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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时空]变心记(一)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7年04月16日 21:41 来源:CCT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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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TV.com消息(东方时空):

    65岁的杨孟勇是黑龙江一家杂志社的编辑,专业作家。杨孟勇的老伴李广萍是一名退休工人,今年62岁。2007年他们的婚姻进入了第40个年头,而老杨告诉我们他们婚姻的前30多年两个人是咧咧跄跄的走过来的。

    杨孟勇:在紧张中在矛盾中在那种反反复复的折磨中。

    李广萍:生气打架的时候,他就开始说了,你这一辈子对我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杨孟勇:我的全部的感觉对她来讲她就是一个麻木的人,就是她不懂得我。

    李广萍:我不会反驳他,我这个人反应特别慢。

    李广萍:女同志这一辈子就是不结婚的时候,可能心情还能开心一些。

    杨孟勇:结婚是1967年的12月底了。

    李广萍:可以说是最美好的。

    杨孟勇:她特别的美。

    李广萍:很喜欢他吹笛子的那种可以说一举一动吧,那种表情总在我这个心里。

    杨孟勇:我就觉得,今后如果找这么一个妻子一起生活,我说一定会好的。

    杨孟勇:我年轻的时候把窗户一打开就坐在那里吹笛子,那声音我估计能传很远,飘得很远很远。

    李广萍:可以说我就跟他,是这个笛子的那种声音把我引到他身边的。

    李广萍:那时候我向往那个生活,不是后来结婚以后这种生活。

    杨孟勇:七年之痒其实远不是七年,那太远了。我们好像是也就半年以后,就感觉不是痒了,就是一种痛苦了。

    杨孟勇:确实一生活起来全是实际,生活和理想它总是矛盾。

    李广萍:我那时候懂得东西比较少,没念过书嘛,他特别喜欢看书。

    杨孟勇:我看书好像看得比较多,比她要多。

    李广萍:他知道东西特别多,他说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另外字也写得好,就是又会画又会写。

    杨孟勇:从文化差距上讲就是爱好也不同。

    李广萍:他就觉得我什么都不懂。

    杨孟勇:两个人的性格一直就是顶着的。

    李广萍:他那天晚上无缘无故的,我们俩也没生气,他站上去把那铁丝使劲就拽下来了,当时我心里很害怕,我说这人怎么回事,有话也不说。

    杨孟勇:不说话正好,说一句话就顶上了,马上就顶。

    李广萍:拽完了以后他就拿起个三弦,就在那里弹,我不懂什么音乐,但是我能听出那个曲子特别的深沉,挺忧伤那种感觉。我心里就想,我说是不是他就看不上我呀。

    李广萍:我这人心特别窄,到外边拿了一个绳子就挂到外边小棚顶上,就把那个脖子伸进去了。

    杨孟勇:我那个邻居就把她给拽到屋里了,慌慌忙忙拽屋里,进屋就责备我,他说你媳妇都不想活了,你还在屋里弹弦子。

    李广萍:我说我就觉得你看不上我了,是不是,那我干脆死了得了呗。

    杨孟勇:当时感觉到我没做错什么。

    李广萍:我就说我所做的这一切,我觉得其他女人不见得比我做得这么好,说实在的他还不行,我说哎呀

    杨孟勇:两个人缺乏沟通了,各自的那个心都紧紧闭着。

    杨孟勇:离婚这个提出很复杂,我早就有这个想法。

    李广萍:当时我的心态就是孩子那么小,我没想到我今后怎么样,我就觉得孩子太小。

    杨孟勇:我如果能找到一个能理解我支持我,没有这么多毛病的这个女人,我说我估计我能发挥出很多很多的才能。

    李广萍:我说肯定他会慢慢就觉得我不如别人了。

    李广萍:他走到哪个地方都是后边跟一帮,招女孩子。他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了一年还是两年,他自己回来说的,他说每天晚上他那个屋里全是女同学。

    李广萍:我自己觉得我一直是把他看得太重了,总是不想放开手,不想给他自由。

    杨孟勇:我对家的概念就是回来吃点饭,回来睡点觉。

    李广萍:你说他都十天半月不回家了,你想作为一个妻子那种心态是什么样的。

    杨孟勇:我就是想离婚的时候,我说我要找一个机会。

    老杨说那时候家是让他感觉痛苦的根源,妻子在他的眼里只是可有可无。

    而李阿姨告诉我们1998年正月十四,老杨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两个人讲了两个多小时,这让李阿姨难以接受,一场激烈的争吵随即爆发。也就是在这一天老杨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对妻子没有任何的交代,带着他的身心离开了家,这一走就是两年。

    记者:出走两年多跟家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吗

    李广萍:对

    记者:那这两年过程中有没有一丝的牵挂,有没有想过她

    杨孟勇:没有

    李广萍:就尽管他跟我喊跟我什么,我觉得我离开他一天,我就惦念着了。

    李广萍:我就是每天我们娘几个生活费,都是我推着车子去卖的那钱我们维持生活的。手脚都冻得都不行了,我那二十八九度三十多度,一天都不落。我在那卖东西给小孩卖吃的,一边说话上牙和下牙就响啊,咔嘣咔嘣的,一天都不落。

    记者:您觉得委屈吗?

    老杨离家的那段日子,李阿姨不知道老杨身在何处,和谁在一起,可李阿姨说在她心里虽说有怨恨,但依旧日思夜盼,盼着丈夫能够早一天的回来。1999年底的一天早晨,离家近两年的老杨突然回家了,带着一颗真正破碎的心脏面目全非的回家了。

    李广萍:我一看那个脸不是走时候那种状态,那个脸都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了。

    杨孟勇:我那脉搏就摸不到了,心脏就几乎不跳。

    李广萍:哎呀当时我就懵了,一下脑袋就大了。

    杨孟勇:只有最后一条路了,做心脏移植吧。

    李广萍: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啊。

    杨孟勇:送上手术台就等于送上断头台了。

    老杨说只有做了死的打算才能面对这个手术台,而那时历经感情创伤的李阿姨又将如何面对丈夫,面对丈夫这颗破碎的心呢?

责编:赵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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