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书
央视国际 2003年10月17日 13:33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读书时间。今年春天全国人民经历了一场特殊的考验非典病魔从天而降,很多人的工作和生活秩序被打乱。听很多朋友讲,在非典严重的日子里,他们一天当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阅读当中度过的。而这个时候人们也发现,阅读是一种享受。不知道电视机前的您,是如何度过那段时间的?相信那一定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回忆。
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这一本《百名摄影记者聚焦SARS》,就是百余名摄影记者用照相机的镜头,记录下来的全国人民抗击非典的历史瞬间。当非典病毒在全国无情地侵蚀蔓延的时候,这些记者不顾一切地在随时可能被感染的医院病房,在病毒随时可能出没的大街小巷捕捉着被病毒威胁和顽强抗争的身影。这些珍贵的镜头记录了一段严峻的历史,弘扬着一种民族精神。
接下来要为您推荐的这本书书名挺有意思叫做《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这是一本中国民族摄影出版社出版的书。这本书是用漫画的形式对于非典时期的各种现象,以及典型的事例从另一个侧面进行了反思。作者以轻松幽默的文字和滑稽传神的图画,生动地描绘了在非典病魔的笼罩下千千万万普通人的生活。他们有的乐观开朗有的幼稚可笑。在与病魔的抗争中思考着人生的意义。今年是抗美援朝停战50周年的纪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本纪念抗美援朝的书,书名叫做《震撼世界一千天》。当年搏战杀场的将士们把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积淀心底半个世纪的记忆诉诸笔端,多角度、全方位地再现了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反侵略战争的全过程。《人一生要去的50个地方》是由陕西示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图文并茂的旅行指南。这本书是由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编辑的。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向全球旅行的爱好者,发起了一个征集人一生应当去的50个地方的活动,结果从候选的500个地方当中挑出了50个地方编辑成了这本书。一个酷爱旅行的人,读了这本书,应该能够勾画出下一个旅行的目的地。而至于那些无暇旅游的人,读读此书,也可以领略世界各地的秀美山川,名城古迹,做一次书上的旅游。著名画家黄永玉已经年逾古稀近,年来他在挥毫泼墨之余,还创作出了许多散文作品。作家出版社就又推出了他的一本散文集,名字叫做《比我老的老头》。书中黄永玉先生用饱含深情的文字,回忆了过去70多年与钱钟书、沈从文、李可染、林风眠、张乐平、黄苗子等十五位学者、艺术家的交往。披露了许多鲜为人知的艺坛掌故。所以这本书既是一本回忆录,又可以称得上一本有独特视角的中国现代绘画史。
我们为你介绍了几本新近出版的图书。现在这些书正在各大书店处于热销的状态。如果您感兴趣的话,不妨买几本来读一读。我们接下来要讲的就是买书和读书的故事。不过我们要讲的不是买新书而是淘旧书。
2003年7月座落在北京亚运村的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了唐 生平与藏书精品展。展览会虽不是很热闹,却也吸引了很多爱书的人,来此大饱眼福。唐 先生生前致力于五四以来新文学的研究,曾受过鲁迅的教诲,在文艺界以藏书著名。可以说他的一生是在买书、藏书、读书中度过的。最近他的子女把他一生珍藏的四万多册现代文学图书,捐给了中国现代文学馆。巴金先生说,有了唐 的这些书就有了中国现代文学馆藏品的半壁江山唐 先生曾写过《晦庵书话》,系统地介绍了五四以来新文学的版本知识。很多人就是读了《晦庵书话》以后开始买书藏书的。今天这本书《晦庵书话》也成了旧书摊上淘书人争相购藏的珍贵版本了。
