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com消息（国际观察）：三个月前，独立调查委员会的报告肯定了安南的清白。昨天两封神秘的电子邮件使得安南清白再遭质疑。电子邮件字里行间隐藏着什么？石油换食品案中安南是否真的清白？调查的背后有没有更深的背景？

　　主持人 水均益：大家晚上好，欢迎您收看我们正在直播的《国际观察》节目。

　　半年前科乔.安南的名字出现在对“石油换食品”计划的调查当中，因为这个疼爱的小儿子，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名誉和威信开始备受质疑。2个多月前联合国独立调查委员会以一份90页的报告肯定了安南的清白，安南也表示调查的结果是对自己的巨大的解脱。然而这个结论并没有终结所有的质疑。本周两封写于1998年的电子邮件突然的公布，短短的两封邮件使得对于安南的质疑之声又重新泛起。

　　首先还是让我们通过一个小片，来了解一下有关这两封邮件的始末，一起来看一下。

　　解说：6月14号，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来到巴黎，为了援助发展中国家，他不停地奔波于世界各地，但是他可能没有想到，同一天他的发言人在纽约面对媒体公开讲话，声称已经风平浪静的石油换食品案又有了新的发现。这个所谓的新发现依然来自于与安南的儿子科乔.安南有过密切关系的科特克纳公司。三周前，该公司在彻底调查所有档案的过程中，几封不同寻常的电子邮件被意外地发现。

　　第一份邮件是这样写的，“发送时间：1998年12月4，发件人：科特克纳公司副总裁迈克尔.威尔逊，收件人：科特克纳公司总裁”。邮件的正文描述了1998年在巴黎举行的一次国家领导人会议期间威尔逊同安南会面的情况，“我们同联合国秘书长进行了简单会谈，并讨论了石油换食品计划合同的情况。他们建议我们积极参与竞标，并表示

　　可以指望得到帮助”。让人更加意外和震惊的是，就在这封电子邮件发送后几个期，

　　科特克纳公司就赢得了石油换食品计划里的一个高达1000万英镑的合同，神秘的电子邮件，又一次让安南陷入困扰当中。

　　从去年年初开始，安南就被这个大大的麻烦所困扰，直到今年三月联合国独立调查委

　　员会用一份90页的调查报告，曾经把清白还给安南。而今案件的新发现，再一次令安南遭到质疑，现在有四个调查委员会投入所有的精力正在调查这个案件，安南是否能够得到最终的清白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主持人：好，我们今天演播室请来了两位，一位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的研究员陶文钊先生，还有一位是我们的特约新闻观察员于大波。

　　为什么围绕着安南的调查等于说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而且这两封邮件又分别意味着什么？我们首先先来再看一下这个邮件的内容。第一封邮件，我们刚才实际上已经看到了，说是讨论了“石油换食品”计划的合同，而且对方也就是说实际上是安南这方，

　　建议他们积极竞标……并表示可以指望得到帮助。那么还有一封就是说，在赴美瑞士代表团的鼎立支持下，他们的努力会获得积极的回报。我想请问一下，先问一下我们的新闻观察员，这个邮件只描绘了，现在因为还不一定是事实，但是只描绘了说安南见了他们，安南见了他们就一定意味着安南不清白吗？

　　于大波 特约新闻观察员： 不，这个不是。就是说主要就是见安南，他可以见很多人，包括竞标的很多公司，安南都可以见，礼节上的拜访或者礼节上的见面，这是很正常的。而且即便安南当时对那些公司说，你们努力地去参加竞标，说这句话也没有问题。最关键的是，最后一句话就是说那些联合国官员在私下承诺，就是说“你们会得到我们的帮助”。就在竞标过程中得到帮助，问题就出在“你们会得到我们的帮助”。那么第二封信，威尔逊就是说，所谓的威尔逊说的，我们的努力会得到回报的，那么就暗示在整个一个竞标的过程中，有黑幕的交易，那么如果事件证实是真的话，安南是知道事件整个竞标过程中的一些猫腻的，并不像他之前说的他并不知情。

