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7月5日首播
央视国际 2004年06月30日 09:53
父子
手机响了,是子轩发来的短信:刘姐姐,我走了,有机会再来兰州找我玩哦,优先接待你:)不是客套话呵。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儿,我心里紧了一下,就象作家阿成《丑女》中的一句话:真的是很泪水的。
子轩是老周的儿子,老周是《我只养你十八岁》的作者,也是《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这期节目的主要嘉宾。
老周偏激、暴戾、喜欢标新立异。
子轩任性、闲散、有些玩世不恭。
这是采访之前,看书之后,他们父子俩给我留下的初步印象。
子轩十三岁因为淘气不守父子之约,被老周领出了校门,在那之后去武汉学过乒乓球,随父亲闯过北京城,眨眼几年过去,18岁,空无一身武艺的时候接到老周的通知,宣布他从此独立了!对子轩来说当然很难,他最终选择了兰州,回到母亲身边,过着另外一种生活。所以初见子轩是在兰州。
在我们会晤的那一刻,兰州的上空,时而阳光灿烂,时而细雨飘飞,一如我当时的心情。
一见面子轩就说:你们是不是在北京太闷了,找个理由出来玩的吧?我和我的搭档都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不年轻女子,带着采访任务,大老远坐火车赶到兰州就是专程采访他老人家,反问他:至于到兰州来玩吗?他转转眼珠若有所思。
子轩很难把握,本来很高兴的聊着天,突然之间他会脸色一变声称要玩人间蒸发,让我们很是头疼。领导嘱咐过:对这样的孩子不能斗智,只能以诚相待。于是我们竭力表现真诚:大块吃肉,带病喝酒;为了拍他玩游戏,我们在网吧里陪他到凌晨两点多,不能不承认他是此中高手,技艺娴熟、运指如飞;结束后又去唱歌,其实只是他一个人唱,我们两个只想倒头大睡。为了不被他甩掉,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这样,待到采访时,我们也算同甘共苦过了。
22岁的子轩坐在我对面正式接受采访时,已经没有了玩世不恭的游戏表情,他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骂他父亲,也温馨地想念他父亲,我很想选取其中一段写在这里,几次尝试却发现不行,我的文字还原不出子轩的音容笑貌,还原不出!
离开兰州那天,子轩在出租车上不经意间说了一句:除了特别重要的事我从来不坐出租车。想到在兰州期间月收入六百的子轩经常抢着付车费,还请我们唱歌,并且天天叫嚣要把我们吃穷,事实上他“宰”我们的饭店都是经济实惠的小店……正想着,子轩先下车了,头也不回就走了,背影显得孤单。
北京。我们的节目录制现场。有老周也有子轩。
这对多年未见的父子相见却不能交流,因为子轩是出现在现场屏幕中。
录制前夜,在办公室看素材,子轩的嬉笑怒骂,让我变得有些紧张,如此不给他老爸面子,老周在现场能挂得住吗?结果,老周用实际行动向我们证明,他是一个有着真性情的人。你可以不理解他,也可以指责漫骂他,但你还是有可能喜欢上他。
子轩。节目录制的时候他也在北京,以短信的形式:刘姐,我想去现场看看你拿起来的样子,别让我爸看到我,行吗?
老周。节目录制结束隔天的晚上,以电话的形式:刘畅,我想要一份你们采访子轩的全部录像,我想了解他,也想帮帮他,别让子轩知道,行吗?
如此周折,他们父子在我脑海中的印象不复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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