这里是北京的潘家园旧货市场。每逢双休日来这儿找古董淘旧书的人特别多。如今全国像这样的旧货市场,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像上海的城隍庙、成都的五侯祠,都是比较著名的。爱书的人大多都有逛旧书摊习惯。因为在这儿你不仅可以买到在新书店里错过了机会没有买到的新书,还能碰到很多有价值的旧书。在这儿买书,您不能像在书店里那样从容浏览,而是要认真地翻、仔细地挑像淘米那样,所以人们把在旧书摊上买书,叫淘书。汪家明去过全国很多地方,每到一处他都要逛旧书摊。在那里他买到过许多他认为很珍贵的书。
我实际上不是什么藏书家,我就是喜欢看书。小时候,在文化大革命里面。我文革的时候十三岁。然后就不上学了不上学了。就到处找书看。当时我最喜欢看的还是外国小说。这些书流传着,大家都是排着队看。比如说一本书今天你只能看两个小时。伊巴涅斯的《血与沙》就给我两个小时。那两个小时必须看完。所以养成了一个看快书的习惯。就是不求甚解。
这本《初升的太阳》是前苏联的一部纪实体小说。讲的是一个仅仅活了十五岁的,卓有才华的小画家勤奋学习的一生。这部书汪家明小时候就读过十七遍,至今印象特别深刻。也正是这部书,影响了他日后的生活道路。
在文革里面读书都是读了一些外国小说。当然也包括刚才讲的《初升的太阳》。这些对我当时的思想也好,生活也好,有了巨大的影响。等到长以后,三十岁以后就老想着这些书,能够再买回来看看就好了。新再版的我不喜欢。我自己说是寻访旧友,就这些书是我过去的朋友。这样呢,我主要到实际上我不是藏书家就在这一点。我买书就是买一些我小时候看过的,对我有影响的书。有些书可能现在很多人都不要觉得没什么价值的书我也买。像《一个匈牙利的富豪》这个书,现在大概不会有人买。但我也买到了。就是因为我小时候读过。
汪家明喜欢买书,更喜欢读书。读的书比较杂,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都喜欢。但总体来说还是偏重于外国作品。所以在旧书摊上淘书的时候,对外国文艺方面的书比较关注。渐渐地他也收藏了数量可观的外国文学作品的各种翻译版本。《欧根奥涅金》是我可以说是收藏的第一本书。不是买的,这是当时就是朋友之间兑换的。这本书是我拿了一本《鲁迅全集》第九卷换来的。大约1967年 1968年的时候,那时候就是首先借了这本书,《欧根奥涅金》。借了之后,读了以后特别喜欢。而且模仿它他去写诗。但不是我自己我们有一伙朋友。最后对这本书爱不释手。怎么办法能把它留下?最后拿了我们家一本《鲁迅全集》第九卷精装的就跟他换了。跟那个人换了这本书。这样呢,这本书就成为我十四五岁时最珍爱的一本书。而且保存到现在这是保存下来的。
这个书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后来呢,我就由我的一个书友也是一个藏书家叫王家句,他把他的收藏了一本也是五十年代的版本和那个是一个版本,比那个版本还要好一点。他这个很好,送给我。
汪家明的藏书中还有许多精美的画册和美术理论的书籍。他的大哥、二哥都是搞美术的。受他们的熏陶加,上少年时读过那本《初升的太阳》的影响,他也爱上了画画。长大以后他曾在一个剧团画过几年布景,做过几年美工。所以他的那些美术书籍更是他的至爱。
这本书《匈牙利画家蒙卡契的艺术》这本书很早,这是四十年代出的还是华东人民什么出版社。现在没有一个华东出版社。这本书很有意思。我喜欢这本书。而且这也是我哥哥的。我拿到这本书以后我就把它作为一个珍藏,不断地看。而且把里面的画,像这些画也把它给临摹照着画。你看这个《打哈欠的学徒》这我都画过。但后来这本书很神秘地就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一直过了二十八年以后,这本书突然在我二哥的书架上看到。实际上是他给我拿走了。他也喜欢画画。他就把它藏起来了。后来到了二十八年以后他把它还给我。我写了一句话,初读于1966年复得于二十八年后,二哥还赠仍令我乐不可支。
近些年他逛旧书摊开始注意搜集插图本老照片。有些书很破了,但插图印得很精美,他也买了回来。在山东画报出版社工作期间,他参与策划出版了一系列图文并茂的书籍很多都得益于这些淘来的插图本。汪家明现在调到北京三联书店做领导工作。在努力做好策划出版工作的同时,淘旧书仍然是他最大的爱好。
我曾经提过一个观点,搞出版应该是五书俱全。你既是一个读书人,又是一个买书人,又是一个出书人,又是一个写书人,然后再是一个卖书人。就是你还要销售你的书。应该是五书俱全。如果达不到这个呢,我觉得作为一个搞出版的他也就没有那么大的乐趣。而且你不买书你就体会不到书是怎么回事儿。我也很惊奇地发现,很多搞出版的人他不买书。他觉得我搞出版何必买书呢?我拿书和人换书就行了。渐渐地他实际上对书的情趣就小了。好多好书是你是需要买的。你要是换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说起淘旧书,人们自然会想到那些古色古香的线装书。在人们的印象中,只有那些书才最有价值。过去一页宋版书就能换一两黄金。据说今天的价格又比过去翻了几百倍。还有那些明清时期木版印刷的线装善本,书每次拍卖会的价格都是最抢眼的。