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演员,1948年12月27日生于法国小镇沙托鲁一个六个孩子的家庭里,从小受到严格监督,行动没有自由。14岁开始在外以贩卖美国黑市香烟为生,还卖过电视机。在此期间他还经营过一家海滨浴场。之后他开始畅游欧洲,随后他回到了沙托鲁,并在一家印刷厂工作,后来一位朋友把他带到了巴黎。他的前臂上刺有一枚蓝色的星星图案纹身,高高耸立的大鼻子就象是一场掠过脸部的大灾难,金黄色的眼睛,温柔多情而又狂热急躁!他长得并不英俊,可是却非常与众不同。
1999年秋天,收获葡萄的季节即将结束了。在他自己的葡萄园里我第一次见到了热拉尔·德巴蒂厄。这十年来,他一直在努力翻修,使城堡石头恢复本来的颜色。这是他的喜好之一,而他非常乐于向来访者展示他的这一面。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一旦他在那里,就会有新的影片在等他,然后是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的。
热拉尔·德巴蒂厄:“啊,真好,这个地方和我最相似了,而且,想想这个地方的那些活动吧,,就是这里了,因为这是葡萄园。我被这儿的一切吸引,墙壁、花草、树木,还有别的一些东西,他们组合在一起是多么奇妙。哦,我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在我这一生中,从没有象这次这样,被这些遍布各处的石头所吸引。所以这个地方应该属于那些生活在其中的人,不包括我。对我来说,我仅仅是觉得我有这个特权来到这里看着它,然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我是它的主人。”
热拉尔·德巴蒂厄:“我对别的事物总是特别好奇,有时太过好奇,以至于接近贪婪。但是这也使得我能记住所有我看过的东西。 当我看到一些正待收获的葡萄却被无情的抛弃了,最后只能静悄悄的腐烂掉,哦,这一切我都不会忘记。就是这样,对于我,这就是一切,超越其他的东西,超越所有我所能支配的东西。机会……如果存在机会这样一种东西的话……简单说来就是看看所有好的和坏的东西,仅此而已。机会,就是能够经历所有的时刻。机会就是生命本身。”
七十年代初,热拉尔·德巴蒂厄通过主演一部话剧,名声鹊起。他参与演出了克罗德·雷吉导演的那些堪称前卫的话剧,“正是通过话剧”,他说道,“我学会了怎么通过那些词汇来表现丰富的情感世界。”
片断:档案
男士:那吸引了他们(英语)
热拉尔·德巴蒂厄:那是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不同寻常……
在看他们第一眼的时候,你就可以开始评价他们……
男士:是的,是那样。
热拉尔·德巴蒂厄:举例来说,就像我的母亲,她是一个有点脆弱的人,而我的夫人……
男士:而事实上,非常强壮……
热拉尔·德巴蒂厄:啊,是的,从体格上来说无懈可击。我的妻子她看起来,嗯……
男士:……坚强。
热拉尔·德巴蒂厄:哦,是的,坚强!而我的母亲看起来非常非常的脆弱。
男士:然而她有七个孩子!
热拉尔·德巴蒂厄:“我曾在一个班级里听到一些学生朗诵诗歌,他们都是一群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而我经常在皮吕斯的作品上遇到困难,哦,皮吕斯,在皮吕斯之前……那些皮吕斯的诗歌杀害了皮吕斯,这样,他们就成了皮吕斯,哦,“坦白的说”,他们就是皇帝……非常烦躁不安……而我,当我经历这件事情的时候,当我朗诵皮吕斯的诗歌的时候,我非常放松而且从容不迫,完全就象是在简简单单地谈论一张从巴黎到沙托鲁的火车票一样。一个一窍不通的人就只能使用这样的窍门。也就是说,我扮演了一个非常狡猾的人,我像一个骗子那样在说话……而对于拉辛的诗歌,我几乎就是在唱那些诗句,虽然我什么都不明白,但是我的感觉是完全正确的。我的感觉总是非常正确,事实上,我只是做了那些我自己能明白的事情,也就是说,我所受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教育,因为拉辛的诗歌,而变得高雅和谐起来了。可是我的天性还是我自己的,天性是与生俱来的,正因此,我明白了,最好不要在任何事情上弄虚作假,这样做无助于完成任何事业”。
热拉尔·德巴蒂厄:“文明,归根结底,是用来表述自己的。可对于我,文明却并不是用来表述我的,而是生存的本身,这就是区别所在。我,我不要任何人对我有所期待,我想要的,是好好的活着。我没有什么想要分析解释的,在这样一种成就的光环之下我没什么可算计的。我并不想取宠于观众,嗯,我不打算不惜代价的去讨别人的欢心,我也并不想去厌烦别人。我生存着,我努力的生存着。在话剧艺术当中没有任何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存在”在话剧中就像是在电影中一样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体验,没有任何虚构的东西。如果这不是因为幸福或是爱,那么就是因为我们敢于做,我们不再受压抑。我从来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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