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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伏明霞婚后幸福生活 亲切率真如同小妹

 

CCTV.com  2007年11月27日 09:10  来源:  

现在的伏明霞女人味道十足

  香港岛面积很小,山峦阻隔的一南一北却近乎两个世界。

  北海岸是商厦林立、人流熙攘的盛世图景,南海岸则是幽静的、田园般的富人区、休闲区。

  11月5日上午,计程车由繁华的跑马地向南,驶入长达1.9公里的香港仔隧道。再回到地面时,人间或许是另一番景象吧。那些香港富豪的生活,于我而言确有着少许神秘意味,何况伏明霞也正身处其中,她的神秘,简直甚于整个浅水湾。

  马上要去拜访的,就是这位深居于浅水湾的传奇女子。

  需要感谢同行的CCTV编导田裕硕,他要完成一本聚焦中国所有奥运冠军的图文特辑,几经努力之下,终于说服伏明霞接受拍摄。

  许多中国体育迷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一个有着迷人微笑、两次登上《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的大众美人,一个创造了最年轻奥运冠军等诸多纪录的顶级明星,一个因“特殊”婚恋而成为公众话题的焦点人物,突然就隐入浅水湾的树影之间,关于她的身份描述渐渐简化成——两个孩子的母亲。

  对于伏明霞的现状,人们所能做的只是想象。那么,你所想象的伏明霞和她的生活该是什么样?珠光宝气,雍容华贵,锦衣玉食,清高娇贵⋯⋯大抵跳不出这么个基调。

  不过,一会儿你我就会知道,猜测名流的生活可能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约见的地点,是接近深水湾的某家私人会所。此前略有耳闻,这是香港上流社会人士青睐的休闲场所,但它内部的格局和装饰或许会让臆想者失望——打个比方,假如把它移植到北京某家三星级酒店,你可能会评价说:嗯,勉强说得过去吧,不过还是显得不够新潮。

  偶尔有几辆名车开进来,才让我觉得没有走错地方。但每一辆名车都带来失望——总以为里面出来的人,会是伏明霞。

  谁也没有留意一辆很普通的面包车停到门前,伏明霞和她的化妆师“意外”现身。伏明霞装扮的平常,更是让人意外,即使是在香港仔另一端的闹市,她的扮相也实在与“摩登”相去太远。

  凭借熟练的粤语,伏明霞微笑着与会所的普通员工寒暄着,看得出,她是这里的熟客。

  在送女儿去幼儿园之前,伏明霞是一句粤语都不讲的,平时看本地电视台的节目,她的“听力”倒是提高得很快。第一天去幼儿园,很多孩子家长不会说普通话,伏明霞只好硬着头皮,试着和她们说粤语,居然,她们能理解伏明霞的意思!

  伏明霞感到初获信心,和他们狂聊了一个小时。意犹未尽的她,只是回来之后,“感觉嘴巴好累”。

  后来,某些家长成了伏明霞在香港的新朋友,共同的家务和孩子的话题,让她并不觉得孤单寂寞。

  我问伏明霞的香港籍化妆师:“她的粤语可以打多少分?”

  “80分以上。”化妆用他远达不到80分的普通话回答,接着他又补充一句,“粤语真的非常难讲的。”

  在她从前的教练于芬眼中,伏明霞属于那种悟性极高、可塑性极强的人,“有人推一把,她就能前进一大步。”只要进入正确的轨道,她会有惊人的提升,这或许可以解释伏明霞何以在接触跳水4年之后就成为世界冠军。某些时候,这种可塑性让于芬很是感慨:幸好伏明霞是在中国的体育体制下,要是像欧美那么自由,她可能反倒练不出来了。

  婚后的伏明霞,给于芬的感觉是越来越具有成熟美了,毫无疑问,与金融家梁锦松的婚姻,大大提升了伏明霞的人生境界。

  香港的生活中,除了语言,伏明霞在更多方面努力适应着新的环境和角色。梁锦松不无幸福地透露,家里有菲佣,太太本来无须做家务,“可是阿霞说,不会烧饭的妻子是不完美的妻子。”从未下过厨房的伏明霞要学做菜了,并且不是湖北菜,是粤菜。处女作当然乏善可陈,而她不服气地对梁锦松说:学做饭总不会比跳水还难吧。

