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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强:打工遭遇

央视国际 (2003年09月22日 10:59)

  为了生计,他们背井离乡来到陌生的都市。他们少有机会享受自己建筑的繁华,但却承受着种种的不如意,一个沉默群体中的普通一员,为了240元工资和自己的老板对簿公堂。一段农民工的真情告白,揭开工地大门后面的真实世界。

  ■人物简介:


  张志强: 35岁,四川省南充市人。在京农民工。2002年11月曾起诉拖欠自己工资的雇主。

  张志强,现在北京的一处工地作建筑工人。自打去年6月来京后,屡屡遭遇雇主拖欠工资的情况,为此他曾把欠自己240元工钱的老板告上了法庭,近日张志强走进面对面栏目,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打工遭遇。

  记者:这240块钱对你那么重要吗?

  张:这240块钱肯定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我主要是作为一个铺垫,就是我后面还有那么多钱没有要到手,我通过法院,如果官司我以胜诉为结果,那么我就拿到这个判决书再向其他老板要钱,就是说我第一家公司这么做了,你应该给我钱,法院判决你应该给我钱,现在你如果不给我钱,我就再去起诉你。

  记者:现在一共干了多少家公司?

  张:前后有十家公司了。

  记者:都是什么样的公司?

  张:最初的有装饰,专营家装装饰,而且很有名的,有两家很有名的,总体来说,就是建筑。

  记者:每一家都按时给钱给你们吗?

  张:没有。

  记者:有多少家能按时给钱给你们?

  张:只有一个老板。

  张志强走南闯北在外打工已经有20年时间了,去年夏天,初到北京的他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给一家装饰公司打零工,但是几天辛苦下来,雇主却并没有付给他事先说好的240元工资。

  张:他开始的理由,他说我要回去看一下施工记录,说你干了多少,这是第一个理由。第二个理由,他说你是被人介绍来的,你去找介绍人来。第三个理由他说,我还要给那个带班的核对一下,就是说给你讲的是多少钱一天,把这个带班的找来了,就去了很多次了,他说我现在没有,他说你等一段时间吧。

  记者:听起来前面都是借口,并不是真心要去找这个根据。

  张:是的,他是找很多好像搪塞的理由,甚至莫须有的理由,给你把这个时间让你拖不起,你自己跑上几次,跑得久了,让您内心感觉到,真的,他是在骗我的钱,拿不到。

  张志强一面不断地去讨要工钱,另一面又先后给四家装饰公司打工。没有想到是,到结账时候,没有一个老板按照先前的约定把工资全部付给他。


  记者:没有给你的有多少?

  张:现在欠我的工资总数是1726元。

  记者:一共加起来欠你的工资?

  张:1700多,这是2000年年底,我实际到手的就2000元多一点点。

  记者:一家就是几百块钱。

  张:就几百块钱。

  记者:怎么分配呢?这1700块钱这五家是怎么欠的?

  张:第一家欠240,第二家欠500块,第三家欠300块,第四家欠400块,还有一家欠326块。

  记者:你都去要过吗?

  张:去要过。

  记者: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吗?

  张:应该说差不多,大家都是这样,没有钱,我现在没有钱,你等一段时间。最后这种给我的感觉就是欺骗。

  记者:要的过程当中,为什么说是欺骗?

  张:打个简单的比方,你定到我10月1号来拿工资,你说没有,等到下一次等一个礼拜,等一个礼拜过后,我去问,他说还是没有,他说你再等几天几天,就这么超过五次以上,我就觉得他是在说假话了,就是不想给我,你如果有的话,你作为一个公司,或者是一个头,这么几百块钱你会没有吗?而且你这个工程是完工验收了,工资、工程款已经给你了,我的工资款为什么到不了手?

  辛苦的工作只换来一张张欠条,张志强此时想到了打官司。2002年11月,他把第一个欠他工钱的公司经理告上了法庭。三个月之后,他收到了一审判决书,他的请求被驳回了。

  张:法院说我起诉这个经理是不正确的,因为他这个行为是法人行为,而非个人行为,驳回了我的起诉。但是他也跟我说清楚了,他说你要找他要钱可以,但是你要找他公司,跟他法人代表,他说我的起诉对象是错的,我起诉了他的经理。

  记者:但是法院建议你可以第二次起诉?

  张:法院建议我另外起诉,但是我需要这方面的时间,也需要这方面的精力,因为时间就是说我要到他原先的驻地,很远的,他没有在这边,我就要去来的车费,去来的时间耽搁,和我自己的金钱,等于我没有这方面的(条件)。

  记者:你想做这个事,但是不可能有能力支付?