　　主持人：这是不是可以说，如果这两封邮件之所以形成了这样一个轩然大波，是因为埋在这两封邮件当中的您刚才所说的这两个地方，可能会对安南不利。但是现在我们首先要判定一下这两封邮件它的可信度，陶先生您怎么看？

　　陶文钊 社科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我觉得可信度当然还可以进一步的追究，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比方说联合国它要为这个“石油换食品”的计划招标，那么按照一般的商业惯例，应该采取回避政策。作为联合国秘书长，你不要跟招标的任何一方去接洽，这是一个一般的商业观念是不是？

　　主持人：对。

　　陶文钊：你如果跟某一个商业方去接洽，就可能被人怀疑为中间有猫腻。

　　主持人：但如果说他真做亏心事的话，见了也没关系呀。

　　陶文钊：这是一点。第二点，威尔逊跟安南他是有世交的，而不是说两个人萍水相逢，陌路相逢。

　　主持人：原来就认识的。

　　陶文钊：威尔逊叫安南叫叔叔，跟这个科乔.安南，跟他的儿子从来都是好朋友，所以现在又在一起工作，所以不是说是他们就是两个陌生人在一起见面或者是仅仅什么关系，就是他历来就有一个很好的关系。第三点，先前三月份的报告里头，完全没有讲到这个情况，就是说安南对于他儿子参与这个事情，对于他儿子从科特克纳这个公司拿到佣金等等一无所知。所以安南的责任在于失查，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教子严”。

　　主持人：没有管好儿子。

　　陶文钊：对，没有管好儿子。

　　主持人：而现在假如说这封邮件，如果因为恐怕还需要证实，而且也可能是永远也证实不了，但是他的这个危害之处，或者说是厉害之处。

　　陶文钊：安南的清白会受到质疑。

　　主持人：这暗示着安南可能在这里边。

　　陶文钊：对，可能卷入了。

　　主持人：但是咱们知道了，在这个事情之后，安南出面否认，而且安南的发言人也说安南的日程上根本没有这次会见，连这个电子邮件发件人本人也否认这个会面的在。

　　陶文钊：现在威尔逊否认的比较彻底，说他没有跟安南见过面。

　　主持人：那就很奇怪了，发件人是他，他说没有这回事。

　　陶文钊：但是安南自己的否认地不是那么彻底，他的发言人说，可能像这样私人的会见并不是每一次都被记录下来，那就是说另一个意思这种会见是有可能的，但是会见到底谈得什么？当然还是个问题。

　　主持人：作为这个联合国的秘书长，他在行使公职的时候，他所有的会面是肯定会被记录的，但是他的私人会面或者他个人行为的话，不一定需要记录是这样吗？

　　于大波：但是他这一次，说是会见公司的那些人，他是在参加法语国家地区的一个首脑会议期间，在巴黎举行的那么一个重要的活动，他不是一个私人的活动，他是在参加首脑会议期间的一个公益的活动，可以说是一个半官方的活动。所以像这类活动按联合国的惯例都是有所记录的，就是说有案可查。但是目前按联合国方面说他们查不到这方面的记录。我记得在3月份曾经公布这个报道的时候，当时这个调查小组就曾经说过，我们曾经录了音，就是说当时问安南的时候你们有个见面，安南说没有，调查他，他说没有，没有见过面。后来调查小组说我们掌握了录音，后来安南又改口说这个事情我记不得了，也许他确实是记不得了。

　　主持人：因为你想1998年到现在有7年多的时间，这也有可能，如果不是一个很正的。

　　陶文钊：如果是一次很随便的喝杯咖啡什么的，那可能就真的记不得了。

　　主持人：围绕这两个邮件还有一个疑点，就是说所谓这个科特克纳这个公司，他自己查出这个邮件之后，他把这个邮件送交到了联合国石油换食品独立调查委员会，和美国的国会调查委员会，送给他们了。但是反过来这个公司同时又发表声明说，怀疑邮件的真实性，有点自相矛盾。