  至少在精神层面上,厨房里的伏明霞颇有些“大长今”的意思,而且她做的粤菜(尤其煲汤)据说已很有几分味道。这或许也印证着于芬所说的“可塑性强”,不过得知伏明霞学会做菜的消息,于芬本人还是备感惊讶。

  与CCTV的编导见面,让伏明霞有点想念多年的朋友、CCTV的体育记者、主持人罗宏涛。“喂——罗宏涛么,你猜猜我是谁?”

  电话由香港打到了北京,这是她与那位好友通话时一贯使用的开场白。在语调亲昵的电话煲里,伏明霞与罗宏涛说着自己更喜欢的话题——时装的搭配、化妆品的选择。时空仿佛被这电话拉近,拉回到北京,拉回到十多年前的少女岁月。那时候,她们也一起谈论时装的搭配,化妆品的选择,当然,她也会谈谈人生的迷惑。在最渴望理解、友情与爱护的日子里,她很庆幸罗宏涛这位姐姐出现在自己身边。

  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的备战周期里,伏明霞陷入重重困难。一方面,由于身体开始发育,完成动作的难度不断增加;另一方面,青春期特有的逆反心理,以及一夜成名后的良好感觉,使得伏明霞不再对于芬的严苛要求俯首贴耳。而恰恰这个阶段,为了弥补高敏退役后的缺口,跳水队又决定伏明霞兼项跳板。

  由于对爱徒的训练状况不满,于芬经常极其严厉地训斥伏明霞,她承认,甚至有过打耳光的极端事例。还有几次,当于芬的小组最后结束训练,人们看到年轻的奥运冠军站在于芬面前,因完成质量不好接受训斥,她泪流满面,而神情里依然带有对训练的反感和抗拒。

  青春期,那是最难的一道坎,天才少女伏明霞也险些没能迈过去。1994年,消极训练的伏明霞险些被遣返回地方队——就像另两位跳水大明星田亮、郭晶晶后来的故事。

  那段时间,开始有媒体渲染于芬和伏明霞的矛盾,甚至以师徒反目来形容。如今谈起当年的是是非非,于芬认为,教练与运动员天然具有某种矛盾关系,不值得大惊小怪,“伏明霞对我还是信服的,她从来没想过离开我。”

  在罗宏涛的印象里,伏明霞是这样一个运动员:她非常的传统,懂得忍受与服从,多数时候,她会一边抱怨着训练太累了,一边乖乖地完成教练布置的任务。“她可能前一天私下叫嚷着再也不练了,第二天早晨一到6点,照样起床、出操。”

  事实上,青春期的麻烦并没有真的令伏明霞大受影响,1996年的亚特兰大奥运会,她再次倾倒世界,成为中国唯一一个跳台、跳板双料奥运冠军。

  不过对强制性的训练的厌倦,还是让伏明霞在1997年全运会以后决然选择退役,她当时的年龄只有19岁,这一决定招致舆论的一片惋惜甚至指责。


退役后的她深居简出

  对于媒体人而言,见到伏明霞也并非容易的事情。为报道多哈亚运会及明年的北京奥运会,中央电视台都曾找到伏明霞,邀请她担任解说嘉宾,甚至许诺她做北京奥运跳水比赛的唯一解说嘉宾。伏明霞都未应允,态度温和而坚决。“说话不是我的强项,而且我已经不是运动员了,还是做一个观众吧。”

  从某些渠道,伏明霞约略知道一些退役明星为名与利辛苦打拼的事情,她很高兴自己当初做出的“做回普通人”的抉择。“从事这项运动,你的身体不可能总保持高水平吧,假如你还要留恋那个名,多累啊。”说这话的时候,伏明霞配合着摄影师,在烈日下摆着造型,虽然久已远离明星生涯,但是举手投足间还是看得出当年风光无限时的感觉。

