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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观察]“变脸”之辨(12.27播出)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5年12月29日 13:40 来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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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TV.com消息(国际观察12月27日播出):

  你想拥有更美丽的容貌吗?你想拥有另外一张面容吗?变脸让你的梦想成真。

  2005年11月底世界首例换脸手术成功,法国女人成功换容颜。

  注视镜中的陌生自己,你将如何面对?

  整容带来的心理排异又将怎样克服?

  演播室主持人 董倩:

  各位晚上好,欢迎收看《国际观察》。

  今天下午我在互联网的搜索引擎上输入了“换脸”这两个字,搜出来的结果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有电影换脸,也有我们川剧的绝活换脸,还有医学整形方面的换脸。但是今天我们要说的都不是这些,我们所说的是换脸手术,世界首例换脸手术。

  在一个月前,一名38岁的法国妇女接受了这个手术,手术非常成功。现在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位患者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呢?我们通过短片先来了解一下。

  短片:

  接受全球首例换脸手术的女患者在接受手术后24小时苏醒。日前,这位妇女的心理医生通过媒体宣布:“术后变脸人面部恢复的十分迅速,她目前正在重新学习微笑。”

  据报道,今年11月末法国北部城市亚缅一家医院的医生们,成功为一位毁容妇女实施了世界上首例变脸手术。这名38岁的的法国妇女在今年5月被狗咬伤之后,惨遭毁容。在手术之前她不能正常吃饭和说话。据称,这次史无前例,充满风险的换脸手术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医生们把一名脑死亡女人的鼻子、嘴唇和下巴移植到患者脸上。消息传开后,举世震惊,有人为这次开创先河的换脸手术欢呼雀跃,称之为“外科手术的一次重大突破”。但很多人对由此引发的伦理和道德问题表达了严重的忧虑。

  主持人:

  好,我先来介绍一下今天演播室的两位来宾,一位是中国协和医科大学的翟晓梅教授,另外一位是我们新闻观察员郭建新。

  翟教授先有一个问题,因为我们知道现在有医学整形美容。整形和这次外科手术换脸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翟晓梅 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教授:

  那是不一样的,因为医学美容整形是她自体,在她自己的组织器官的基础之上做一些修复,使她锦上添花了。而现在提到的换脸术实际上是一次异体的器官移植。但她又比普通的器官移植风险又更大,因为皮肤排异的反应会最强烈。这个在医学科学上难度是相当大的。

  主持人:

  刚才我说的医学整形和刚才说的换脸。我还关注这样的问题,比如说我们在知道外科手术里面还有换肾、换肝、换内脏的一些外科手术,换脸跟这些外科手术相比是一类吗?

  翟晓梅:

  应该属于一类,但是它比那一类的移植要风险更大,难度更大,对于医学来讲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我想这也是她这个手术成功以后,引起国际社会震动的一个原因之一。

  主持人:

  这就是这位38岁的法国女性换脸之后的照片。您来自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您怎么看这张照片?

  翟晓梅:

  她已经换脸之后的,其实换脸技术,她整个换脸是不是成功需要很长时间,因为她整个的功能的恢复可能需要更长时间。她现在即使是样子有了,但是她功能的恢复,特别是神经、血管功能的恢复,移植是不是能够成功?能不能度过她的排异反应?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郭建新:

  为什么全世界,这件事情一个月以前发生的,当时就有很高的关注度,而且一直持续到一个月之后到现在依然人们关注度这么高。你刚才问到了和换脸、换肾、换肝有什么区别?区别非常之大,因为脸是一个特殊部位,因为它的社会性非常强,如果你换了肝没关系,你没有什么容貌的变化,如果你换脸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主持人:

  这就牵扯到另外一个问题,所以很多人都问说脸能不能换?因为刚才也说到了,这个脸是一个人最重要的社会特征。是不是你的脸这个问题太重要了,这个脸能换吗?