　　于大波：我觉得确实是，首先自相矛盾这个邮件你怎么肯定是威尔逊写的呢，电子邮件他没有签字，没有签字的话，可以栽赃的，因为你只有有签字，然后查对笔记，然后可以查出这是不是他写的，但是现在电子邮件没有，查不出来。另外一个这个邮件的出台，就是很值得人们怀疑的，就是说时机掌握得很巧妙，就是说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就是在最终的调查报告就要在今年夏季最终要公布的时候，如果幕后有黑手的话，那么这个幕后人肯定是希望最终报告不要出台，证明安南是无罪的那么一个报告，不希望看到这个报告。他现在出笼这封信，就希望哪怕你查不清楚，他把水搅混，然后让这个调查继续下来。

　　主持人：给平静的水面再扔一块石头。

　　于大波：对，只要调查不结束，那么对安南就可是说就像一把利剑一样总是悬在头上，那么就对美国那些国会的一些鹰派议员，就是总跟安南过不去的那些国会议员。

　　主持人：或者准确说他跟联合国过不去的。

　　于大波：对，然后他们就可以时时处处地敲打他，就是说你得听话，你还在处于一种调查中，你不听话，你不按我的指挥棒转，那好我们还继续调查你。这信件出炉的目的就是让调查继续进行下去，哪怕找不到结果，这没有关系。

　　主持人：陶先生，您怎么看这个问题？就是说自相矛盾啊，到底这个真实性。

　　陶文钊：我觉得这里头确实也含有很多自相矛盾的东西，一般的来说，像这样的大公司，不像我们电子邮件看完之后就删掉了，一般的就会有很详细的记录、有档案，而且这种档案可能不只一份，可能有几个拷贝，记录下来，存下来。所以这个东西有没有过，这个东西我觉得可以弄得清楚，不会说到最后弄不清楚，可以弄得清楚。另外到底有没有见过，那么如果继续查下去的话也可以查得清楚。

　　主持人：而且我还刚刚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说如果即便是安南，比如说我们从一个正面的角度想，可能不太清楚、不太记得了，但它是一个非正式的这样一个会谈。但是即便真的见了，又能真的说明安南在这里边操纵了这个竞标，甚至有意的给了这个公司，给了1000万英镑的吗？

　　陶文钊：这还只是一个线索，但是如果真的是查到了这一步，那么人家还会继续往下查下去。

　　主持人：那现在刚刚于先生也提到了，马上独立委员会在今年夏季大概是8、9月份要出台的这个调查报告，现在这两封邮件的抛出对这个最终的调查委员会的报告有影响吗？

　　陶文钊：我觉得这两封邮件不是孤立的事情，另外还有两个问题我们注意到，安南已经因为石油换食品的丑闻解雇了一个中层的官员，叫斯迪夫.奈杰，这个奈杰被解雇了以后心怀不满，我手头有文件，可以证明我只是一个替罪羊，这是一个事情。

　　第二个事情是也是联合调查委员会里的一个美国人，叫帕托，他辞职了，那么联合调查委员会的主席沃尔克也是个美国人，是前美联储的主任。那么他的发言人说，帕托辞职是因为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帕托马上出来说，不是这样的，我的工作没有成，我之所以辞职是因为我不同意这个3月底发表的这个调查报告的结论和事实，我觉得还有一些文件应该概括到这个报告里头去，可是这个报告排除了。而且这个帕托还要将他自己所掌握的文件给了美国国会的调查处，所以不光是这两个电子邮件。