  香港的《太阳报》,素以追逐娱乐明星私生活而闻名。该报娱乐记者朱伟光介绍说,本地媒体已经很久不关心梁锦松与伏明霞的消息了,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报道价值,而是两人“过于低调”,没法搞——挖花边新闻也是追求回报的嘛。

  一个很多人无法理解和相信的事实是,伏明霞并不担心被外界遗忘,她所要的,恰恰是这样的结果。

  她清楚记得,某一次夺得奥运冠军的时候,全场人为她欢呼,但很快地,观众散场,游泳馆变得空空荡荡,让人有点落寞。好在接下来还有发布会,被闪光灯包围。当发布会也散场了,伏明霞背着背包走在奥运村的路上,她突然觉得刚才的一切不那么真实。“不管你是谁,辉煌之外,你都要去食堂吃饭吧,都要回到生活中吧。生活才是最真实的。”

  当然,她认为自己更多的对生活本质的理解,是结婚后才有的。

  如今的伏明霞,不仅很成功地把自己还原为普通人,而且还是一个有着谦和、宽容美德的普通人。拍摄的那个上午,海湾上空的阳光格外炽烈,伏明霞被晒得睁不开眼睛,她反复嘀咕着“我这个人,最怕太阳了”,“受不了,实在受不了”。但她也只是自己轻声唠叨几句,并不准备给谁施加压力,当摄影师一次次更换胶卷,伏明霞依旧一次次十分配合地走到烈日下。

  2005年开始,田裕硕每年春节都会收到署名“梁锦松”的人发来的短信,很客气的新年祝福。最初,田裕硕以为是有人开玩笑,因为自己与梁锦松未曾有过任何来往,后来才知道短信确实来自梁锦松本人。对于这份神秘祝福,田裕硕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2004年他曾在《南方周末》撰文披露一些伏明霞在香港的情况。“一定是他们看了报道,觉得还算客观,才会给我发短信。”大人物梁锦松的祝福让田裕硕颇为感动,由此他也确信,这对名人夫妻虽尽量躲避媒体,内心深处仍希望得到外界客观、理性的认知。

  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伏明霞也不是完全拒绝,假如事关慈善事业,她说自己会欣然参加。

  过去几年里,她和丈夫至少每年要去一次西部贫困地区,推动“国际小母牛”慈善援助项目。梁锦松是该项目的香港分会主席,伏明霞则是“小母牛”爱心大使。

  聊起“小母牛”,爱心大使的兴致明显高过谈论跳水队旧事,她当场开始了“小母牛”项目的简要介绍。这个项目主要通过向贫困家庭无偿提供牲畜及养殖技能培训,帮助他们脱贫。在青海,在云南,许多家庭的贫苦生活让伏明霞感到难以想象。“过去20年,接受‘小母牛’帮助的有5000多户了吧。可中国的贫苦人口有7000多万呢。”很难说,爱心大使伏明霞的语气里是焦虑多一些,还是欣慰多一些,“不过这事也急不来啊,我们只能尽自己的力。”

  关于两个孩子,伏明霞只关心他们健康成长,并不去设想他们未来的职业;关于丈夫,伏明霞不愿多谈,“他在北京,他很忙。”先做的她专注地料理家务,也小心地呵护家庭生活的私密空间。

  由于金融业务需要,丈夫梁锦松需要频繁往来于北京和香港,并在金融街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伏明霞去北京的机会并不少,但她除了携夫拜见恩师于芬,与中国跳水界再无往来。她自己的说法是:“08奥运,他们(跳水队)肯定压力大得不得了,我哪敢去打扰。”

  “等您下次去香港,到我家做客,我可以给您烧粤菜。”伏明霞向昔日的恩师于芬发出邀请。这对师徒,相处超过10年,感情深厚而微妙。在于芬看来,伏明霞对自己的敬畏更多一些,“她的心事不会跟我说的。”对于那个年少离 家又迅速成名的孩子而言,生活中缺失了太多东西,她在跳水队也几乎没有真正的朋友。

