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32期——《欢乐农家》
央视国际 2004年08月26日 16:57
一直以来农村题材的作品观众特别喜欢看,像我们给大家介绍过的《希望的田野》、《刘老根》等等。为什么?追根溯源咱们每一个人都是从那块土地上出来的,今天要给您介绍的也是一个充满喜剧色彩的农村系列剧,名字就叫《欢乐农家》,讲的是在东北一个叫做靠山屯的地方有一户姓万的人家有三个儿子,老大的名字叫喜贵,他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民,生活也过的不太宽裕。这个老二喜发因为早早的到城里经商,所以他还真的发了起来。说到老三喜奎离婚了,一直满世界的找媳妇、找对象,兄弟三个人性格不一样,每个人的发展也不都不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农村都是一大家子人生活在一块,所以难免勺子会碰到锅沿。剧中这两个老人操心的事可就多了,不过在这个展现的过程中真的会给您带来很多的欢笑。
今天节目的一开始咱们要认识的是这个大家庭当中的两个代表,就是剧中的老二和老三,他们扮演者的叫郭柏松和王晓曦。我觉得生活当中你们肯定不沾亲带故,但是大家仔细观察没有,真的挺有兄弟相的。
郭柏松(《欢乐农家》饰万喜发):我比他漂亮,他长得太丑了。
主持人:东北话叫呵碜。
王晓曦(《欢乐农家》饰万喜奎):我长的比他呵碜。
主持人:其实对于他们两个的角色我想观众已经非常熟悉了,咱们先说说二哥,在《公安局长二》还有《楼上楼下》当中观众对你的表现已经很熟悉了。再说咱们这个老三,怎么说呢?自从这个《刘老根》播出之后,从头到尾让人一直讨厌的胡科,可是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想忘都忘不了。这次也是特别欢迎两位来到我们的节目。说到剧中的二哥,因为是比较早的去经商,所以真像他的名字那样喜发,就真发起来了,用他的话讲就是剧中给那个小保姆说,说在靠山屯我这房子也算是豪宅了,是有这么一句话吧?
郭柏松:有。
主持人:你觉得像他们这一批人现在在农村很有代表性,那到底是算农村人还是算城里人呢?给他定位在什么地方?
郭柏松:实际上这个剧本大家没看,看完以后我就觉得给他定位在哪儿呢?就是说缩小城乡差别的农村的这么一个典型,应该是这么说的。
主持人:有点中间的环节。
郭柏松:对。为什么说呢?他那种想法,或者他那种思维,他那种认识就是说我在农村,城市里你有车,那么他也买车,城里人有保姆,那我也整保姆。
主持人:弄一个。
郭柏松:尤其他觉得城里人的一些什么画啊,什么雕塑啊。
主持人:有点往文化界领域走了。
郭柏松:他没有啥文化,他觉得一副画,一个女的,裸体女的,就会有那个文化了,所以说买画闹了很多很多特别好玩的故事,应该说他有实力,他说我可以在城里买一套房子,他完全有实力,但是他就不走,他觉得自己家的二楼他回去以后,自己开着车回来他也很舒服。
王晓曦:还是有点显摆,在村子里你是最富的。
郭柏松:对。
王晓曦:也有农民炸富的那种感觉。
主持人:一到城里就不算什么了。
王晓曦:我愿意走,在村子我是最厉害的。
主持人:我觉得老三还是没改,跟剧里一样。
王晓曦:我改了,我这次是好人。
主持人:这次是好人。但是你发现没有,喜奎他一出现就总是惹麻烦,不是把人家的鸡给药死了就是出现其它的问题,这是成心的还是无意的呢?