  郭建新:

  当然有争论了。比如像这一例手术的话她是可以换的,现在一般要求换脸就是用异体方面来换脸一般都是受到损伤的,烧伤。

  翟晓梅:

  严重的损伤,一般的修复没有办法恢复的。

  郭建新:

  自体修复没法修复的,这时候她就换。而且这个过程,像她这个手术必须要经过法国的专门的伦理道德,医学审查的程序。

  翟晓梅:

  审查的委员会,要批准。

  郭建新:

  要批准,为什么要批准呢?

  翟晓梅:

  因为人的脸和普通的器官移植是不一样的,它的风险更大,带来的社会心理、伦理问题更多。

  主持人:

  有很多医学方面的专家说,换脸手术从技术上来说有五大难点,一个时间要求严格;新脸和旧脸的匹配;供源受限制;患者的精神治疗;伦理和道理困境,我想前三条是技术方面的难点,后两条是社会和伦理方面的难点,请翟教授先跟我们说一下脸圆,从前三条来看,脸圆的限制是不是也是特别严格?

  翟晓梅:

  应该是这样的,首先它组织配型要尽可能一致,要尽量的克服排异反应,毕竟是一个异体的移植,要尽可能的组织配型本身就很困难的了。另外可能还受社会文化传统、伦理道德的影响,谁愿意供自己的脸呢?即使是死后。

  郭建新:

  说到死后一个小的争论,有很多人想换脸,但是会有一个心理问题,因为你的脸圆,从什么来?

  翟晓梅:

  不可能是活体的。你不可能把一个活人的脸拿下来换给她,这是不可能的。而且从法律上也是不允许的。依然是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脑死亡的人,这时候心理医生就会考虑,当这个人换上了一个别人的脸的时候,她看着镜子就会想到一个尸体脸,她会觉得这是一个死人的脸。

  主持人:

  会不会慎的慌?

  郭建新:

  这个问题就明显的会摆在接受换源的患者面前。

  翟晓梅:

  双方都会有问题,谁会供呢?即使是尸体,亲属会不会把她尸体的脸供出来呢?

  郭建新:

  因为它有一个时间的规定,要在六个小时之内必须把活体部分给取下来,但取下来的时候,这时候像一些仪式的告别,亲人和她的遗体之间举行一些仪式,她的尸体受到了损坏。谁会提供这种供源?据说网上讲,有人愿意,但是非常少这个比例,像北京、南京说是号称有100多人在等着换脸。但是有3个人说可以换,患了绝症了。可能她会理解认为这个是和捐献角膜,使我的面孔再活在人世当中。

  主持人:

  咱们假设一下这是一位38岁的女性,假如说是自愿捐献者是一个60多岁的人,或者说是10来岁的人,这怎么办呢?

  翟晓梅:

  在医学上也还有问题。要组织配型本身已经增加了难度,然后她的外形要尽可能的像受体的外形应该尽可能的相似,因为毕竟移植的时候受体的骨骼还在那。

  主持人:

  你看这回我们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脸的绝大部分,应该说鼻子、嘴、还有下巴这一个部分给换了,应该说人的面庞的三角区是神经最为丰富的,最复杂的地方,我们是不是能够保证这个神经全都是对接成功的。

  翟晓梅:

  而且都能恢复。

  主持人:

  都能活?

  郭建新:

  暂时不能保证,这也是作为医学界是难题。而且如果要解决这个难题,这是一个突破。这样很多医学界搞这些方面研究的对这个项目非常感兴趣。

  翟晓梅:

  愿意挑战这个极限。

  主持人:

  她能笑吗?新闻里面说她正在学习笑,她正在学习,问题是她能不能笑得出来?还有一个她笑出来以后算是谁的笑呢?她这个表情是谁的表情呢?

  郭建新:

  当然可能因为神经我所知道,非常肤浅的一点神经方面的一些知识,人的神经有神经记忆,你每一次笑,你从小笑出来当然是有你很多肌肉各方面的,你个人的记忆协同作战,最后的一个结果。但是小肌肉的涉及到最复杂的神经这一部分是反复的笑之后或者反复做一个动作形成的记忆。当你死亡之后这种记忆消失,当你换到另外一个人脸上时候,这种记忆也是消失的。

  主持人:

  说换脸的女性她使用的捐献者的肌肉,还有血管,还有皮。就像刚才我问的问题,她这一笑她保留的是谁的微笑?

