛场地却仍在最后赶工。对此,习惯了高效率的中国人当然觉得不可思议,就连2000年奥运会同样有拖延记录的澳大利亚人也忍受不了,该国运动员一度拒绝住进因赶工出现问题的奥运村。与居住条件相比,比赛设施出现问题是更严重的事。奥运会帆船赛场的主舷梯稍早前发生了部分坍塌事故,好在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几天时间,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记者观察发现,一些奥运工程“赶出来”的痕迹确实非常明显,不少刚拆卸下来的脚手架还没有清理完毕。吐槽里约奥运工程的各种问题可以理解,不过,联想到雅典曾临时从中国聘请工人赶工,伦敦奥运会的一些场馆在比赛过程中就出现了设施损坏,谁又忍心苛责里约呢?
实际上,对抢工期出现的各种问题,各方的表态让人看到了解决的希望。里约奥组委表示,应急小组已完成奥运村修复工作,目前住宿楼以及各项设施全部运转正常。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说,里约奥运赛场和训练场地的问题正在被一一解决。此前广受诟病的水上赛场,水质经过测试也“达到了世卫组织的标准”。
服务:软件设施有待提升
主新闻中心和国际转播中心是奥运记者的“家”。一直以来,这两个地方都是奥运新闻大战的“大本营”。而在里约,这两个设施有点像双胞胎,不走到近前都分辨不出来,而引导记者的前行路牌也有点隐蔽。这虽是细节,但凸显了里约奥运“软件设施”建设的不足。
从媒体角度上看,“软件”的缺憾还表现在服务思路上。一是语言服务相当匮乏,英语是世界上最通行的语言,采访奥运会的记者能使用英语的无疑是最多的。但在奥运班车候车处,既没有张贴英文版本的说明,又没有讲英语的引导人员,上错车的情况时有发生。而在媒体村每栋楼的服务值守人员中,能够说英语的也很少,遇上急事很难及时沟通。二是主新闻中心网络服务“画蛇添足”。主新闻中心提供包括WiFi在内的免费网络服务,但要求每个记者必须进行注册,并在注册过程中回答一些包括“你妈妈小名叫什么”的问题。在工作过程中,一旦出现技术问题,很难得到及时解决。每当此时,各国记者只能“包围”起主新闻中心的服务台,但服务人员除了表示只能帮助联系技术人员之外,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