王晓曦:其实这个人物我觉得他不是坏。
主持人:很胡科绝对是两回事。
王晓曦:两回事,胡科就是坏,从骨子里坏。这个喜奎他纯是新时代的农民,纯是市场经济前提下的现代的农民,他很有思想。
主持人:老想搞点发明研究。
王晓曦:他并不是坏,但是又可气。
郭柏松:好心办坏事。
王晓曦:他是又可气又可爱,他不是可恨,所以喜奎和胡科绝对是两个农村人的典型。
主持人:我记得《刘老根》里的胡科,观众能不能记住你是因为有很多细节的东西,但是不知道在这个戏当中,这个喜奎也是一个,就是我觉得特热闹的这么一个角色,你怎么用细节去丰富他。
王晓曦:一是剧本赋予到这,写到这儿,因为喜奎也是一个单身汉,离婚了,他就一见到女孩眼睛就亮了,这个女孩能不能跟我谈谈恋爱,但他不坏,他是出于一个是对生活的追求,再一个他是一个致富,一个是他的爱情观,我觉得喜奎就从这两个点,他是一个非常有思想的一个农民,他不甘于寂寞落后,他想在改革大潮这个时期里,他想能够赚点什么。有一集是头一天晚上下大暴雨,他睁眼一看全下雨了,等第二天早上一看路全都冲毁了,他脑袋来一计找我哥去了,我哥家有推土机,哥把你推土机借我使使,这个事情亲哥俩也得要钱。
主持人:亲兄弟明算帐。
王晓曦:我说我就白使使,不行,那行你得给我钱,我说那我租也行,你说多少钱吧?多少钱我给我二哥,我说就用两天,他干什么去啦,他到路冲毁的地方拿着推土机往外拽车,因为车都误那了,拽一个多少钱。就从这个细节里面反映出喜奎脑子非常活,他知道怎么去赚钱,这跟过去比,过去的农民没有这种意识,当时是计划经济,因为我在农民待过,那时候的农民不可能有这种意识。
主持人:我觉得现在一个政策宽放了,另外一个就是有聪明脑瓜也得用到正地。
王晓曦:对,喜奎这脑子也非常活。
主持人:其实兄弟俩不一样,但是我觉得其实代表的就是当代农村的很多一批比较年轻的农民,他们希望去致富,希望让自己的生活变的越来越好,但是这哥俩一出现,我就觉得他们俩只是好碰在一起这故事就来了
郭柏松:有一场戏,因为我跟扮演我媳妇的演员是第一次合作,当时我就跟导演说,这一场戏我能不能揍她,因为我特别孝敬,我说咱俩有啥事咱在家咱怎么招都行,你千万别到我妈那去气我妈去,我说如果那样说说我觉得好像不解气,我说导演我能不能揍他。导演说行,你问问她,我跟她也不太熟,然后我就说兄弟啊,我这一场戏我真打你行不行,他说郭老师没事,打吧。我说那我可真打啊。我就把那个笤帚,它不是一节一节绑的吗,我从中间给它穿开了,然后顶上再绑的时候就松一点,不像原来那么石沉了,那我真照那屁股咔嚓一下子,拍了三遍这个,回去以后,演我妈的那位老师说你真给他打三条裂痕。这一场戏演完以后我说,今天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说我安慰你,喝酒吧。
主持人:戏里的问题戏外赔偿一下,你给大家介绍一下为什么追着喜奎要跟他算帐?
郭柏松:因为我这个人,就是在我们家我这个人非常直,对家也好对家人也好,我从来不算计什么,他就总算计,他是好心办坏事。如果他正常说我二哥我需要钱,我也可以给他,但是他总想施点小伎俩,那这个钱怎么办呢?他就得说我在外面嫖娼,让人给抓起来了,嫂子拿这个钱我熟人去。
主持人:这招亏他想得出来。
郭柏松:就是,所以说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这个媳妇在家叮当叮当的,我俩就打起来的,打起来他就跑我妈那去了,我追到我妈那去打她,结果她说那一万块钱哪去了?让你包二奶了,我说谁说的,她说喜奎。那我肯定得去找他,满世界我得把他找着。
主持人: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干嘛非要闹得如此鸡犬不宁?
