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脚丫的山村小姑娘、一只唯美到极致的小孔雀、一个《射雕英雄传》中的女魔头……这就是杨丽萍,一个为舞蹈而生的精灵。从一个山村小姑娘到一只美誉全球的绚丽孔雀,她舞过艰辛和泪水,舞出美丽和绚烂。
在央视《艺术人生》,人们看到了杨丽萍怎样从一个山村女孩成长为美誉全球的孔雀公主的,看到了杨丽萍走过的艰辛而美丽的人生道路。
出演梅超风是出于朋友的盛情难却
今天提起杨丽萍,让人想起的已经不仅仅是一只美丽的孔雀或是一条冻僵的蛇,更多的人会想到近来被各大媒体炒得火热的《射雕》剧中的重要角色——梅超风。
张纪中选中杨丽萍演梅超风的原因是,杨丽萍跳舞时手臂动作的感染力极强,与苦练“九阴白骨爪”的梅超风非常吻合,用她的舞蹈动作加上音响效果的配合,刚好能渲染出梅超风出场时的气氛。而杨丽萍出演梅超风则是出于朋友的盛情难却。
“演这个角色,开始的时候很多观众都反对,我自己也觉得,因为我个人不太喜欢用影视这种形式来表现自己。但是我觉得张纪中是我的朋友,他一再劝说我,我觉得有时候为朋友做点事还是必要的……既然我接了这个角色,就一定认真去对待。我在整个拍摄大家也知道非常辛苦。因为我们在草原上,零下多少度,我穿得很薄,五个鼓风机吹我,我们又到了桃花岛,一路拍下来很辛苦,晚上出去,因为我的戏都是晚上的,好像他们早上回来,有时拍摄连续一个星期,我基本上白天睡觉,晚上拍戏,整个都乱了……
童年生活窘迫父母离异
童年的少数民族生活给与了杨丽萍舞蹈的灵感和源泉,同时父母离异,生活窘迫的童年回忆也和现在风光无限的都市生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们是在村子里,我妈妈生活在二元县的山村,半山腰的。我的母亲她本身是白族人,她从山上嫁到所谓的坝子里,她是我外公用一驮盐巴交换,跟我的爸爸订的亲。我妈就从山上嫁到了坝子里面……我们自己丰衣足食,只是一些外来的日用品缺,比如说根本没有糖,也根本没有服装、衣服,买不起。没有鞋,没有什么……因为我是家里排行老大,下面有三个兄弟姐妹都需要我照顾,我母亲也忙,我就要去承担所有的这些事,给他们做饭。”
借钱做孔雀裙的舞蹈之旅
1986年杨丽萍被招到中央民族歌舞团,从此开始了她艺术创作的高峰期。但作为一个独舞演员,她不愿和别人一起练功。
“到中央民族歌舞团以后,他们就是需要我跟练芭蕾舞,练那些他们的所谓的科学的,很成配套的一些基本功什么的。我开始去练过一段时间,后来觉得练完了以后就僵了,我的身体被束缚,好象支配不了,我就提出来不练了,自己就发明了自己的一套练法,就没再去练。我一直觉得孔雀是舞蹈的最佳题材,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体裁可以胜过,所以我就把孔雀这个形象自己去琢磨。”
“那时候我觉得也不是说我一般不去依附别人,不去强求别人,给予我什么。比如说像我参加舞蹈比赛的时候,我的舞蹈服装,我的音乐全都是我自己,当时我们的薪水都很低,如果要做一条孔雀裙,我做那条孔雀裙记得是700块钱,不可能我自己能够支付得了这笔钱。包括那个音乐需要一千块钱,当时都是非常困难,但是我没有去求领导给我做,我喜欢自己去完成它,去实现它,然后就想很多办法。比如我这套裙就是找别人借的钱去做。”
“我向往的爱情是觉醒过的爱”
在杨丽萍的感情世界里,她是一个非常向往自由自在生活的人,这一点是母亲从小就教育她的。
“我向往的爱情是觉醒过的爱。因为没有觉醒的爱,你会太激情了,太狂妄。这种是会伤害人的,如果我要爱一个什么,没有觉醒的这种,没有一种感知的爱,它是一种狂乱的,一种太汹涌,太澎湃,太激情,会给对方带来伤害,其实你仔细去想一想,肯定是这样的问题……”
“我觉得婚姻是一种关系,或者是一种缘分。走到这一步,可能觉得这个缘分到了,两个人不适合在一起,那就是一个非常自然的了解。但是这个婚姻只是一种关系的存在,像少数民族傣族根本没有婚姻这一说,它就是两个人相爱,就结合在一起,觉得没有关爱了,到了缘分了就解散了。没有法律,没有道德所谓文明的规范,只是像你说的一种原始的直接的一种感触,而不需要考虑到所谓的责任。所谓的外界怎么看,所谓对方怎么心情,他都不用考虑,他就比较直接。我说这种直接就是觉醒,它不是受所谓的我们现在的文明、教育,还有道德很多这种东西来规范,他自己的负担很重,他要选择一个事情是很困难的。他们不,他们很自然。如果要是我的话,我觉得我不会选择一个,或者是很糟糕的男人作为丈夫,比如说他酗酒地或者他肆无忌惮,整个就是一个恶棍,这种人绝对不会选择,我会按照自己的审美标准和我的品位去选择。”
作者: 李拜天 (《艺术人生》编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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