但是国家在经历了几次变革之后,随着社会的发展,那些线装书离大众越来越远了。而一些过去没有受到藏书家关注的图书,如五四运动以来的新文学、艺术、科技方面的书籍,解放精印的古籍复制品等等渐渐地也成为藏书爱好者收藏的珍品了。像胡适的白话诗集《尝试集》的第一版初印本,现在极为少见,拍卖价已达到数千元。再比如这种不裁边的书藏书界称之为毛边书。据说这种毛边书的风气是鲁迅先生倡导的。为的是在装帧时追求古朴自然。鲁迅先生还戏称自己为“毛边党”。这种毛边书大多印制量极少,所以有很高的收藏价值。这本《聚书的乐趣》讲的是一个美国藏书家淘书的经历。很多中国的藏书爱好者,读了这本书,也开始注意搜集外国版的图书了。就在我们拍摄汪家明在潘家园淘书的镜头时,他花十元钱买到一册德国画家丢勒的版画集。过了几天一个淘书人通过摊主找到他,要花一千元买这套画册。就这个价他也没卖。现在喜欢藏书的人越来越多。藏书的门类也越分越细。一本书的作者在赠送别人的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或再签上几句话,使这本书增加了很多新的信息,具有一种特殊的文化价值。所以有人就专门搜集这种签名本。文史学家朱金顺先生就藏有许多有历史价值的签名本。
草明的《今天》短篇小说集,这本是签名本。草明出版以后,1947年出版的,1948年草明拿这个送给郭沫若的。这个价值不仅有草明的签名,有郭沫若的名字,不仅这个的。这里头郭沫若确实是读过。里头有好多眉批。
朱先生告诉藏书爱好者,这种签名本现在也有人造假,一定要注意鉴别和考证。这本洪灵菲的《归家》上是不是作者本人的签名,朱先生就正在考证之中。
朱金顺先生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曾受教于钟敬文、启功、李长之等学术前辈。毕业后留校任教,专攻现代文学史料学。史学的功夫大半是搜集史料,所以朱先生也喜欢淘旧书。谈到淘书朱先生有很多的体验。
第一个讲缘分就是你要偏找它的时候啊那你就很难碰上。这个旧书它不像新书新书,一登广告一知道你就赶紧去买那准能买到一本。旧书不是这样,旧书它讲碰。逛旧书摊、逛旧书店他讲碰。碰上了以后你千万别犹豫。这本就是有缘分。《疯人》这本书现在全国大概没有几本。这是左联五烈士柔石的。这个署名赵平复。那时候还没用柔石笔名呢。收了六篇短篇小说。这是柔石的处女作。没有发表的六篇。自己花钱印的。后面写着宁波的华生印书局代印的。印了以后书品也好挺漂亮啊。请这个一些书店替他卖。大概卖的销路也不好。另外 他大概也觉得这个文章写得太幼稚了。没卖多少他把剩下的书拆了送给他哥哥,他哥哥是开小货店,送给他包货去了。所以这书传世极少。我在六十年代初那时就入迷地研究左联五烈士。到处去找 有关左联五烈士能找到的书,包括他们的手稿。柔石、殷夫、冯铿他们有很多手稿现在存在北京图书馆。我都去看了,特藏部都看了,手稿都看过,就见不到这个。北图也没有。我就非想看看它。有一次 我记得很清楚在西单商场买书的时候,在地下一个角落里头,就在别的书底下压着。随便一翻 《疯人》出来了。这运气来了。不是别的,价值就这个要找它的时候就找到了。
朱先生把自己的淘书的经验总结为三句话。第一要坚持,就是说搞收藏要定好一个选题,定好了就要坚持,不要半道改换主题。第二要注意有关淘书的信息。要多读书看报,很多信息都是在大量的阅读中得到的。第三要腿勤,不怕跑路。其实淘书、藏书本身就是一个读书学习的过程。要遵循一定的规律掌握基本知识。首先是要懂得一些版本知识。这就需要搜集一些书目类的资料。无论是公开发行的,还是私人印制的,尽可能多地搜集,对书的出版以及价值等情况做到心中有数。五四以来大多数作家都有很多笔名。所以人名辞典也是淘书、藏书必不可少的工具书。另外还要多读一些文化名人撰写的书话和有关文化史方面的书。这些文化前辈,大多是见多广的读书人。在他们书中叙述了许多文坛掌故,买书趣闻,读了会让您大开眼界。比如像郑振铎的《西谛书话》叶灵凤的《读书随笔》等,除告诉我们许多藏书、读书的故事之外,这些书本身也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另外淘书者还可以从互联网上得到很多有关旧书的信息。现在网上开设了很多旧书店。书目都开列在网上,供淘书者浏览选购。这种形式为淘书者又开辟了一个新的空间。
刚才我们讲了汪家明、朱金顺先生在淘书过程中感受到的乐趣。下面我们讲的是利用淘来的旧书做学问的故事。龚明德是四川文艺出版社的一个编辑。编辑过许多有影响的书。前几年因编辑《围城》汇校本一事在学术界引起了反响。他开始关注新文学版本问题,是源自于大学里的一次文学课。
大二的时候老师讲中国现代文学课。里面有一篇《荷花淀》。里面有一个水生的儿子。水生的儿子呢,可以帮他爷爷收拾虾篓。按照我们推算,不会低于六、七岁。而作品里,写水生的年龄是不过二十岁,他儿子可以帮爷爷收拾虾篓了。就说他的爸爸结婚的年龄就是十三 、四岁的样子。这就违背了1950年我们的第一部《婚姻法》。所以解放以后他就改了。孙犁就把它改成、不知道孙犁改,的还是别人改的。就把它改成不过二十五、六岁。所以这一下就培养了我的版本意识了。