王晓曦:实际喜奎他是个一个好人,为什么说他好人,他并不是说他哥包二奶他就怪他二哥,是我大哥想要盖个塑料大篷没有钱,想要借又不好意思借,也没有钱,我就想个招管我二哥借钱。因为我二哥挣钱得给我二嫂,我看不上我二嫂,我二嫂就知道往里收拾,我想让她抽点血,完了我好给我大哥,但是我管她借他肯定不会借,我就想了这么一个叟主义,就说我二哥包二奶了,让人罚款了,你把钱给我我去交了,要不然我二哥他出不来了,所以我骗了一万块钱给我大哥送去了,实际我是好心,喜奎是好人,只不过就是他办的这些事让人挺可气的,所以也闹了这么多的矛盾。
主持人:但是这一说我又觉得这个问题还在二哥他们家,为什么说直接去借会借不出来?
王晓曦:他怕媳妇,我说他了,我说你怕媳妇你担不起家,什么都让你老婆弄,我看了生气,咱老万家就你这样还你包工头子,你身上连分钱都没有,出于这些。
主持人:所以才用了这么一个计策。
郭柏松:再一个是什么呢?就是他干什么事都干不成。
王晓曦:对。
郭柏松:他说哥我要成立一个广播站,这个广播站在村子里,我为了包它然后我再拉点广告,你说谁能上农村做广告去,是不是。
王晓曦:但这个喜奎很有头脑,他承包广告站他是很有头脑的,自己编排节目,主要宣传科技致富。
主持人:想法是好的。
王晓曦: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办成。
主持人:没有经验,所以借他钱的时候也得琢磨琢磨这个钱是不是打水漂了。
郭柏松:我还揍过他,那个时候我还真没告诉他,那个时候是因为什么事,我在墙口就爬着听,我跟我媳妇就干仗,但是结果我突然看到他了,看见他了我就过去了,我就忍着过来了,我说这回我公司来了个女的挺漂亮的我应该给老三介绍介绍。他说是吗?进来了,进来以后还问哥那个怎么样,我实实在在的照他的大屁股踢去了。当时他不知道,因为我俩个特别熟,这种东西不是说原先准备好的。
主持人:那不一样的效果。
郭柏松:不一样的效果,他真疼啊,揉那个是真揉,两个手在那抓着屁股。
王晓曦:一点准备没有他就踢过去了。
主持人:为了追求艺术的真实。
郭柏松:导演在拍这个戏的时候就说那个戏我们追求生活中的喜剧,就是不要夸张,生活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这个事本来就很招人乐,你再故意的去表现反倒不真实。同时我也说这个组非常好,是一个非常好的创作集体。就是像这样的组,我拍戏的不算太多,但是见过这样的组很少,一般组都是你演你的我演我的,回头我把我的词背完了,好的咱们对对台词。这个组不是,在休息的时候大伙召集到一起,就是咱把词背完以后,大伙对这一段戏还有什么想法,然后你说,说完了以后以后跟导演一说,第二天导演说,行,这个想法咱就这么办,而且是坚持到最后快完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就觉得很难得。
主持人:对,其实你说拍农村戏,或者观众看农村戏看什么,他要看的就是原汁原味,看的就是真实。因为我知道你们两位都是东北人,是吧?
王晓曦:对。
主持人:有没有在农村生活的这种经历?
王晓曦:有,太有了。
主持人:是吗?太有了。
王晓曦:每年都在农村待上半年。
主持人:是吗?