  翟晓梅:

  如果说是神经血管都是移植成功的话,医生说她要重新开始练习微笑,好像似乎感觉是都要从头开始了。

  郭建新:

  如果你想是两个人共同的微笑也可以,这也是一部分患了绝症的人愿意把这自己的这些器官捐献出来的理由,就是使我的某一部分仍然在活着,但是还有一部分,如果我们确定的生命认为大脑是人生命的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尤其确定脑死亡就算死亡了,她的大脑还是在活的,还是她自己的,所以她在支配着不是她的神经在笑容,两个人共同创造的笑容,但我觉得这个不重要。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一个社会伦理问题,这个是在挑战法律。

  主持人:

  刚才我们说的从技术到层面来说,这位38岁的女性换上了别人的脸,那么是不是就此就换上的一个新的生活,换上了别人的生活呢?恐怕还有一系列的关于社会伦理,甚至法律方面的问题,我们设想这样一个场面,如果换脸手术以后在医学上得以推广了,假如一位母亲在街上走着走着忽然迎面过来那个人是自己已经死去女儿的脸,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所以可能就引发了这样一种提问,换脸手术会不会引发社会关系的混乱?

  翟晓梅:

  其实按照专家来判断,你换了别人的脸以后,但是仍然还是你自己的骨骼。而且由于在换脸之前供体要尽量找到不仅是组织配型,外形还要尽量的相匹配,虽然很困难,但是尽量要这样做。换上以后,按专家的估计,换脸之后的这张脸既不太像你本人,也不太像供体,有的人认为可能就是另外一个人的,当然有更多的专家认为可能大部分还是像她自己,所以这个问题可能看上去还并不像完全一个供体的脸。

  郭建新:

  你刚才提出的一个问题,现在就是在法律和伦理界现在正在争论的问题,人们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如果从治病救人的角度,能把这个人使她自己能够满足自己的愿望,能够更健康的生活,这是人道主义的一面。还有另外一面,她并不是一个个体的问题,我相信患者如果是被烧伤毁容的,她是愿意把自己的面容换的更美丽一点或者更正常一点。但是如果你换过来以后,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手术,像你刚才所说的,她变成了一个可以推广的,甚至可以商业化的,它将引发一系列的法律问题,比如说像咱们中国有一个教授,我现在不说他的名字,他自己讲到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他是做整容手术的,就是在给她进行美容,美容的过程当中,给一个女的美容,突然警察进来了,说让他拿出一张照片让他去辨认这个照片上的人,他去辨认完了以后,然后警察说躺在你手术台上的这个人她是一个在逃犯,她贪污了一千多万,现在在逃,在换容,你是个博士,你难道不懂法律吗?然后这个医生从此以后愤然要学法律,这很明显的会显示出来你在换脸的过程当中明显的会涉及到一个法律问题。

  主持人:

  郭先生这个话题就等于演讲开去了。他说到手术可以推广,提出这样的要求的人都可以做换脸手术的时候,可能今天我们还局限在一个有这种迫切需求,比如说因为意外事故,或者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迫切需要换脸?

  翟晓梅:

  我们刚才已经提到她和我们医学自体的修复美容是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它是一个器官移植,但是它的移植又比普通内脏,像刚才郭老师说的,比内脏移植风险要大的多,因为它是外在的东西,皮肤上,技术上的难题,排异的强烈,再加上社会心理问题,所以它是一个要比器官移植还要应该更慎重对待的问题。对于一个要求换脸的患者,医生必须得评估她这个换脸,因为我们都知道技术上很多的专家都认为技术上现在是比较成熟了,但是这个技术上成熟,人们同时也明确的认识到还有一个排异反应,这个排异反应能不能保证你技术上成功了以后,在一年以后这张脸没有被毁掉,被排异反应彻底的坏掉,还要终身的服免疫抑制剂。尽管他技术上是成功的,但是给换脸手术的病人带来的风险仍然是非常非常高的。

  主持人:

  翟教授有这么一个问题,因为在医学捐赠方面要求对捐赠者的身份是要求保密的,同样的这种要求能不能用在换脸手术上,因为我们知道即便这个捐赠者她要求保密,但这个脸是公开的,她一旦公开……?