龚明德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四川文艺出版社工作。出版社在成都。成都是一个文化气息很浓的地方。大街小巷有很多旧书店、旧书摊。龚明德常到这地方去淘。书久而久之成都卖旧书的人都认识他,有什么好书都给他留着。
大规模地买书,最早是在我们单位的资料室处理书,我是买了八麻袋八麻袋。我挑了大概几千本对我研究有用的。这些书都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的书。都是很珍贵的、所以后来我做研究主要靠这一批书。
龚明德主要搜集与新文学有关的资料。不论是图书、报纸、杂志、辞典他都尽力收全。比如《辞海》的各种的版本,他就都收齐全了。
我有它的修订版、未定版、未定版征求意见稿、未定版 1979年版、1989年版、1999年版、我都有了。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辞海中的徐志摩》。讲徐志摩在《辞海》中的演变。《辞海》中各种版本的变化。你比如未定稿中,骂徐志摩是汉奸、什么堕落文人。到了1979年,说他是反动文人。到了1989年,说他是诗人到了。1999年就说徐志摩是著名的诗人了。版本变化很有意思,和中国的政治是息息相关的。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是已故的著名作家丁玲在解放初期发表的一部反应解放区土改工作的长篇小说。龚明德很喜欢这部小说,收有此书的很多种版本。通过对各种版本的阅读和比较,他发现了问题。
第一句就是车轮子走在农村路上,被车轮溅到车子上来的泥浆水,打在光腿上也是暖熔熔的。最初是暖熔熔的。这是知识分子语言。解放以后 1951年以后就把暖熔熔就改成了热乎乎。我就很感兴趣了。我觉得热乎乎是老百姓听得懂的语言。她就这么改了。整部书她就按老百姓的需要来修改的。五四以来的新文学名著,解放以后都再版重印过很多次。但每次重印都有改动。考证这些版本的变化情况,是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基础。因为一个科学结论的产生,是建立在史料的真实之上的。所以要有人去考证史料的真实性。但这种工作极其琐碎繁杂。既需要搜集各种版本及相关的资料,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一个炎热的夏日里,龚明德依据自己搜集到的各种《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的版本,开始了认真地校勘工作。很严肃地一句句地对都对了三四个月。就是一句一句地对。对的结果,全书有三、四千处改动。当时丁玲还活着吗。丁玲是很支持这个事儿的。
丁玲在与友人谈到龚明德对《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的版本校勘时,称赞他的工作是对读者负责的善举。龚明德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修改笺评》一书 于1982年出版。十四年以后一个偶然的事件,又引起了他对这部小说做进一步的研究的兴趣。
1995年 1996年的样子我骑自行车在路上突然发现一个店。这个店已经不存在了。所有的书都全部两折三折处理。有一堆书我就挑到了我没有的这个《太阳照在桑乾河上》。结果一翻 第一页有一个插页,这个是花山文艺出版社的河北的花山文艺出版社。它这个书本身没有版本价值。但是第一页 是丁玲的手迹,是丁玲日记手迹。我一看眼睛一亮,这个日记里边正好是写这书的那几天的日记。所以我认真看了。我就发现了《太阳照在桑乾河上》出版有故事。
龚明德在偶然读到的资料中,发现围绕着《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部书 还有许多的背景。为什么小说写完后迟迟没有发表?小说是如何获得斯大林文学奖的这些问题都值得深入地研究。他从丁玲家人那里借来了丁玲日记的手稿,认真地研读。并顺着丁玲日记的线索又搜集了大量有用的材料并加以梳理。最终写出了《太阳照在桑干河上问世前后》这篇文章成为他考证文章的代表作。
书籍是我们的朋友,它不仅能给予我们知识,启迪我们的思想,还能帮助我们唤起许多美好的回忆。
如果我们把新书比喻为新朋友的话,那么旧书就是老朋友。
建议爱书的朋友,您在去新书店结实新朋友的之余,不妨去旧书摊逛一逛,会一会那些或相识多年或深交已久的老朋友。
相信在旧书摊上您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