  张:我有这个想法去做,但是没有能力。

  打了半年零工,却没有挣到多少工钱,眼看着自己的积蓄也花得差不多了,张志强不得不另做打算。

  张:所以我就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边老是做一家公司,他说没有钱,做一家公司,他说没有钱。所以我就想用我的亲身经历,我看北京到底有多少地方做了工不给我拿钱的,所以最后我就从做完家装过后,我就改行不做家装了,我就去找主体框架建筑,看看这些单位是不是也是拖欠工资,我到今年现在为止,我已经做了四家公司了,最长的一家公司做三个月,拿了600块钱现金给我。第二家公司拿了54块钱给我,现在这家公司还在做。等于说没有拿钱一样的,等于做完了,才知道结果怎么样。

  记者:干了活儿怎么会最后算来算去还拿不到钱?

  张:这个里面就很复杂,我们做工过后,我们就只管做工,这个算账都是公司老板算账,他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到了今年2003年的元月份,做了一家,由于工地变动,元月份的工资到现在也没有给我,工资原计划讲的是,跟我们签的协议是20块钱一天,生活费扣除,最后他说只给15块钱一天,生活费要扣除10块零三毛,到头来等于我们到手的一天只有四块七毛钱,如果这四块七毛钱,我们拿来买日常用品都不够,等于是没有钱。

  记者:那你们干活的时候怎么能专心干活呢,不担心拿不到工资吗?

  张:没办法,你担心是白担心,担心是多余的,你想担心又怎么办,到时候他要给你就给你,他不给你就没有办法,你如果不干活. 你就没有生活来源,你就没有一分钱,但是你在这种环境干活,至少有生活。

  记者:那不做了不行吗?

  张:不做你就没有钱,不做你就没有事做,农民嘛,当然我们农民到城市来,就是好像你只能干这些活,你没法干其他的,你没有文化,没有知识,又没有技术,你搞建筑就是卖苦力,你只要有力气就行了。

  虽然孤身一人在城里打工遇到了种种不如意,但是张志强只能坚持下去,因为全家上上下下七口人的负担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

  记者:这个负担是什么概念?

  张:这个负担就是说我每一年必须给家里面缴上款,寄孩子的书学费。

  记者:上交费需要多少?

  张:大概在200多元在300,最高的可能300多元。

  记者:一共,还是七个人一起?

  张:一个人,我老婆的家庭也要,她家里五个人有四个人的包产地,我家里有七个人的包产地,那一共呢? 是11个人的包产地,11个人的包产地差不多要3000块钱。

  记者:3000块钱都要你挣出来?

  张:三个孩子,每一学期大概要接近800块钱。

  记者:一共800块钱?

  张:一个全年就要1600块钱。

  记者:1600那就是4600?

  张: 4000多。

  记者:还有其他的费用吗?还有吃?

  张:当然了,接人待客,什么社交,什么生产投资,整个家庭开支每一年不能少于5000块钱。

  记者:那您一年能挣多少钱?

  张:去年到现在为止,我就只给我的父母寄了一千块钱回去。到现在为止,9月1号又要开学了,我三个孩子上学费我还不知道到哪里想办法,也不知道到时间他们拿什么去上学,但是我都没有办法。

  记者:他不给钱给你,你们怎么生活呢?

  张:生活费,我所做过的公司大致分几种,一种是吃大锅饭,大家,所有的这个建筑工地的工人在一起吃饭,年底在你的工资中扣除,大概每天是7块到10块钱的不等。另外一种是充卡,就是那种很现代的IC卡。

  记者:给你一张卡,并不是现金?

  张:不是现金,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去刷卡。第三种就是发放,给你饭票,你想吃多少就用饭票,也不是现金给你,他每个月一般跟工地、跟老板个人的关系有关,他有些时候最低一个月发放50元零花钱,最高的也就100元。

  记者:先发零用钱给你们?

  张:只发零用钱,不是先发,而是你干了过后,有效果以后,才给你发50块钱到100块钱的零用钱,不是你去了就给你发的。

  记者:这50块钱、100块钱做什么?

  张:用来购买你的日常生活用品,或者是你需要其他的跟家里打电话,买一点洗衣粉、牙膏,个人的日常必备生活品一样的,就是这些。

  记者:这50块钱占你工资额的总额的多少?

  张: 50块钱,我们一个月能挣1000块钱大概是5%左右吧。

  记者:你说IC卡,饭票,这种生活你说你自己可以去消费,有没有限制?

  张:这个没有限制,吃饭是没有限制的,因为他要在你工资里面扣。

  记者:那我要花的超过1000块钱,怎么办?

  张:不可能的,他给你充卡,他最多给你,每个月不超出300块,当然你不可能,你没有干到一千块钱,你去用一千多块钱,也用不掉,就拿来吃饭。

  记者:都吃什么呢?

  张:一般的早餐都是稀饭、馒头,中午就是大米饭,一个炒菜,单一的,晚上也是。

  记者:你是怎么吃的?