  翟晓梅:

  她有标识在里头了,很难真正保密了。当然换出来这张脸如果并不像她,或者说我们社会中相似的人也很多,所以说这个问题似乎保密还是应该保密,但是保密可能难度增加大了一点。更多的风险我觉得是这个手术之后,技术上可以克服,今后的终生的排异等等带来的风险,包括费用,这个手术真正给病人带来的收益和风险相比是多大?这是医生必须要考虑的,必须要慎重的考虑的,一定要在给这个病人带来的收益要远远大于可能她承受的风险,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考虑,所以可能很多专家也都意识到了这个患者必须是现在靠整形外科自己修复的那些办法,技术没有办法解决的那些病人,不是说轻易就可以做的。

  主持人:

  刚才我们说的是第一步,面部受到重创,的确是需要换容的这些人。可能第二步您说到这些问题,那么会不会有些人就利用医学上面的可能性?

  郭建新:

  像我刚才举的那个例子是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他是因为自己作为犯罪,这是有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是建立在什么呢?就是你的整容手术或者你的换脸已经商业化了,它可行了,是建立在这么一个前提上,我相信它安全了。这就可能会逃避法律上很多成见。尤其当现在人们对安全问题提出很严峻的一种思考的时候。

  翟晓梅:

  仍然对安全性问题还在质疑,科学界都在质疑。

  郭建新:

  您说的安全是技术上的安全,还有一个安全是什么呢?就是如果你换脸之后,比如现在像恐怖主义、犯罪分子,如果他可以通过换脸去换一个身份,在这个前提下我必须要讲到一点,人的第一,社会身份的确定是你的性别,这是内部结构所决定的;第二身份你的外在的形式的是你的面容特征,这是第一性决定你外在形式,所以它具备了一定的社会性。当你的面孔换了以后你就不是你的了,对社会的界定来说你就不是你了,法律是否还能够对你构成某一部分的制约吗?如果你要犯罪的话,法律是否能找到你呢?这样就使得法律出现了空缺,这是很多法律界的人,但是你凭什么要,你举证……?

  翟晓梅:

  但是很多人实际上整容以后已经不像她了,就是自己的修复,自己的整容其实已经不像她了。

  郭建新:

  所在这种情况下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比如像这一例,英国《泰晤士报》也提到了一件现在可以讲一下这个事情,12月18号《泰晤士报》说这例手术,这个妇女在做手术前三个月就和某一家机构签订了一个协议,肖像权十万英镑,所有的收入将要归她个人,如果这变成一个商业化呢呢?这时她在挑战什么呢?因为对人相貌的界定是一种稳定性的,整个社会对你的一种认识和确定,你随意的改变这些东西社会将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翟晓梅:

  这就已经不是在挑战医学的难度了,高度了。它有一个极限。

  主持人:

  我们注意到看了很多报道都不是这位女性自己出来讲话,我们注意到是她的心理医生在代她讲话。由此可以看到做这样的手术对这名女性的心理压力应该说是非常大的。

  翟晓梅:

  非常非常大的,她会面临巨大的心理和社会适应性方面的挑战,所以技术上成熟了,然后还要考虑她很多后续的东西,终生排异问题,心理社会适应的问题,可能都是。我觉得伦理学之所以关注这个问题,并不是说技术方方面面都成熟了,唯一的障碍就是伦理学的障碍,我觉得应该是这样来考虑,正是由于方方面面还存在很大的质疑,很大的问题,所以伦理学才更加关注这个问题。

  郭建新:

  我个人好不怀疑他技术上会有突破,而且在不远的将来很容易做到在技术上的安全性,我个人毫不怀疑这一点。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技术一旦成熟了就都可以普遍的运用于社会当中的,比如说核了一遍是安全技术能随便使用吗?像以前在争论的,我曾经跟寨老师一块儿做过的节目克隆,生殖性克隆能够随便使用吗?这个东西都是在挑战,不是技术上突破了,然后安全了就可以做的事情,人们现在关注这件事情说明人类文明。

  主持人: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去年法国一个医生她要求做全脸的换脸手术,被法国政府拒绝掉了。但是她并没有拒绝掉可以局部的做,所以这例手术今天能够得到实行。两位都说到一个科技和伦理道德的问题,您刚才也说到现在之所以人们关注伦理方面的问题,就是因为技术并没有发展到方方面面?

  翟晓梅:

  不仅是技术上的风险,社会、心理、伦理各个方面还有很多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大家关注这个问题觉得更加慎重这个问题,人们更多的是考虑是不是在技术上凡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我们都应该做?如果我们应该做,我们应该如何做?一定要有一定的规范。像这种医学的高技术一定要有一个准入制度,尤其是如果有商业考虑的话,有这种倾向,更应该有一个准入。

  主持人:

  您说这个技术,无论是技术方面还是从伦理道德方面应该还是有很多空白需要去填补。但是我们看第一例换脸手术出来之后,世界各国都在积极地,真是跃跃欲试。

  翟晓梅:

  准备挑战极限。

  主持人:

  比如在咱们国家,据说在南京一家医院就已经开始进行临床方面的准备了,包括一些欧美发达国家也在这样做,这个市场有多大?有多少人在准备做这样的手术?

  郭建新:

  你要说整容想要改变自己的容貌的人,这个市场是非常大的。你看看现在的整形医院,做美容的有多少人。而且如果人一生下来,对自己这张面孔不满意,如果你技术深完全安全没有任何风险的话,为何不去换一换呢?我对我的肤色不满,能不能给我换换皮肤呢?这个市场非常大。

  主持人:

  说到这儿,今天咱们所说的换脸和我们刚才一开始说的医学美容上的整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个概念?

  翟晓梅:

  完全不是。

  郭建新:

  不是,刚才翟老师已经讲了,医学上的整容是你的自体,是你自体上的改变,你原来单眼皮划一个双眼皮、鼻梁低我给你垫起来、塞帮子大我给你里面磨一磨,或者什么地方给你垫一垫。

  翟晓梅:

  但是都是在自体的基础上。

  郭建新:

  你做完了以后都能认识你,你没有改变什么,你都是你自体的。这个是不一样,你是在用别人的,而且它的技术的发展到最后她可能变得她已经换了一个人,从社会的界定上,从面容的界定上她已经欢了一个人,这样变成了一个要非常慎重的问题。

  沿着刚才那个例子,那个医生,就是给做整形,后来警察来找他,他最后就自己做了一个规定,所以在这儿做整形的人,你来了以后你拿一个公安局的证明,证明你无犯罪记录,我才给你做,但是这点能够做到天一无缝吗?我相信搞司法的人自己都不敢肯定这一点。而且在这里面如果说我们司法机关是非常严密的,但是还有一些呢?比如说一些江湖郎中呢?我就敢给你这样去做的呢?这也是一个问题,所以在你的社会没有达到一种完善的、完美的,或者严密的一种控制情况下,有可能要挑战人们的自然规律的这种东西,一定要谨慎,这个是作为社会伦理学方面所坚持的一个原则。

  主持人:

  我想当然可能需要做这样的手术的人不在少数,但毕竟能够提供脸源的是少数。

  翟晓梅:

  太少了,少之又少。我觉得比我们普通说的器官移植的供体更困难,肯定会更困难。

  主持人:

  好,由于时间的关系今天咱们只能说到这儿了。感谢两位参与节目,也感谢观众朋友的收看,再见。

责编: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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