王晓曦:基本上是。
主持人:基本上就是你平时在农村什么样,这个戏里头的状态一甩手的动作都是自然的。
王晓曦:是,因为总在农村待嘛,多少年了,因为拍戏。原先最早在单位,原来最早在单位,我是长春评剧院,那时也搞下乡演出,就是总在农村和农民打成一片。
主持人:天天在一块。
王晓曦:再说我这形象还老拍农村戏,如果把我调上海让我拍个都市戏那我就不行了吧,没这洋劲。所以总在农村,太生活了,基本上农村的活我都会干,从种地一直到收割我什么都会,都干过。
主持人:如果再演这样的角色没问题。
王晓曦:太有生活的体验了。
主持人:所以像你们演出里这种角色,演这种题材的农村戏剧,就觉得生活对你们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王晓曦:对对。
主持人:很多刻意的东西可能都没有了。
郭柏松:关键长得也像,你看这么黑。
王晓曦:从形体上看我们也像,我们穿上那衣服和农民在一起就看不出来我们是城里人,真就是农民,而且比农民还农民。
郭柏松:而且我们跟乡亲处的都特别好,我们去了以后一看这家挺好的,这样吧今天中午就在你们家吃了,然后说这样吧我们买一个鸡,或者在乡里买点菜,拿到农民家去,农民家乐的,他说别介别介,我们家有,我们说别别别。
主持人:其实因为你们有这么深入和这么多的生活经历,所以在你们身上才能真正反映出农民的那种质朴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不能去演的,演也绝对不是能演不出来的,而且我觉得为什么说这个戏会让我们觉得很轻松,而且会在笑声当中不断的去看,有这么一集我不知道你们俩还记不记得,刚才其实二位也提到了,就叫一副人体画,在农村闹了不少的笑话,但我相信现在农村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吧?
郭柏松:佩服,非常佩服作者的那个想象。
主持人:给加上个衣服。
王晓曦:我大嫂说给他穿件衣服吧,那样可能好点,要不然那样太难看。
主持人:其实我觉得通过这个也是反映出我们生活在农村的人面临的很多新鲜的事物,包括城里那些新鲜的玩意,他观念上的那种冲撞,但现在应该这种冲撞越来越少了。你刚才讲到二哥他去城里经商,然后通过他带过来很多城里的东西和乡村文化的一种交融,我觉得慢慢融合的东西可以会越来越多,可能大家也会接受一些新的观念。
王晓曦:对对,其实现在你看农村跟城里没什么两样,像电视不用说,VCD、冰箱、摩托车、三轮车、汽车、拖拉机、汽车什么都有,跟城里人真正一样一样的。
主持人:而且空气还好。
王晓曦:只不过就是农村,实际上观念上再远一点就好了,基本上跟城里一样了。为什么它的名字叫《欢乐农家》而不叫《小康农家》,其实我们老万家在我们村里也叫小康人家了。
主持人:各家这些儿子发展的也都还不错。
王晓曦:都挺富了。
主持人:其实好像在农村一般跟城里不一样的就是城里的儿子一般都独力出去生活,偶尔回家一次,但他实际上还是待在家里。
王晓曦:他就是传统那种观念永远在一起。
主持人:这个儿子有点什么事妈得操心,那个儿子有点什么事妈也得管一管。
王晓曦:老大的,老二的、闺女的事她都想操心。
郭柏松:老万家就是开会,有点什么事开会,有点什么事开会。
主持人:采取议会制。
王晓曦:对开会,得老头、老太太说了算,什么事得通过我们老两口子。
主持人:家长。
王晓曦:所以我就抓住这点,没事就鼓动我妈去。有一场戏我们村里来了一个小学老师,我一看挺年轻,我就看好了又想跟她搞搞对象,没有借口跟人说不上,然后想个办法,正好那天也是下雨一看教师漏,这妥了,回家鼓动我妈去,妈呀,你看看,咱们不能让孩子们在那里面上课,咱们得把咱家倒出来当教室,这就鼓动他妈,老太太一听,对啊,我儿子说的对啊,咱不能让孩子苦了,赶快让孩子来,上咱们家里来。我把老师找来了,我就是讨好老师,最后的结局老师还是不可能跟我吧,这就说明喜奎对这种爱情追求。
主持人:充分的利用农村这种大家庭的家长式。
王晓曦:用了他那一点小智商,其实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追上。
主持人:其实我觉得像喜奎这类的人在农村挺普遍的,他有很多非常狡黠的小智慧,小点子。
王晓曦:其实这个是两点,只有在过去的时候,像我这种人慢慢就混成一个二流子,一年不干活,游手好闲,市场经济也不允许你搞活,也不让你去做生意,只能就是上生产队去干活记个公分,除了这点事别的没什么事干,什么电视什么也没有,在家打打扑克,赌赌博,这就完了就成了一个二流子,所以农村这种二流子少了呢,他知道市场经济了,他知道去上市场了,我能赚到钱就行了,这就是现代农村翻天覆地的变化跟过去就是不一样。
主持人:通过你们俩这戏里戏外这种感受和体验,你们觉得在农村这样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生活这种人际关系就多了,做人也好,做事也好最重要的是什么才能保证一家人和睦?