  张:因为我前十年差不多都是在南方,我的生活基础还是要求比较高一点,我的生活要比一般的民工稍稍高出一点点,他们平均每天大概在7元钱左右。

  记者:7元钱?

  张:对,我每天大概在10元钱左右。

  记者:10元钱的生活怎么安排,早餐花多少钱?

  张:早餐一般一块五到两块,中餐四块,晚餐四块。

  记者:一块五到两块吃什么?

  张:一块五到两快,一般就是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中餐就是一份饭一块钱,两块三块钱的菜。

  记者:三块钱能吃什么菜?

  张:都是一些平常的蔬菜。 像什么茄子、青椒、豇豆,都是蔬菜,而荤菜数量很少。

  记者:有肉吗?

  张:肉有,但是如果大锅饭是三天才吃一顿肉,如果吃饭票、卡里天天都有,但是一般人吃不起的,他不吃的,因为挣两个钱太少,你如果吃得太多,年底可能就没有多少钱给家里面了。

  记者:就是即便老板在IC卡里给你们充再多的钱,你们也不一定舍得吃?

  张:是,他充这个钱都是有限度的,每个月不能超出这个限度的。所以说你只能吃完以后再去充,吃完以后再去充。

  记者:充多少钱,你自己消费多少钱你都记得吗?

  张:这些记下来的,都有的,每个月都有的,因为到年底算账的时候,我不记下来,他就给我多算,你就没有证据。

  记者:有多算的情况吗?

  张:当然有了,这种事情太多了。

  记者:那以谁的为准呢?

  张:这个没办法,我记得有时间,有地点,而且我们一般领这个卡都是通过班长签了字的,如果班长签了字的,我自己也有记录,这样就认可。

  记者:其他的工友呢?

  张:其他工友很多都是,大多数是文盲的,不会写字,什么都不会,就没有记录。

  记者:没有记录就是别人说了算?

  张:是,都是这样的。

  记者:所以最后到年底一算,有可能一分钱拿不到

  张:是这样的,有时候这样扣一点,那样扣一点,首先我们的生活费,你的预支也就是零花钱,再者就是你在劳动当中的一些什么暂住证,什么你要进入他的公司要缴什么入册费?

  记者:入册费?

  张:那就不太清楚,他的理由就是你进入我这个公司,我对你这个人管理,要扣除一定的入册费?

  记者:都有什么费呢?入册费,还有呢?

  张:暂住费、劳保用品费,比如一个安全帽、手套。

  记者:这是应该他配备的,也要你们自己出钱吗?

  张:是他配备,他发给我们,但年底在工资当中要扣除的。

  记者:实际上是你们自己买的?

  张:实际上等于是,一个安全帽九块钱,年底就全部扣除了。

  记者:合理吗?

  张:我认为是不合理的,因为我给你劳动,你应该保障我的人身安全,这个应该是用人单位给我的。

  一面是沉重的家庭负担,一面是微薄的收入,这让张志强的打工生活不敢有一点停歇,从一个工地到另一个工地,和工友们一样,他的大部分城市生活局限在工地围墙的里面。

  张:早上差不多5:30起床,吃完早饭开始上班,1张:30下班,张:30又要下班,到7:00下班,下班吃完晚饭,有时候要加班,有时候不加班,要冲凉洗当天的衣服,但一天都要洗衣服,洗衣服洗完过后,一般都是躺在床上睡觉。没有娱乐的。等于很累,一倒在床上就要睡到第二天早晨,还要人家叫你起来才起来。

  记者: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张:住的是工地临时搭建的棚子,有的是活动房,有的是石棉瓦盖的这些简易的住宿。一般的状况,活动棚要好一点,差的就是大棚子,大概一个棚子不到10个平方,可以住上10多个人到20个人。很多工地使用这种低压电,好像那边是没有风扇的,很热,晚上大多数是随便跑到哪里去,工地外边睡觉,都不在房子里面睡觉,房子里面睡觉太热了,没有风扇,又是低压电,又不准自己使用电器,这边冬天没有暖气,好一点给你有一个电暖器,临时的。差一点的什么都没有,更严重的就是我去年12月份找了一家公司,没有热水供给,零下十几度、20度都没有热水供给你的,就更不要谈什么冲凉了,什么洗碗,洗碗有时候用面巾纸,卫生纸擦一擦,就不能用冷水洗,洗不掉的。

  记者:洗澡方便吗?

  张:不方便,这边就是最糟糕了,

  记者:你们洗澡怎么办?

  张:自己找一个桶,提一桶水去冲,端一个盆,哪里方便就到哪里冲,工地嘛,还有的就是用水龙头直接在工地上冲。生活环境就是很差很差的,在这里。不管是住宿,或者是上厕所,这些方面的事情。

  记者:上厕所,这有问题吗?