  在内心深处,伏明霞与于芬无疑是英雄相惜的,于芬认为这是自己教练生涯最完美的作品,伏明霞也承认是恩师成就了自己。当年她9岁时被体操队放弃,已过了接触跳水的最佳年龄,而且除了于芬,周围没有谁看好这个关节偏大、脚尖也长得不理想的小丫头。于芬说:“我看中了她的悟性。”好在时任中国队掌门人的徐益明也具备慧眼,把于芬和伏明霞一起从武汉调到北京。

  1998年某天下午,于芬带着清华跳水队在北京光彩体育馆训练,伏明霞身着便装出现在水池边,看了一会儿训练,她试探着问于芬:“你看我还能练么?”看着身材依旧保持不错的昔日弟子,于芬给予了积极的鼓励,她相信伏明霞扎实的功底将有助于创造一个复出的神话。

  此时的伏明霞,已是清华大学工商管理专业学生,在接触了社会与校园后,她开始怀念跳水

  的感觉,觉得那是真正属于她的、可以自我实现的舞台。这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恩师于芬。复出后的伏明霞,竞技水平的恢复速度近乎奇迹,短短几个月就回到全国前三名的行列。当国家队重新征召她,而于芬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同时前往,伏明霞曾不无忧虑地给好友罗宏涛打电话:“于指导不带我,我没有信心。”

  伏明霞复出的那个年代,师妹郭晶晶已经具备了挑战“伏姐”的实力,在规定动作上,她甚至平均要高出伏明霞15分左右,而凭借稳定而优雅的发挥,伏明霞在自选动作上依旧具有优势,平均可以领先郭晶晶20分。悉尼奥运会,两位“超女”迎来了她们的终极PK。

  3米板的规定动作比赛,伏明霞有上佳表现,她成功地落后于队友郭晶晶——她仅仅落后了7分,熟知二人能力及特点的人们都预感到,伏明霞将最终赢得金牌。

  记者罗宏涛举着话筒冲到伏明霞面前:“祝贺你,比得不错,才落后7分!” 伏明霞惊喜地盯着对方:“真的吗,才落后7分啊。”

  这一幕让罗宏涛印象非常深刻。在比赛场地里,随便抬一下头,就可以看到大屏幕上的成绩,而伏明霞居然抛开了对结果的关注,完全进入了比赛情境,难怪罗宏涛感慨,“就心理素质而言,伏明霞确实是一个运动天才。”

  婚后的日子里,伏明霞尽可能地弥补着文化及生活技能上的缺失,“我孩子现在在学绘画、钢琴,这些都是我小时候没有接触的东西。

  我自己也在跟着学钢琴。”这几年,不要说跳台或跳板,就算是泳池,她也很少接近。这是否也表明了她完全告别过去的一种姿态?如果说,从童年开始的跳水运动生涯让伏明霞得到太多,那么她因此失去的,几乎与得到的同样多。

  1990年5月,伏明霞在美国佛罗里达夺得国际跳水赛的冠军,当时还未满12岁,自然,她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

  此前一年的政治风波,使中国处于不太妙的国际环境中。据当时带队的原国家体委官员刘吉回忆,他担心伏明霞说错话,造成不好的政治影响,就一再叮嘱:外国记者问什么,就回答说“不知道”。

  后来的结果,自然是贻笑大方,面对外国记者“你训练苦不苦”、“想不想爸爸妈妈”、“今年多大了”这类的问题,伏明霞竟然全部应之以标准答案——不知道。次日,一家美国报纸的标题就是:一个只会说“不知道”的中国女孩获得了世界冠军。

  因为前男友南方的关系,北京一些足球运动员、足球记者与伏明霞接触很多,在他们看来,这个小女孩思维单纯,没有心计,甚至看起来有点懵懂。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伏明霞其实是一个“有想法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直到2000年悉尼奥运会,伏明霞仍没学会自如地应对记者,但蹊跷的是,记者们如此容易被她倾倒,似乎伏明霞无须说什么,她只要露出天使般清醇、透明的微笑就足够了。