郭柏松:应该说这个家里还算是很和睦的,因为有老人他妈妈可以是一个振山为王的这么一个,他往那一坐无论你是喜奎也好,还是喜发也好,还是姑娘也好,到那就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他又那么一场戏特别好玩,这老太太说我得装病,我看看这帮儿女对我怎么样。她这一病一下毛了,我天,大儿子,二儿子这就毛了给老太太看了,最后老太太说我没白养我的儿女们,对我好。
主持人:不过老辈人身上的那样一种美德,确实值得传承下来。
王晓曦:因为那种美德才能凝聚她的儿女在一起,围绕着她,所以农村还有那个习惯,就像刚才你说的,永远在一个村里,都不走,就像他在城里他满可以有钱买房子,我二哥是包工头子,但他就不愿意离开,一个是都是一个家庭从小长大的,二是不愿意离开,父亲老爹老妈在一起照顾着,他还有那种心里在村子显显富,好吹,表现。
郭柏松:像我们这代人哥们可能有的多,这就需要什么呢?就需要他照顾他,他照顾他。
主持人:彼此照应。
郭柏松:对,现在孩子就一个。
主持人:像我们都是独生子女,这种亲情的东西也少了。
郭柏松:少了,我现在就是把我的家里人都往我身边划了。
主持人:我就觉得就从像《刘老根》、《东北一家人》播出之后,很多很多的词,有时候去南方,南方人也会说,比如说东北人经常讲“埋汰”就是脏的意思,然后呵碜,就是丢人,好多好多这种特别有意思的话,因为原来像《刘老根》当时播出就是考虑到南方的观众能否听懂我们东北话这些包裹,其实我想你们平时生活当中也是这样?
王晓曦:真就这样,我们东北人说话平时就这样。
主持人:我就感觉咱们三个应该说都是东北人,跟东北人在一起的时候,随便他就整一包裹,你就觉得特别逗。
王晓曦:东北人幽默嘛。
主持人:这种幽默感与生惧来。
郭柏松:东北人说话赶劲。
主持人:能说到点上。
郭柏松:比如说这个气得,你看东北人把他气的都哭了,或者是气得瞪着眼睛,那就把他气的喉头牙咬的,形容得特别赶劲。
主持人:形容的特别到位。
郭柏松:对。
王晓曦:东北人说话就真是这样,那个人钢钢的,就说话那个人相当厉害。
主持人:其实当地每个地方的方言都很有特色,现在好像形成一种氛围就是东北话在影视作品当中应用的特别广泛,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会流行的那么快?
王晓曦:可能是因为赵本山老师的小品,因为他这个小品基本上现在全国基本上都愿意看东北小品,所以小品里面用的东北话是最多。
郭柏松:再就是因为《刘老根》,《刘老根》可以说在全国影响太大了,将近20集吧,然后还有续集,一共40集,观众都愿意看,他愿意看他就琢磨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噢,是这么个意思,他就觉得很好玩。
主持人:所以我觉得真的在很多优秀的以东北农村为背景的题材之后,又有了我们的《欢乐农家》,也特别希望像今天你们两位的现场一样,能够给我们的电视机前所有的观众带来更多的欢乐,也特别感谢他们来到的节目,谢谢二位。
刚才两位我们这两位演员在谈的时候都讲到,觉得我们创作集体是一个特别欢乐的大家庭,我觉得导演就是我们的领军人物,接下来我们来认识一下本剧的导演刘继书,掌声有请。您好刘导,欢迎您来到我们节目中来。刘导您看您做这个东北农村题材的作品,我觉得戏里戏外都是欢声不断,你看之前,刚才我们也讲到,像我们介绍过的《希望的田野》、《刘老根》还有观众特别的喜欢的《东北一家人》都给观众如此深刻的印象,就是您之所以为想到来拍这样一部作品,是什么东西触动了你也这么一个想法?