  张:有的,我认为对我刺激最大的就是我们在工地上上厕所。

  记者:没有吗?

  张:有,很少,早上,特别是早上7:00,6:30到7:30,差不多要排队上厕所,在那儿等待,有些工友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到工地楼房里面去方便,因为这个人生存,这是一个自然条件,自然规律,急了没办法,所以就被保安发现了,办公室就对这个民工做出两千块钱的罚款处理,两千块钱,作为两千块钱来说。

  记者:依据是什么?

  张:他的依据就是说你在工地随地大小便,违反了他的管理制度。

  记者:交得起这个两千块吗?

  张:交不起,但是他在工资里面扣,年底给你扣,你在这里做工,工资在他手里,他就扣你的。

  记者:结果呢。

  张:结果是这个民工刚来不久,做了可能不到两个月吧,他说我两个月的工资还没有两千块,你就给我扣了两千块,我干脆走掉,不做了。我觉得这里讲的首先第一个做人的尊严问题,第二个是我们生存权利的空间问题,你这样做首先是侮辱了我的人格,第二,你对我这个生存空间你没有进行很好的规划,所以是你的管理出现了漏洞,你的规划出现了不合理的地方,但到头来,倒霉的是我们民工。

  张志强在工友们中间显得有些特别,每天下工后,他都躲在工棚里读书和记笔记,打工生涯中的所见所闻和自己的感想,他都仔细地记录下来。对他来说,这是城市生活的一种特殊收获。


  张:如果不上班的时候,我就写一点字,或者是出去买一点书,买一点报纸回来看一看,写一写,关于民工这方面的事。

  记者:其他工友的业余生活怎么安排?

  张:其他工友一般都是玩牌,绝大多数是玩牌,出去瞎溜达,瞎逛。但是我在这里除了新华书店什么都不逛,买东西一般都是自己去买像那些很方便的小店,买回来就算了。

  记者:你的爱好相对于你的生活和境况来说是很奢侈的?

  张:应该是的,在我们同行,或者说我们这个范围内的民工来说,我这种爱好对他们来说,他们每个月50块钱零花钱够了,我每个月都要想办法去借,或者是问这个工头多要一点点,我说我必须要这样做。

  记者:你为什么有这个爱好?

  张:这个爱好在我很早以前就养成了,这么多年来,差不多我的书籍,我从广州,2000年回家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邮寄,我邮寄了一大包书回去,花了126块钱。

  记者:对你自己有什么用?

  张:自己想等到我老的时候看一看我年轻的时候做的事情一样的,我自己写的字,那个时候看一看。

  记者:你感到快乐?

  张:是这样的。应该说今天跟你们交谈应该算是最快乐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好像没有,要不就是给我孩子打电话的时候,他告诉我考了多少分,得了一些什么奖,我感到好像我在外面再苦再累能挣点钱给他们读书,就算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记者:你为什么觉得今天跟我们说这些会是很高兴的事?

  张:因为我觉得把这个事情让大家都了解一下,我确实感觉到,中国的民工太多了,应该是太多了。

  记者:但是我们要想,我们给你做这个节目,如果真是播出去,会不会对你的生活有影响?

  张:可能会有的,但是不一定面积很广的,不一定有人知道,好像每个人都了解我,就说你这家公司知道,我不在你这家干了,我换一家就是了。

  记者:工友支持你吗?

  张:工友就除了从口头心里上支持你,实际行动他们是没有的,没有办法,他没有这个能力去做这件事情,而我仅是这个当中的好像应该说是很特别的这么一个人吧。

  记者:你特别在什么地方呢?

  张:我特别到就是,我在这个地方生活,我遵守你当地的法律法规和条例,我该办的证件什么我都办了,我首先尊重了这个城市,你必须尊重我,我们是互相尊重。

  记者:你对你的今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张:我的计划是做到年底过后,我就看年底等他们给我算账,到底有多少钱,然后你给我扣了多少钱,我拿到手的实际又有多少,这里就牵扯到一个至关重要的法律问题,法律规定了,我们必须按月发工资,如果超出三个月你没有发就算拖欠,而且,规定是足额发放,你没有给我足额发放,这样扣、那样扣,年底我就将我这些精力和我所领的这些证据准备到劳动局找他们理断,如果他们不能给我一个应该说合理的解释,我打算去起诉他们。

  记者:有希望吗?

  张:这种希望现在看来有一点点,但还是力量有限,我去做这个事首先要金钱,要时间,而且我还要有具备这方面的专业性的知识才行,如果不具备,我还要请律师,结果到底如何,就只有等到那个时候再说吧。我的最终目的就是一定要改变现在这个工资拖欠这个现状。

责编:陈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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