  这是一种被东方和西方同时倾慕的自然之美,运动之美,悉尼的跳水决赛还不知花落谁家,《纽约时报》竟罕见地下了赌注,提前留下报纸的“天窗”,专门守候伏明霞获奖的瞬间。

  罗宏涛也认为, 悉尼奥运会的伏明霞是最美的。“复出以前,她的动作很快,很脆,‘啪’的一下就完成了,复出之后……”

  悉尼奥运会后的一段时间,伏明霞麻烦不断,“脏裤子风波”、“卢沟桥风波”以及“摇头丸事件”都曾使舆论哗然,她选择以沉默面对口水的风暴。平心而论,这些风波绝不应被视做个人的悲剧或丑闻,它们凸显了举国体育体制人才培养方式的畸形,放大了运动员在竞技场之外的尴尬与无助。


  拍摄完毕,伏明霞挽留我们在会所里吃午饭。5个人,5杯饮品,5盘极普通的菜(其中还包括主食炒牛河),即使按内地小市民的标准,也显平常。看一下菜单,饭菜的价格大约是市井排档的两倍,但是假如考虑到环境的幽静以及落地玻璃窗外的草坪与海景,真的要惊讶于价格的低廉了。

  饭桌上,田裕硕有意无意间提及一些中国体育明星的婚变,难得地引出伏明霞关于自己感情生活的只言片语:“可能这么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喽⋯⋯(对感情)我不想讲得那么肉麻。但两人选择在一起,相爱肯定是最基本的。”

  2001年3月,伏明霞以颁奖嘉宾的身份出席香港杰出领袖颁奖礼。

  这不是伏明霞喜欢的场合,她坐在台下感觉闷,恰好在旁边的梁锦松(此时的他已是候任的香港财政司司长)看出其情绪,想办法逗她开心,还教她玩电子记事簿内置的小游戏。那是他们的初识,谁也没想到彼此良好的第一印象竟促成了一段广受关注的姻缘。

  伏明霞曾对媒体表白:“我喜欢成熟一点的,因为我属于不想操心的那种人,不想那么远的东西,我就想要现在的东西。”

  但年龄上的差距(26岁)和财富、地位的差异,还是让许多人对这段姻缘浮想联翩、颇多非议。于芬和罗宏涛都很坚决地表示,以伏明霞的性格,肯定不会为了地位和财富爱上一个男人,只不过她追求的这个人,恰巧拥有这一切。

  伏明霞是一个生活如此简单的人,因其简单,更显从容和决绝。“别人怎么看,我们左右不了,但我怎么生活,也是我自己的事。”在这次拍摄过程中,她一再强调“闲聊可以,采访就算了”。不过即使是闲聊,这个言谈率真的女子还是会表露内心的真实想法。

  生命的上一站, 她是跳水天后,集世界上最年轻的奥运冠军、中国唯一的奥运四金拥有者、跳台跳板双冠王的荣耀于一身。与绝大多数的中国体育明星不同,她关上一扇厚重的门,不希望新的生活与上站有任何关联。这一站,她将是人妻,是人母,是她自己。

  在好友罗宏涛眼里,跳水天后的身上没什么耀眼的光环,心里没什么明确的欲望,而现在的伏明霞,显然比以往更为真切可爱,“她本来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嘛。”

  午餐结束时,还有少得可怜的一点东西留在盘子里,那一盘青菜,剩下几片菜叶都数得清。这时,伏明霞叫来服务生:“打包。”见到几位内地来客略显诧异的神情,伏明霞解释说,在香港,不管多有钱的人,饭后都要打包的,浪费被人们看做可耻之举。

  在那家私人会所前台,伏明霞叫了两辆计程车,我们先走的时候,她还在等自己的那一辆,手里拎着一口袋打包的食物。她的身影如此迷人地伫立,我脑海中禁不住闪现的念头是:她亲切、真实如同一个妹妹。

  你我的妹妹。

责编:许桂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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