刘继书(《欢乐农家》导演):这个东西本身来说,东北戏是几年已经逐渐的被老百姓认可了。
主持人:认可了没错,还挺受欢迎的。
刘继书:挺受欢迎的,东北这块有它自己的独特的文化资源,本身来说他是属于从贴近生活这一方面它等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有条件,特别是前几年以赵本山为首的一些小品演员,他们原汁原味的东北生活,通过小品的形式已经逐步的被老百姓认可了,这样本身来说东北电视剧随之而来也是比较受欢迎,这还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主持人:您也是东北人。
刘继书:我是地道的东北人。
主持人:您老家是哪的?
刘继书:我老家人在长春。
主持人:跟王晓曦是一个地方的,是同乡。那您有没有在农村生活的经验。
刘继书:有。
主持人:多少年?
刘继书:时间不是很长,我是下乡知青。
主持人:是吗?
刘继书:我是1968年下乡,到农村去做过两年的知青。
主持人:那难怪,那您对农村的那份情感的回忆到今天我想还是忘不了吧?
刘继书:本身来说就是我下乡的年代是1968年和现在是两个样子的,但毕竟本身来说东北农村的乡情,他独特的文化它是没有变的,就是乡情、乡音。
主持人:它是一个根、脉。
刘继书:只不过现在农村随着改革开放现在逐渐的已经开放了,但现在老百姓本身来说有一个核心不仅仅是农村城里也一样都是希望过好日子。
主持人:希望每天的生活的充满欢乐。
刘继书:像《欢乐农家》,我们这部戏本来还是说他们致富的过程,从这个过程来说您已经达到了没什么意思了。
主持人:追求的过程才是更值得的回味的。
刘继书:只不过咱们这个戏本来在追求好日子的生活当中就产生了一些喜剧的故事,本身来说生活就是真实的。这样能够能拉进观众咱们排列这个的东西的距离,有一种亲和力,因为这个戏的底板,原来是前景喜剧,情景喜剧本身来说就是很多的约束。
主持人:待在室内。
刘继书:过多的还是通过演员的语言来描述现代式和过去式,缺少环境。最后我就想把它排成什么东西呢,我想把他弄成一幅画,这幅画本身应该是田园式的,生活气息非常浓郁的。当下农民追求好日子的生活画面,这样本身来说按照情景戏剧来处理了,只有把它打开谁样就是说,他咱们所你这个尽善尽美也好,如鱼得水也好,或者是更加立体化也,就是能把咱的们想象献给观众。
主持人:农村离不开土地,离不开他的环境,否则怎么给观众真实感。
刘继书:这样我排的时候能在外面排的我都给特地拿到外面,能让演员动起来,都样他动起来,有一种流动,这样就有这种活力了。
主持人:对。
刘继书:你说你老让他待在屋子了,按照情节喜剧那样演,就没有活力了。这样一打开演员表演起来也好表演,关键是他能够拉近观众和咱们剧的距离,有一种的亲和力。
主持人:所以说像王晓曦这样的人就更如鱼得水的,广阔天地尽情驰骋,上窜下跳都没关系了是吧?
刘继书:你让他坐在炕头上和在田野是两回事。
主持人:他哪坐得住啊。我想问问咱们今天到场的两位演员代表,我不知道咱们导演一般能为观众拍带喜剧色彩的作品应该自身的幽默感也极强,咱们这位刘导在给你们导戏和相处当中,是一个很有幽默感的人吗?
