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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抗艾滋,是人类的一场硬仗,抱着恐惧、偏见或歧视的态度,不但会令数以百万计的感染者感到雪上加霜,更有可能间接加速病症的蔓延。
   艾滋病日到来前夕,我们怀着一种疑惑、好奇甚至同样会有的一点点恐惧来到地坛医院,采访了艾滋病人、他们的家属以及他们的医生。
   受感染的人要走的,或许是一条漫长而孤寂的道路;而我们是不是也要在竭力遏止艾滋病毒蔓延的同时,做一些事情,让那些受感染者活得更好……
   很想知道您看完本文在想些什么:wangmoluo@mail.cctv.com




还想和你们一起生活


2001年11月30日


    从医院回来,第一次把采访录音接到了音箱上,声音调到最大,一遍又一遍播放,每一个音符传出都像在敲击我们的心灵。“生命竟是如此美丽!”再一次叹出这句话的时候,竟没有了一丝造作。




    痛并善良着——访艾滋病人及其家属




    他是一个典型的爱滋病患者,额头的左半边因病症发作留下了痛苦的“记录”——大片的疱疹和黑癍以及几乎掉光的眉毛。但他的气色看来却很好,脸上泛着与正常人一样健康的红光。他说:“我是医院里治疗效果最好的病人。”
现在看来有些“豁达”的他,在刚刚知道病情时和大部分人一样。“做完手术后别人告诉我那里的血可能不干净,要我做个检查,我就去了,后来拿化验单时,医生跟我一说就不行了,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觉得有些天旋地转,怎么真的就得上这种病了呢?早就知道这种病不好了,得了就等于是判了死刑,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得上了。我就脑子空空的在医院的凳子上坐了2个小时。”这个坏消息就像插翅一样,传得很快。村里的人都不敢迈入他们的家门了,怕被传染,但他很能理解。我问他难受吗?他说:“这也没办法,谁都会害怕的,我觉得他们也没有什么错。换了是我,别人得了这病我也会这样。”点击看全文……




    还想和你一起生活——访艾滋病人




    今年3月份他发现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想了。我根本不想治。”他冷冷地看着我的采访机,“我知道艾滋病,但那时候觉得它太远了,没想到它离我这么近。谁没想过自己以后的生活,我也在想我以后的生活是个什么样,但谁能想到艾滋病。现在什么都没了,以后的生活中就只有艾滋病了。我知道我怎么跟你说你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他第一次抬头看着我,“当时就觉得一下子一切都完了,活着就是死人了。得病前的心态现在怎么缓也缓不上来。”
  “我还得回去,每个人都想回去,我还想和你们一起生活。不管回去后是什么样,别人怎么看,骨子里是忘不了这事的。”
  “你说,谁不想好好活啊。就算是动物,它哪怕有一线希望都想逃生。更何况我们是人。”说到这儿他情绪有点激动,说话的声音一下就大了起来。好象有种积蓄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脱缰而出了。点击看全文……




    无知才会恐惧——专访艾滋病医生张福杰




    我一直在做传染病的研究,就在98年被派到了在美国的何大一教授(鸡尾酒疗法的发明者)实验室学习。回国后一直从事这方面的治疗与研究。在最开始当然有点不适应,大家都一样嘛,当时主要是对这个病不了解。一开始以为病人主要是同性恋和吸毒者,我们的主流社会对这两种行为本身也有看法,而且他们来到医院时已是晚期,基本上没的治了,过不了多久,长的也就几个月就死亡了。所以我们那时也觉得恐怖。但后来到美国学习之后,我发现除了一个日本病人以外,其他的都比我结实。我们看到许多真实全面的资料,有了新的认识,也就不再有恐惧的感觉了。无知才会恐惧。
  现在艾滋病毒全球传播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有1400万死于艾滋病,我国去年的感染率上升了30%。被感染者中有40%是妇女,而HIV病毒传染的重要途径之一就是母婴直接传染,也就是说这些妇女的小孩都会感染。如果一种传染病在人群中占很大比例,就会威胁整个人类,这是从医学角度讲。另外从社会角度讲,如果我们健康人对这些病人不接纳,不关心,这么一大群人出现反社会的情绪,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要在做好预防的同时,也要更多的理解和关心这些病人。点击看全文……




    艾滋病挑战价值取向——专访社会学家李楯




    “我们要不要为了公共卫生而剥夺个人的权利”?艾滋病的出现不仅仅是一个医学上的问题,它的神秘不可解、它的传染性、以及它与“性”这个道德的“禁区”之间千丝万缕难以割舍的关系,使它从一开始被打上了重要社会问题的烙印。在艾滋病的问题上,我们所面临的是能不能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如果每一个病毒携带者不传播一个以上的人,这个病就能控制住了。但控制不是强制,是要用关怀和爱心来使他们信任你,使他们和公众能明白这种处境没有那么可怕,不造成逆反心理,报复社会。如果使用强制的手段,就是一种歧视。李教授特别强调,如果艾滋病人因歧视遭受到强大的心理压力,那么艾滋病所带来的危害,就决不止于他们个人,而是整个社会。
  我国在对艾滋病的宣传中,总强调性的原因,这其中有着深厚的道德因素。艾滋病最初是在同性恋中发现的,后来又有大量性乱者与吸毒人员染上艾滋病毒,这一沉重的社会背景,使这些病人受到社会的歧视。大家总有一种抵触心理:他们不是好人,我关心他干吗?但请大家不要忘了,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人,而且是一个病人,他们需要更多的关心和帮助。给予弱势群体以爱心,这是最基本的人性道德。点击看全文……




    采访后记




    地坛医院又叫第一传染病医院,简称一传。一传,听上去有一种健康的想在排球场上跳跃的冲动,不过在这里它却有些让人不舒服。一进传染病区的楼道,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迎面扑来,对“医院味”十分敏感的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和窒息,过了很久才慢慢适应。对医生的采访很顺利。然而见到爱滋病人时,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消除他们的敏感。进门时,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姑娘,她正在吃面,硕大的饭盆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很亮,象两颗黑葡萄。脸颊两侧隐隐的各有一朵红云——典型的电影里的农村小姑娘。
  我猜想她一定是某个病人的小孩,就问“你和谁住在这里呀?”




不一样的童年
    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自己。”
  “那你的爸爸妈妈呢?”
  “回家了。”刚刚和我说话时的那一点兴奋突然又变成了失落,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后来小女孩的病友告诉我们,她今年才八岁,小时候输血感染上了爱滋病毒,在这里已住了三年。
  在她的床头,我看见有一些文具和一个新的毛毛熊。小女孩有些腼腆告诉我那是一个不认识的阿姨送的。这时,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亮光,和一个普通小孩说起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兴奋。于她而言,这恐怕是最好的玩具了,尤其是当她一个人住在这个陌生的医院里时,这个小熊背后所倾注的真挚爱心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结束采访的时候,我们又一次遇见那个女孩。她正透过玻璃窗看着我们,眼睛还是睁得很大。有些心酸,也许她实在太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寂寞,不懂得死亡的恐惧。但她似乎已能感觉到自己和别的孩子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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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动的红丝带

    没有人愿意患上爱滋病或生活在巨大的潜在危险中,也没有人忍心看到病魔摧残如此可爱的生命,“谁不想好好活啊,就算是动物,它哪怕有一线希望都想逃生,更何况我们是人!”那位病人的话让人久久难忘,真的像医生说的一样——“到了必须该关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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