　　主持人：所以对于整个的联合国的石油换食品的计划，包括对安南的这种质疑或者说调查好，应该是一揽子来看，而且综合的，因为有很多的这种迹象。那我们知道除了联合国安南自己任命的这个独立调查委员会以外，美国有三个调查委员会，而且都是参议院、众议院来组成的，而且似乎给人感觉就是，在美国要查石油换食品，特别是查安南非常起劲。刚才二位也已经提到了，那么有关这个话题在石油换食品上，到底是什么性质的一个事，对于联合国、对于安南这个调查，又是一个什么性质的事，我们在广告之后来进一步的讨论不要走开。

　　主持人：好，欢迎您继续收看我们正在直播的《国际观察》节目。

　　我们今天讨论的是有关对于联合国石油换食品项目的这个调查，今天参与我们讨论的两位，一位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陶文钊研究员，还有一位是我们的特约新闻观察员于

　　大波。刚才我们谈到关于联合国石油换食品，特别是对于安南本人的这个调查，除了我知道安南自己任命了一个独立的调查委员会，联合国的调查委员会以外，美国国会还有三个。我们现在有一个图版，大家可以借助电视屏幕看一下。由沃克尔原美联储的主席，这是联合国秘书长安南任命的，“石油换食品”计划独立宣传小组，然后下面美国参议院有一个调查小组。我们在看下一屏，请我们的导播再放一下，那么美国众议院国际观察委员会有一个调查小组，然后美国众议院—一国家安全委员会也有一个调查小组。陶先生，这在美国这种政治、外交上是惯例吗？

　　陶文钊： 我觉得这显然不是惯例，就是由美国的国会来调查一个国际组织，这显然不是惯例。那么我觉得美国对联合国的不满是由来以久的事情。90年代就是这样，我们还记得安南的前任加利，他本来想连任第二任的秘书，那么就是因为美国反对，愣是把他给拉下来了。那么本届布什政府和本届的国会，可以说对联合国也是不满的。一个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伊拉克战争，我们知道1441号决议联合国是通过了，但是后来美国再要通过新的决议去打伊拉克没有这个可能，而且尤其是有一次记者采访，问到联合国秘书长伊拉克战争是不是可以说是不合法的，安南说“yes，if you wish”，如果你要这么说，可以这么说。

　　主持人：对。

　　陶文钊：那么这个话可以说是美国人非常的恼火的。就是说伊拉克战争是不合法的，而且安南还多次对美国在伊拉克的一些作为提出过批评，所以美国的尤其是共和党的国会议员对安南，对联合国的不满这是由来以久的事情。

　　主持人：于先生，假如就像陶先生所说的确实也是一个事实情况，美国历来对联合国不太在意，而且最近我们听到新闻，美国还要威胁对联合国的会费，要砍掉多少，不给了。

　　于大波：就是刚才说的那个海德。

　　主持人：就是其中的一个副主席的调查小组的，但是为什么在石油换食品这个项目上？石油换食品这个项目确实漏洞百出吗？有问题？让他们能抓住把柄。

　　于大波：可以说联合国是有软肋的，因为这个腐败案一件接一件，好几个官员为这个已经被绊倒了，所以有软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也是安南特别苦恼的事。但是我觉得美国这些国会议员们成立这三个小组来调查这个腐败案，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刚才陶老师也说了，首先是针对安南的，修理安南的，就因安南老跟美国唱反调。

　　另外一个就是说，想给安南施加压力，就按美国的指挥棒走，对联合国进行改革，最大限度的符合美国利益进行联合国的改革，这是第二个目的。

　　第三个目的当然还有一种贼喊捉贼的那么一种。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石油换食品的腐败案中，美国是难脱其究的。他就是说，当时萨达姆走私不少石油，是在美国的监控下，美国人的鼻子底下进行的。美国人怂恿了萨达姆走私石油，数额达到了上百亿。

　　主持人：刚才陶先生提到的有几个涉嫌的官员，辞职的辞职或者下台的下台都是美国人。

　　陶文钊：对。

　　主持人：当然他可能服务于联合国的某些机构，但是普遍都是美国人。那陶先生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刚才这些调查小组，我们刚才看到注明是共和党，因为我们知道布什的这个党是共和党，而共和党现在在美国作为执政的话。