郭柏松:那也必须得很熟。
王晓曦:跟导演不熟你就拘禁不好意思。
主持人:他的幽默都主要存在于什么地方?
王晓曦:导演词多,全都是些幽默,导演笔杆子很厉害能写,写一些可幽默了。
主持人:是吗?你跟刘导合作的时候比较幽默的地方体现在哪儿?
王晓曦:刘导现场启发,你那一有场戏剧穿裤子那个,说我媳妇要来了,新来了一个我要见一见,当时让我嫂子帮我系扣子,我到门口一看不是那个,刷就脱了,当时就不愿意,我是导演临时来了感觉非常好。不是她我穿它干什么?脱了脱了,我还穿我原先那个,我这衣服是留着给我喜欢的人看的。
主持人:这些也是跟您虽然时间很短在农村的那种经验观察了一些人之后,把这些灵感都放到了现在这部戏上面了。
刘继书:作为一个导演也好,我觉得排戏来首先还是应该有生活,这个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本身按照这个戏来说,这个戏本身是情景喜剧写的,底板是这个东西,它的语言也好,情节也好它都是夸张的,如果咱们要排起来如果还是要演员演一番那肯定就容易形成闹剧,不好看了。
主持人:假了。
刘继书:演小品也一样,演小品本身语言也好,形体也好必须得夸张,要不观众看不着,必须得放大,电视机离观众太近了你在电视机里一耍起来,一闹起来肯定不行。
主持人:那来个造型怎么样?
刘继书:观众肯定容易反感,这个戏我当时考虑一定要归位,从艺术真正这个角度往生活真实这个角度靠,这样老百姓感觉这是真的,我就强调一个“真”,所以我就反复跟演员提我给他送八个字“喜剧正演,假戏真做”,你别感觉在演那肯定完了,越是真观众越爱看,就是“真”。
主持人:您说的这个“真”实际上观众接受的心理,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作品出来之后怎么样让农村的观众朋友觉得,这不就是我们家隔壁谁谁谁吗,而让城里观众觉这个生活他得喜欢,他关注,他能够接受,这两点还得兼备。
刘继书:没错,你刚才谈了一个是农村观众,一个城里观众都是普通观众,都是老百姓我相信这个戏城里观众也都愿意看,因为它贴近生活,而且现在的农村也不像过去了。
主持人:没什么差别。
刘继书:没什么两样,改革开放了包括农村人多城里打工,城里人有到农村承包土地,现在越来越多了,而且按现在咱们国家的号召农村城镇化逐渐的缩短距离,特别是在文化领域里,这种差别是越来越小,所以我这个排的是农村戏只是农村老百姓演,城里人的就不喜欢了,都一样,都会被喜欢都是一样,都是老百姓,都是老百姓身边发生的事。
主持人:您说的这也很重要,其实我们拍的时候不管我们讲的是城里人的故事,还是农村人的故事我们受众面都是一样的,而且我觉得只是你真是只是你贴近生活,观众是看的的清除了。所以其实不管探讨什么题材的作品,到最后我们得出的一个结论是所有题材的作品都通用了,要真实要贴近生活。
刘继书:一定要尊重生活,你不尊重生活观众肯定不会尊重你的作品,离的太远了。所以这部《欢乐农家》作品,我能想象到老百姓能够喜欢它。
主持人:有相信。
刘继书:当然这是我的一种企盼,但是我相信能做到这一点。因为把本身说他是生活当中的事。
主持人:我们在这一起祝愿刘导梦想成真,观众真的能够喜欢我们这部《欢乐农家》谢谢您。
《欢乐农家》是一部非常轻松的电视剧,它每集之间既有联系但又独力成篇,但确实每部小故事给我们讲述了当代农民丰富多彩的生活,而和以前不同的是它有很强烈的时代感,因为他表现的是新时期的农村所面临的一些新的问题。而且将这种戏剧的因素融入到了农村的日常生活的情景当中去确实构建一部轻松幽默,观赏性极强的作品,我们也真的希望像我们所有演职人员希望的那样观众能够喜欢这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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