　　陶文钊：他在国会里他是主导。

　　主持人：是主导，而且以他的这种鹰派，我们所说的鹰派，强硬，所谓单边主义等等，这个是不是也是和美国的政策，特别是针对联合国有一定的关系？

　　陶文钊：显然是有一定的关系的。而且我觉得刚才于先生说的，实际上在“石油换食品”这个项目当中，美国也是有很多瑕疵的。比方说其中有一家美国的公司叫“？？”，我不知道翻译成中文是什么？

　　主持人：海湾石油，可能是。

　　陶文钊：海湾石油，是德克萨斯州的一家石油公司，它参加了石油换食品的项目，从中得到了好处。当然美国国会的小组已经揭露出来，说在650亿的整个石油换食品项目当中，萨达姆本人得到220亿的回扣，而且还说，什么法国的官员、俄罗斯的官员得到什么回扣，然后说这就是你们当初为什么反对伊拉克战争的原因。俄罗斯和法国突然反过来说，就是因为我们反对伊拉克战争，所以现在你们给我们栽赃，说现在实际上不光是一个关于联合国的调查，实际上就是牵扯到当时打伊拉克的战争，像法国、俄罗斯坚决的反对打伊拉克战争，而现在他们又想通过这样一个调查的事情。

　　主持人：但我有一个问题，就是不同意美国打伊拉克是联合国作的决定，或者说是联合国安理会，安理会是一个由15个成员国，包括5个常任理事国组成的，又不是安南下的决定，干吗要把矛头对准安南呢？如果是这样的。

　　陶文钊：刚才我们可以讲到了，安南在伊拉克战争当中，他的立场、他说的“如果你想说伊拉克战争是非法的，你可以这么说。”安南本人是不支持美国单边主义的去打伊拉克的，这个是很明显的事情。而且安南也说过，你不能把联合国变成一个人道主义救援队，因为很多国家在讲，战后联合国在伊拉克要起到主导作用、核心作用等等，但是美国都不让联合国起。实际上联合国在那儿起的就是一个人道主义救援的作用，那么对这一点安南显然也是不满意的。但是美国又离不开安南，离不开联合国，所以共和党的议员甚至包括本届政府，特别是比方说现在布什要任波尔顿去当驻联合国的大使，那么波尔顿，我们知道是一个新保守派很强硬的人，他1994年的时候在一个场合曾经说，如果要把联合国38层的大楼，削掉10层的话，大概也没有什么区别，那个意思就是无所谓的，联合国有没有无所谓的，把这么一个强硬分子派到联合国去。

　　主持人：刚才的一个话题，让我想到一个稍微我们岔出来一点，就是好像特别是近10年、20年时间，在美国关于要废掉联合国这个呼声非常高。

　　陶文钊：也有的人就是这么说。

　　主持人：结果没用。

　　陶文钊：而且在关于打伊拉克战争投票的时候，有一部分美国人有一种很明白的观点，说难道我们美国的安全要取决于像安哥拉、几内亚、喀麦隆这样的小国吗？因为那个时候，这三个国家都是15个安理会的非常任理事国，所以这些议论在美国确实是有的。

　　主持人：于先生，您觉得像这样的调查、这两封信等等，因为我们知道现在安南正致力于联合国的改革，他的这个改革计划，对联合国的改革会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于大波：我觉得肯定会分散点精力，但是我觉得好事可能不一定变坏事。因为这个报证明了联合国确实存在问题，另外安南他在这个腐败案过程中，至少犯有失查，那么他将功补过，会更下大力气推动联合国的改革，我相信联合国的改革会继续进行。

　　陶文钊：而且有关的各国都表示了继续支持安南做好自己的工作，这样的一个立场。

　　主持人：关键还是要看，确实在最后的调查之中，如果安南清白，那么大家都好。感谢二位参与我们的节目，也感谢观众朋友收看我们今天的《国际观察》，再见。

责编：任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